第九章 她娘的震撼,他娘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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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女惊天动地地叫嚷着,扑了上来又想咬我,我微微一让,反转了刀子拇指抵住刀柄往她胃部一撞,马上一收,她一个趔趄摔在了周明海身上,又滚到了地上,裸着的上半身几乎都沾上了那些东西,挣扎着刚想站起来,哇的一声就开吐了。

  这里面有我的功劳,但我想那些沾她身上的恶心玩意应该也有份促进这次事件的发生……

  “……魔鬼……变态……你……我唔会放过你……哇……”

  “呕完先拱野啦,因住‘益’返去啊。”我好心地提示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冷静,冷静到觉得什么都无所谓的地步,鼻子不断流血的情况也被我无视了。

  拖起胖妞,把她放在一只单人沙发上,我在另外一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正好跟她面对面,我玩弄着手上的匕首,周明海的头被我放在地上。

  摸出了手机我看了看,又放回裤兜里,我从上来广州就一直关机,但是今晚出门的时候我已经充满了电,等下再打电话给他们吧,之后我就不会再在他们的生命里出现了。

  打不打给老头呢?这是个问题。

  现在肥妞是个问题,看她情绪激动,我倒是不担心她追随周明海而去,因为她性格挺有那么一点让我欣赏的狠劲,要死也绝不会死得那么哀怨,我是在想着要怎么让她在我走后安静那么会,不用太多时间,只要让我离开广州就行了。

  我不会去自首,主要原因是我根本不认为我有给周明海偿命的义务,偿的前提条件是欠,周明海这老小子才叫欠才叫偿,对于我来说,周老小子债还没偿利索呢,居然就要他再背负一条我的命债,亲爱的伟大的政府,这债一欠多了是会死人D,你们就别把周老小子往死里逼了……

  ……应该说,别再把他往地狱十九层里逼了……

  问题是现在这个叫法律的东西很可能,不,绝对是不会认同我这么完美的逻辑的,所以它会高悬天上,代表月亮……不,代表正义惩罚我。

  我不是逃,我只是认为我的终点不该设置在周明海这档子事上,我想到我妈坟前再跪一跪看一看,我想天南地北走一走,我想把那些我看着碍眼的人全干掉,我想回去看看大头二头我想回去看看王叔我想……回去看看老头……

  就算我什么都不想干吧,我也不会静静等着人来,面无表情站直了伸两只手,僵尸一样等人上拷子,儿时觉得那些有情有义的大反派这落网形象巨酷无比,现在人大了一看就傻×到极点……

  小样,你耍这么几秒钟的帅就把你以前做的那些勾当全盘给否定了,逆天逆到最后还是来上这么一道败笔,跟那些太阳自己的生物拍的某些片子其实就同一个主题,起先“牙美蝶牙美蝶”地叫,调教调教就让干啥干啥,只会“哈伊哈伊”了,甭以为你闷骚就躲得过我这火眼金睛……

  不管为了谁不管为了什么理由,我都不认为一个连自己的人格都否定的家伙有让我崇拜或者信任的魅力。

  就跟活着一个道理,要死也得死出个人样来,我早在来之前就给自己下好了决定:一,他们只能扛着我的尸体回去交代,二,我会拉人垫背,绝对的,但要是他们本事够足毫发无伤那我也会送句哥们好样的,我知道他们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我想要说的是我不会安份,绝对的。

  问题是周肥妞在我走了之后铁定会搞什么动静出来,要把她敲晕?我自己揣摩着力道的拿捏还没精准到那程度,这跟之前敲她那骑士不一样,完全放不开手脚,轻了她马上醒重了她估计这辈子都不用醒。

  那就绑吧,她房间里那被子还有开垦的余地,把你绑成一木乃伊,留个鼻子出来透气。

  我站起来走她跟前,伸出了手,拍了拍她脑袋:“起身,去你房间我绑住你,唔使担心,我出了广州就同你地报警,你地呢度系天河区粤垦路XX花园XX栋212,我无拱错瓜?”快自己站起来,你浑身上下也就脑袋没沾上周老小子的遗物了,能不拉你是我此时最大的心愿。

  “我……我做鬼都唔会放过你……你……衰人来家……”

  胖妞抬起头看着我,我耸耸肩膀。

  这空头诅咒实在玄幻,我本人是个无神论者,肥女您请便,倒是那“衰人来家”让我差点笑出声来,估计她左一句变态佬右一句番薯佬念叨来念叨去也觉得菜式单调挺对不起我这听众的,但她那小圆脑袋词汇量又实在有限,仓促之间就征用了一个这么可爱的贬义词,我真是受之有愧,不胜荣幸啊,瞧你这话说的,就跟我刚刚滋润了你似的……

  ……突然我不觉得好笑了,我鼻子现在还麻辣得很。

  伸出食指,我刮掉她脸上一块不知道是周明海什么部位的什么生成物,那暗绿色的玩意很粘,就这么沾我手指上了,周思思本来再度发作的女犬症候群也给这块东西抑制了下去,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看我那近在眼前的食指,半天没咬。

  “行啦。”我再伸出中指抹掉她脸上一滩黄黄的东西,收回来仔细看着。“比我绑住你,我即刻消失。”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我补充了一句:“你想报仇都得,但而家刀系我手上,你手上,乜都无。”

  肥妞狠狠咬了咬下唇,终于站了起来,往前走,但她上半身完全是真空状态,两只胳膊又被我拷在身后,这么一动胸前又是风起云涌……

  作为一个男人,我非常自觉地行着注目礼,嗯,如我所料,她站直了之后小腹还收得挺紧凑的,好一尊羊脂白玉雕,在那雪白的球形蛋糕之巅,一鲜嫩嫣红的小宝石迎风摇动,彪悍,彪悍……

  虽然浑身上下都有颜色怪异大小不一的玩意沾着,但瑕不掩瑜呀……味道?我现在鼻子里就跟塞满胡椒粉一样,闻什么东西清一色辣辣的血腥味。

  我并没有刻意掩饰我的目光,她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不妥,“呀”一声蹲了下来,又急又羞,却连用手掩盖都做不到,只能拼命嚷嚷:“你……你唔好看啊,唔比看啊……”说着说着她却突然愣住了,直直地看着前方,“呜呜呜呜”地泪水又决了堤。

  周明海的头我就放在对面沙发旁边的地上,你哭吧,给你三分钟,我说过我什么愧疚感都没有,但女人很多时候可以用哭泣来释放一些压力,憋死肥妞并不是我想要的,我眼前闪过我妈站窗前那影子,印象中她没哭过,眼睛红红的就是没哭过,包括老头抽她耳光那次。

  而且她哭是因为她除了哭之外什么都无能为力了,这是一种向我妥协的表示,虽然我并不是很有成就感,但我并不是一个热衷于赶尽杀绝的人,这是对女人而言,如果有一个男的抱我大腿痛哭流涕什么“唔好唔好”,我肯定当机立断TM一匕首捅了丫的为男除害……

  毫无预兆,大门那儿突然“啪”地一声。

  是我听错了?不对,胖妞是压着嗓子哭的,这房子现在很安静……

  真的没有听错,门缓缓打开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圆润女声伴随着一阵新鲜嘹亮的风声雨声一起灌了进来:“我返来了,阿海,思思应该都返来啦系咪?出边好大雨啊,看来近牌因该会好唔得闲……”

  胖妞这次反应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那声音还没说完呢,她已经扯着嗓子大叫:“妈咪,有贼啊!佢杀左爹地……唔……”话没说完已经被我一把捂住嘴,但门也没有继续打开了,顿了一顿,还缓缓收回去了点。

  TMD,失了先机了!我马上接着喊起来:“唔想你个女有事家话,就唔好出声,静静地开门入来!哇!”最后一个语气助词是为周肥妞而叫的,我大意之下没来得及抽手,眼见虎口那儿被她狠命那么一咬又出了血,虽然伤势不严重,但今天被这女犬梅开三度了,而且刚才还被她口不择言形容成是贼那么低档次的生物,现在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实在令人发指……

  我变捂为掐捏住她脸,她嘴巴一开,“呜呜呜呜”地连合都合不上了,我也顾不上进一步对她进行惩罚,沉声对门口说:“咪你无听到乜?我数三声!”

  “我唔会入来家,我而家即刻走去报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