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我们就去苗疆。”
我扑上去揪著她的袖子乱抓一气,心里那个郁闷啊……简直憋得想吐血!
“好啦,衣服都让你扯破了。”她把袖子往回夺,我死咬著不松口。两个人一起用力,就成了我四爪据在锦垫上
,被她扯著滑动的景象,爪子勾在锦垫的线缝里,撕得那布嘶嘶响的裂口子。
“别闹了。你这个漂亮姑娘还等著去苗疆救命呢,这件事也耽误不起。”
呃?
对哦……我倒把这个忘了。
月如的身体就放在後面的那辆车子上跟我们一起上路的。
可是,可是逍遥和姜明,他们,他们现在如何了呢?
逍遥见了师兄没有?姜明呢?他又回那塔里了吗?
他们救出灵儿了吗?他们平安吗?有没有危险?他们若是进了塔,还有办法脱身吗?难道还要象游戏中那样去打
破五龙柱才可以破塔而出?
那,塔一塌,他们岂不是,岂不是危险之极?月如她当初在游戏中,可就是这麽,这麽……
我瞅她一疏神,把她的胭脂盒子翻了过来,踩著那些红?的颜色在白纸上狂舞:“好,蜀山可以不去,但是你得跟我说明白,你有没有把刘晋元怎麽样?”
“刘晋元?啊,我想起来了,刘本勤的儿子嘛。他好好儿的,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她。
很难说哦,我本来和你也没半点儿关系,还不是被人硬扯上了关系?
再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害月如,但是你既然害了一个,那麽再多害一个也没有什麽区别了。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啊。”她一边拿湿布擦我沾满胭脂的爪子和皮毛,一边说:“嗳,一直忘了说,可能你也误会了。给那个漂亮小姑娘下毒的不是我,是秦贵妃。那小姑娘有深厚的江湖背景,又是那个刘本勤尚书的姨甥女儿,清流和江湖……嘿嘿,瞎子也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木先和他们要是成了姻亲之好,对秦贵妃,对秦贵妃的那个整天做皇帝梦的儿子可都没好处。我麽,只不过是想顺水推一把舟……他们越乱,我越开心……”
我继续本著怀疑一切的态度,瞪著眼瞧她。
拿人家的麻烦来开心,还时不时的吹下风,架个火儿。
这个女人是个典型的小人。
啊,她不是人,我又忘了。
她是个典型的狐狸精性格。
“再说,就算是我吧,又怎麽著了,啊?”她扯住我尾巴,一下子把我倒提起来。屁股上一紧,忽然天地倒个儿,头朝著下。我四肢乱划,却上碰不著天,下挨不著地。
她使劲儿的擦我的尾巴:“啧啧啧,我上好的玫瑰胭脂啊,三年才制一两,被你个小混蛋……”
你不是妖怪吗?嘿,做个胭脂还不容易。
依然被揪著尾巴,我却开心起来,眼睛笑得都眯起来了。
“小混蛋,还笑。”她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欠揍!”
说是欠揍,但实际上她也没舍得使劲儿,就不疼不痒的拍了那麽两下,就算完了。
“好啦,现在打已经晚了。”她把我放下,我马上用尾巴把屁股盖起来。
呜,居然被打屁股……太丢人了。
只有在小时候被师打过啊,现在居然……又被个女人打。
“小孩子嘛,小时候打还能吓住,你都大了,再打也没什麽用。”她吹了吹手,上面轻飘飘落下几根毛……
我的毛!
她把我的毛都扯掉了!
闹了半天我们都有点儿累了,於是一个继续抱著一个继续被抱,大轿车摇摇晃晃的向前跑,跑啊跑啊跑啊跑……
实在困的时候,这个睡觉的姿态也就不穷讲究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轿车停下来,我们在一处渡口。
这里我,有些眼熟。
“我们换船,坐船快,还稳。”她说:“正好方便你养伤。”
船也不是一般的船,是三层的楼船。
嘿,这个女人真有本事啊,记得有人喊她……有人喊她娘娘。
那,她也是皇帝的老婆?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
晚饭吃的很饱,又换了一次药,我这生活简直是养尊处优起来了。
狐狸老妈哄了我一会儿,自己拆开头发,去了簪环,换衣裳睡觉。
我做了个梦。
梦见了晋元,她穿著一身大红,胸前挂著个大红球,帽簪红花跨著白马,喜气洋洋的,看起来正要娶亲。
我跟在他的身後,人很多,逍遥啊,灵儿啊,连姜明和木先也在,大家都很开心。
可是,好象没一个人看到我的存在。
我跟著晋元,看著他迎进一个穿红衣蒙绣帕的女子,拜天地,鸣礼炮,真是好热闹。
盖头一揭,下面原来是月如。
这人时候我醒了过来。
手动动,脚动动,屁股再动动。
叹口气。
我还是只小狐狸。
月光从窗缝照进来,在地下洒了一溜银线。
我睡在枕头上,狐狸妈妈就枕在我旁边,青丝有著浅浅的香味。
这个……这个女人,是我的,我的妈妈?
呃,怎麽说呢?
虽然,一直表现的很抗拒她,但是……
其实我知道我心里还是渴望有个妈妈的,就算她不是人吧,神经兮兮神秘莫测外加难以捉摸的脾气……
就算这麽著,也还是觉得她对我是真心的。
尾巴弯过来,轻轻的在她头发上蹭啊蹭。
她长的真好看,狐狸精嘛,漂亮是一定的。
她是皇帝的老婆?
那,我……
我皱皱眉头。
有个重要问题。
她要是我妈的话,那我爹是谁?
难道我也是皇帝的儿子?
她这些天说了好多话,可是,对这件应该要说的事情,却一个字也没提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