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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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系郁闷的走着,以前这个奶奶都是在某一个角落的自个儿玩着,那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连拽着她一起玩。

  走了半路,就看见苍血一身白衣刚从客饭里出来。红系咧了咧嘴,只觉得苍血越长越好看,虽然才两天,也没见长多少,但是就是好看。红系跑上前去,甜甜的喊了一声:“苍血”

  苍血只觉得寒毛一竖,就看见红系蹦跶着跑了过来,两根小辫子一跳一跳的。苍血面无表情的看着红系。

  “你知道什么是保镖么?”红系看见他的样子,突然又一种想忽悠他的。

  “保护”他说,好听的声音带着冰冷和漠然。

  红系竖起食指,和着脑袋一起晃,一脸的鄙视。

  苍血抿唇。

  红系叹了一声,说:“还要学啊。你以为你就保护就可以拉,你连功夫都没有,貌似昨天某人被迷晕了。还是我救他的诶”

  苍血苍白的脸微微一凝,显然是在自责。

  “所以啊,你要学功夫。但是学功夫呢又要钱,你又没有钱。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你有钱哦”红系笑眯了眼,宛如一般眼中露出淡淡的计算。

  苍血不可否置的看她。

  “你帮我写作业”红系嘿嘿一笑,开始讨好他。

  苍血依旧看着她,似乎在期待她的下文,但是没有下文了。

  “既然你默认了,那我们就走吧”红系眼睛都快笑没了,苍血,俺会永远记住你的。

  苍血不动,定定的看着她。

  红系一愣,看见他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一瘪嘴,马上就眼泪汪汪了,红系委屈的说:“你出尔反尔,你都答应我了。为什么不走?”

  苍血原本冰冷的声音看见她的样子,不软了下来,依旧是简短的话语:“没有”

  “不管拉,你耍赖。你都默认了”说着,红系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指伸过来,接过她眼角的泪水,别扭的蹦出一句话:“去”

  “就知道苍血最好了”红系一改可怜兮兮的样子,抱着他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把已经收不进去的眼泪全擦在了他的身上。

  苍血脊背一僵,脸上又是一层淡淡的红晕。

  “所谓……”夫子摇头晃脑拿着一本用线定装的书,欣然的点头看着苍血,不暗暗道,真是一个勤劳的孩子。瞟向一边的红系,忙把眼睛移开,免得自己的好心情全给她破坏了。红系可谓是惨不忍赌啊,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是睡了一个早晨了,口水更是流了一地,若不是知道她的格,不定还以为上面的房顶漏水了呢。

  苍血端坐在桌子上,认真的听老师讲课,不时移目看一旁的红系,眼中的无奈稍显即逝。

  中午,苍血把红系叫醒,说是到中午了。红系傻笑着站起身来,鼓励似的拍了拍苍血肩膀,道:“同志,努力啊。对了,我的作业要写啊”说着打了一个哈欠,随手朝苍血挥挥手就去大堂吃饭了。

  走到拐弯口的时候,红系一时没有看清楚,撞上了一个家丁。那家丁低着头,也不说话。红系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就悠悠的离开。却没有看见那人暗中的微笑。

  “娘”红系进去,习惯的喊了一句,也没有看桌上,急匆匆的跑到一旁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

  “成何体统!”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让红系心那个抖啊,她喝的急,竟然是呛到了,猛咳着。

  “没事吧”娘飞快上前,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谢谢娘”红系笑了笑,突然瞥见奶奶那严厉的目光,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低下了头。暗暗咕哝着,天天成何体统。哪儿那么多桶给你啊。

  “怎么了?”爹爹刚处理完事务,一回家看见这场景微微一愣,但是看红系委屈的样子,也知道她被自己母亲给训斥了。

  “好了好了,吃饭了”爹爹笑着,就要牵过红系的手。

  红系飞快的跑上了桌子,那只手就这么尴尬的伸在了那里。还好母亲牵上了他的手。并不是红系不给父亲面子,而是她最讨厌和别人有直接接触。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很讨厌。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中饭就在这沉默着过去了。

  下午便是学琴,红系就直接逃课了,其名曰:病了。

  红系又是一身男装,和她的上半身一般大的扇子在她的手中摇晃着,一副缩小版公子。若她的身高能长一点,按她的架势,说不定会有人上来搭讪,但是那也只是如果。

  红系眯着眼,用扇子挡住日光看远处山上。她不喜古代的之乎者也,但是却及其喜欢那些佛理,道理。听西沉说过,一般每年的初,城里,又或的别处的人们,总会上山去拜佛,说是祈求今年的收成能好,又或是姻缘之类的东西。红系喜欢那些哲理,却是个无神论者。

  红系摸摸怀里揣的几块碎银,都是平时父亲给她的零钱攒起来的,一般她都没有买东西,因为根本很少有机会出门。

  红系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山,还是决定自己走好了。越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城外,这坐山不是很高,但是对于红系这样的小朋友却是不容易。路很长,都是由阶梯搭起来的。走走停停,许久她才到了山上,但是令人失望的是,某人出门旅游了。红系差点就要冲上去踹门了,好不容易爬了这么高,他居然给她出去云游。反正红系是动也不想动了,在一个后院里找了一个石凳坐下,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开始闭目休息。待身上的疲惫渐渐消失后,红系这才抬起头打量这座寺庙。寺庙很大,不时能看见僧人在扫落叶,又或者是一些‘苦力’在挑水。在寺庙的中央有一棵树,长的很是茂密,树的周围是池水,池子里全是铜钱,而树上则挂满了红纸,写着黑字。听僧人说,只要把自己的愿望写在红纸上丢上去,那么愿望就会实现,而且丢的越高,实现的几率就越大。红系听了有些跃跃试,来也不能白来,总要留下些什么。但是她又不是某些N没有道德的人,会在树上或者某地刻上一行:XXX到此一游。

  所以她想这里的僧人要了一本红本子,看见僧人那挂满黑线的脑壳,红系只当做没有看到。然后折断毛笔,把断了的那一头蘸着墨水就开始写。没办法,谁让她不会写毛笔字,总不能一页写一个字吧,那她多亏。大约半个小时以后,红系把自己一生的愿望全写了上去。红系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佛祖能看懂我的字。因为写的是简体字,要是看不懂,或者念错了那她多亏啊。

  红系瞄准目标用力朝书上一丢,很准的是她砸到了一只鸟,那鸟长的还不错。顺便被那鸟一带,正好丢到了树的顶部。就在红系欢呼的时候,某只鸟面不善的盯着她。清脆了叫了几声,飞上树的顶部,把那本厚厚的红本子愣是给它弄了下来。红系抽搐的嘴角,狠狠的看着那鸟一眼,大吼一声:“死鸟!”僧人说过,每人只能丢一次,她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这只鸟给毁了!

  红系呲着牙,从地上捡了N个小石头,朝那鸟丢过去,想不到它跑的还挺快,红系追着它,但是一溜烟就不见了。

  红系打量四周,发现这里是寺庙的后山,一般很少有人会上来,所以杂草丛生。不久,一阵扑腾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那只死鸟清脆的鸣叫着,立在枝头。正当红系要行凶的时候,一个男从树上落了下来。

  红系一时间就怔在了哪里,很奇怪的气质的结合。齐到膝盖的长发,在光照之下,发着暗红的光泽(注:头发是暗红的),鲜红如血的眸子荧光闪烁带着疑惑,邋遢的布衣斜斜的套在身上,已经很多地方都有破洞了,腰间别着一只竹笛,他的身材很好,很白,带着淡淡的光泽,但是肩上却有疤痕,仿佛是绝的瓷器上落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恍惚间,他已经上前了,用生涩的中文问:“你是谁?”

  红系眨了眨,回过神来,擦了擦唇角的口水,说:“我叫红系,你叫什么名字?”

  他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又摇摇头。

  红系一怔,他没有名字么?看起来,年龄似乎比自己还要大几岁。

  “啾”那死鸟又是一叫,飞上来,咬着那个男孩的衣服往后飞,在空中飞来飞去,似乎在比划着什么。

  红系张了张嘴,她看清楚了,那只死鸟看来拉这个男孩过来是想要报仇呢,它比划的动作就是刚才她追着它的样子。

  看清楚了它的动作,那个男生微微眯了上挑的眼睛,淡淡的危险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你打它?”

  红系可就不依了,上前一步,仰头看着他:“要不是它,我的红本子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再说了,我打它又不是故意的”

  那鸟似乎是想起那本红本子,突然掉到了地上,在地上翻滚着身体,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红系皱眉,疑惑的问那个男生:“它怎么了?”

  危险的气息渐渐消失在了空中,他眼睛又恢复了淡淡的清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只鸟,说:“笑的”

  红系抽了抽嘴角,太打击人了!不顾边上的主人,红系就要冲上去拔它的毛。

  那只鸟猛的叫了一声,一阵嘶嘶的声音从不明处传了来。不久,一只约长两米,成人手臂一般粗的大蟒钻了出来。那鸟高傲的鸣了一声,飞到了大蟒的头上。不屑的看着她。

  太……太打击人了!这世道,连鸟都这么嚣张。

  红系忙躲到那个红发男生的后面,他应该是领头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