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璞他朝王伟业问道:“伟业啊,你现在能不能告诉干爹,你授业师傅他叫什么名字?他现在有多大年纪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他学习武功的?”
王伟业见干爹问起他师傅的事情,他心虚地朝房间四周瞧了一下,他害怕房间被人窃听。因为,王伟业前些日子对司马亮和赵剑锋他们所说的话,有0%都是他胡编乱造的。可现在他当着干爹的面,王伟业他可不敢胡说八道。
看见王伟业紧张的样子,王璞知道王伟业他在找什么,王璞就笑着对他说道:“伟业啊,你不用东张西望的找那些东西了,在我住的房间里,还没有人敢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放心大胆地说吧。”
王伟业这些年来,关于他身怀武功的事情,王伟业他没有跟任何提起过,他也没有敢跟他老爸说。他怕说了之后,会被人误解,将他送进某科研机构去当小白鼠。
现在王伟业面对他刚刚才认的干爹疑问,他不得不将他的事情说出去。所以,王伟业非常小心地道:“干爹,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可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因为这件事情有一点太玄乎,如果我要是说了,你听了之后不相信,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哦,干爹为什么不相信,难道你想骗干爹?你干爹见到离奇的事太多,只要你不是在骗干爹,干爹为什么不相信你?”王璞心里感到非常疑惑,他不明白王伟业为什么这么说。
既然王璞已经这么说了,王伟业现在也就不管那一套了,干爹他信不信就由老天爷来定吧。王伟业就将他在七岁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王璞听了。
如果王璞不是在他的岗位上,接触过很多离奇的事情,他就根本不会相信,王伟业刚才对他说的,这几乎是神乎其神的事情,现在他明白了,刚才为什么王伟业会说那样的话了。
王璞微笑地对王伟业道:“你的事情的确非常离奇,不过,干爹相信你所说的话。你师傅除了心法之外,他就没有再对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当时我年纪太小,而我师傅他当时说的话,都竟些文言之吾者也,我也没有听明白。在当时我又被吓蒙了,师傅有一些话我也记不住了。可就在我要快死掉的时候,师傅留在体内的真元气救了我,并又一次改造了我的身体,这才使得我的功夫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时我这才知道,师傅怕我不能寻寻渐进修炼心法,才将留在我大脑里的东西封印起来,只要我能达到师傅所要求层面,我大脑里的封印就会自动解开。”王伟业既然已经说了,就没有在想保留什么。
“哦,这么说来,让你多娶几个老婆做护鼎修炼,这也是你师傅告诉你的了?”王璞现在对王伟业的话已经信了八成了,他相信另外两成,这个臭小子肯定有水分。他师傅说的话他什么都没有记清楚,反而让他多娶几个老婆,他到是记得清楚,说破大天去王璞都不相信。
王伟业一听干爹问起他娶老婆的事情,他可不敢说,因为他是一条大色狼,为了达到他个人的野心和目的,是他胡编乱造胡说的。王伟业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又没有人知道,就是想去找他师傅去问清楚,也找不到地方啊。所以,王伟业是硬着头皮瞎掰道:“没有,没有。干爹你这放心,儿子可以向毛主席保证,让我多娶几个老婆的事情,是前些日子我才知道的。”
看到王伟业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王璞也就相信了他的说辞,道:“关于你的事情,我回北京就向一号首长报告,特殊事情也要特殊办理。不过你要记住了,我们现在是新社会,法律上是一夫一妻制,只要她们不影响你的工作,干爹相信首长会同意的。”
几个小时已经过去,王璞和王伟业爷俩,在房间里是有说有笑,王璞问,王伟业回答。可最终王璞也没有从王伟业口中得知,关于修真者的事情,他知道就是再问下去,王伟业也不知道,现在也只能将他当成一个修真者对待了,而且必须对他严格保护起来,他可是今后揭开修真神秘面纱关键人物,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送走了干爹,王伟业已经用不着在回病房去住了,基地司令员根据王濮的命令,将王伟业安排在基地另外一个套房里,让他好好地进行修养。
在三天以后,王伟业履行了他的诺言,将司马幽兰给就地正法,就开始了他第一次的双修。
今天他们(她们)两个醒来之后,王伟业怕司马幽兰根基不牢。所以,他又让司马幽兰进一步修炼。而忘伟业他现在正爬在桌子上,写着他的报告和针对部队特种兵的训练大钢。
王伟业用了四天的时间,就将近二十万字的训练大纲全部写完。为了写训练大纲,可把他给累坏了。他从来就没有过,这么耐心地写东西。当他发现司马幽兰有醒过来的迹象,马上就将写好训练大纲收拾好,就往房间里走去。………
这两天,王伟业除了将司马亮身上的经脉打通,并将心法告诉他之外。而他所写的材料,已经通过基地司令员李弘基的手,交到上级各有关部门了。
由于和司马幽兰进行了双修,处女的元阴对他有天大的好处,通过修炼,他体内的伤也基本好的起七七八八了。
本来王伟业就不是一个能够闲的住的人,他在基地来回逛了两圈之后,已经没了什么新鲜感,就说什么也不在基地修养了,现在他除了血压低一点,脸色有点苍白之外,身体上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所以,他不管任何人的反对,说死也要从基地里出去,他想趁着这个机会,领着刚刚被他破身的司马幽兰回家。要不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司马幽兰这两天,可以说是苦尽甘来。本身就有功底的她,在同王伟业双修之后,已经进入心法的第二层初期,而精神力也得到很大的提高。在加上他刚刚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位少妇,就显得她艳色光彩照人。
而王伟业又是色狼中的饿狼,他可不会放过这么大好机会。可司马幽兰早已经架不住王伟业了这么折腾了,每天是苦苦哀求,王伟业他才放过她。现在,她终于通过亲身体验,明白王伟业这个臭流氓,为什么要多娶老婆了,一个女人根本就抗不住他。
上午十点多钟,一架军用直升飞机,在哈尔滨军某用机场降落。王伟业他早就通过基地的电话,让当地部队为他准备了一辆汽车。
当王伟业和司马幽兰从直升飞机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在飞机场上训练官兵们,都非常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这两位年轻军人,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来头,竟然是坐首长的飞机来这里。
司马幽兰从来就没有见给这么大的场面,满训练场地上的男兵,全部都在看着他们两个人,羞得司马幽兰她满脸通红低下头。
可王伟业就不同了,他是满不在乎地四下看着,如果不是他坐着军用直升飞机,他就是想来这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军区作训参谋张强,看见从飞机上走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军人的时候,他的大脑就开始在犯糊涂了。上级领导不是说是一位首长吗?怎么会是两个年轻军人。但张强他作为一名军人,执行命令是他的天职。
王伟业看见一辆北京吉普朝他驶来,他就同司马幽兰停下脚步。吉普车在他们两个身边停稳之后,张强从汽车里走了出,他不能确定是不是他要等着人,就走到王伟业身边寻问道:“请问一下,你是王伟业同志吗?”
听到张强的询问,王伟业就朝他点了一下头道:“我就是王伟业,你就是军区给我送车的同志吧,太好了哥们,谢谢你了。”
这些天,司马幽兰基本上已经习惯了王伟业的说话方式了。但张强可就不同了,他是第一次见到王伟业,听到王伟业对他的称呼,张强就感到一楞,心想:这两位一定是高干子弟,借老子的权势,坐飞机到哈尔滨来玩。虽然张强对那些高干子弟有看法,但他还是对王伟业道:“是的。”
王伟业听到张强的话,马上就拉开车后门,将手中的军用背包随手就扔进后排坐上,他非常客气地就对张强道:“哥们,用不用将你先送回军区去?”
“不用,我们开来两部车来。”张强一边说话,还一边用手指了一下,停靠在一边的另外一部车。
既然不用送,王伟业也就客气了,他让司马幽兰上车,就立刻启动汽车,飞驰电般地冲出机场。
一心想尽快地回家的王伟业,将吉普车开的飞快。可坐在汽车里的司马幽兰可就不干了,吓得她在汽车里高声尖叫道:“臭流氓,你开慢点。”
刚才只想快点回家的王伟业,听见司马幽兰的尖叫声,这才想到汽车里还有一位姑奶奶呐,就赶紧将车速减了下来,但嘴上却高兴地道:“妈的,三爷我又回来了。也不知道那帮混蛋,将东北管理的怎么样。要是他妈的给三爷搞砸了,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在基地的时候,王伟业也已经简单地告诉了司马幽兰,他在哈尔滨的所作所为。所以,司马幽兰听到王伟业的话,她也就没有进一步追问,也就没有提醒王伟业,回家之后要注意事项。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王伟业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由于他修炼到了一定层次,身上的气质也就跟着发生了变化。在哈尔滨黑白两道上,已经有许多人已经认不出来,才走了八个多月黑道大哥了。致使王伟业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