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惊现校园艳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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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来广州的时候,刚大学毕业,不知天高地厚。

  在那之前三月从武汉出发,到顺德一家电器公司实习,五月回学校写论文,七月答辩,而后回到顺德,继续在那家公司公司,见识了那家电器公司国内营销中心全国秋季会议,还有一场全国大型新闻发布会,左思右量,对于别人羡慕的公司,别人羡慕的职位,我毅然放弃。原因是觉得很无聊,对于办公室倚老卖老的氛围难以适应,于是在结束三个月的痛苦彷徨与挣扎,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开始了自己的孤独之旅。

  十一月,广州还是很热。但是我来的时候,天正下着小雨,很冷,在傍晚时分。来的路上,我一路哭着,泪洒一途,舍不得一些同去的同学,还有夏大哥,比毕业的时候还要悲痛。

  股市正涨得如火如荼,我想做自己的专业。

  三天后,进了HT证券公司,全国实力排在前十的,正在努力扩张的一家公司。

  三天后,经理对于我这样有激昂梦想,头脑简单,但是办事速度不错,听话,可塑强的新员(据说当时他们是这样评价我的)的员工有了安排。现在回忆起来其实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姿态平平,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愤青。

  同宿舍的孩子是我在路上认识的,我们同在HT证券培训过一天,有过一面之缘,那晚她说没有地方住,我也恰好一个人,十分想念从前的朋友,想念大学,想家。那是我觉得人生之中空前绝后的孤寂和落寞时期了。小清认识我的时候,已经毕业两年了,我只看见她是个的,长得不错,好人不好人,我们会否合得来,这些我都没有半点思虑,立马就建议她和我同住了,现在想想,是我运气好,小清人很好,很体贴,新疆来的,外表上就有一些新疆姑娘的独特气质,比如说高挑的身材,比如那样够人魂魄的鼻子,还有不是粉黛,白里透红的,像苹果一样的脸蛋,和那葡萄一样的充满神秘的眼睛。我叫她小清。她也的确把我当亲看待。

  我们一起住下,小清开始和我讲她的经历了,她是一个善良,不甘寂寞,不甘平凡的孩,和我一样,不想在办公室里遭受被人欺凌的生活,所以逃出来。而她比我多更多的经历,她做过餐厅服务员,这点我恐怕勇气不够。毕业三年都没有回家,从乌鲁木齐到广西,再到深圳,最后就在广州遇见我,并且因为无亲无故,还在火车站的小旅馆呆过一个晚上,真的是孑然一身,初次见面的人很难想象这样的外貌的孩子,竟然是一个天地无所忌的“侠”。

  白天我们一起去上班,晚上回来我们就讲很多遇见的事情。特别是我,似乎欢雀过头,每天都精力旺盛到小清无奈,半还要拉着她喋喋不休。相比她的冷静,不谙艰辛的我太过简单乐观。

  我们每天都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能在公交车上挤半刻的时间小憩都很满足。

  星期天的时候,我就拉着她去爬山,虽然不是九月九,但是爬山似乎是广州人乐此不疲,永远潮流的一项运动,一到周末周日,大家都不约而同往山上跑。古代人赶集,现代人赶山,这样描述比较贴切。

  看过浪漫满屋的人肯定可以想象得出,小清和我跑步去爬山的场景,Rain在前面连带骂,宋慧乔在后面跑得几近气绝。

  我是精力过剩,小清说那叫朝气,她很兴庆遇见我,感受我的和单纯,让她看见从前的自己,让她市场忆起两年前快乐的记忆。我很兴庆遇见她,因为她总是容忍我的粗心,真像一个很包容的大,而更重要的是有她在,我很开心,不会寂寞,不会觉得毕业的不适应。

  我们就这样简单得过着,除了工作没有业绩,没有工资。到那时我们都知道,金融行业的前途很光明,但是去往光明的路充满了荆棘和险恶,特别是我们这样重天而降的外地人。

  我很喜欢HT公司的气氛,那里的周会。就像我大学时候的每次生日宴会一样,每天的早会就像中学时候的早操,以及早操后班主任的小型班会一样。大家都很热情,很友善,我们的上司是位很年轻漂亮的经理,出落得绝代佳人,27岁,未婚,武汉人,大专学历,在证券公司才一年,年薪足够她在广州这样的地方买两栋房子了,而更让大部分人跌镜的是,她之前的经历与此毫不相干,混迹江湖很多年,在证券公司一年,便彻底颠覆她的从前,不管她的历史是怎样的,但是现在她就是我们眼中的神,男人心中的完的神。这样的榜样,就像一台大功率的鼓风机,大家的斗志都鼓得满满的,雄赳赳气昂昂期待自己将是HT的下一代天后或者天子。我是新来的,学历几近最高,但资历最低。

  上班,下班。虽然有小清在,毕业的时候,自己信誓旦旦不再留恋,对于大学的四年,没有遗憾,但说不想念也不真实。我还是习惯浏览一下学校的网站,BBS。看看有什么新的课程推出来了,什么老师有得奖了,还有我的指导老师尹老师会不会有新的新闻照片。

  小学QQ群里突然跳出一个人:“谁在广州啊?”

  “我在呢,啥事?”----MoonDream回答。她是我小学六年级的同桌,那个时候她有一个笔名,叫做月之梦,当时日本的《战士》动画片在那时的童年正流行得一塌糊涂,我们都称呼她战士,或者战神,再或者小兔,后来真想不到她所有的签名头像真的都是MoonDream。

  MoonDream还在N大读研?心血来潮的我轻轻点开了广大的学校网站。学校虽都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但是不同的学校,差别真的很大。网页的风格上就直接的反映出来。BBS永远是最鲜活的学生话题。

  “来看看我们学校名人刘玄泽的泡妞实照-----”

  这个帖子点击率最高,回复很多。我大概看了一下,不由得震惊,想起了台湾的竞选,以及所谓资本主义的政治时代。或许是广州的校风与武汉不同,也或许是自己的大学太纯白,那些在我的学生时代感觉很无聊,很无趣的学生会,或者大学联盟竟然可以在广州的大学漩起如此大的波澜,那些干部什么的,在我的眼中是很不屑的。记得大学刚到,宿舍选举室长,大家没有一个人出来,结果有位同学还是推推搡搡的做了半年,最后还是名存实亡,大家又回到那个自律自强的天下,宿舍还是仅仅有条,大家的四年生活还是很圆满快乐的。而我从大一开始就不想什么社团组织,或许那时受一位学的影响,她说社团和什么学生会都是小社会,里面勾心斗角,明枪暗箭很复杂。自此,对于大学的社团,对于参与社团,特别是‘领袖’级的人更是心底反感,一看他就是个‘乌贼’,我们私下笑话他们那样人。

  我总结了一下,帖子的内容大概如下:第一,那个叫刘玄泽是法学院法一班级的,在学校似乎很有名,各个社团都有他的身影,是学校标兵,老师得力的大将,广州市三好学生;第二,他很会挣钱,跟随他的社团都吃喝辣;第三,他为人,中饱私囊,名义上是给社团组织拉赞助,给学校的各种活动捐助,还有给各个爱心基金捐款不菲,但是实际上他个人的腰包远比大家实际看见的要鼓的多;第四,不交朋友,但是实际身边的人很多,是个名副其实的蝴蝶,甚至例举出他和校在校园幽会的时日,地点等;第五,此‘照门’的主角是他们同一个班的,而刘玄泽是班长;第六,就是下面的实照;名曰,且看看我们身边的大英雄是怎样的真实面目;

  如此闻所未闻的重磅新闻,自然点击无数,连我这个外校,外地的人都很有观看的。照片上一男一,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孩子抱着那个叫刘玄泽的头,泪光盈盈,那个男子的T恤被子的左手皱起一半,最后一张看见男子侧头相孩,很清晰。图片没有被修理过,也没有引用和标注,很真实。

  更不可思议的是照片结束后,爆出发布此消息的人是照片上孩子的男朋友。言辞犀利,不亚于民国国笔周作人先生。

  真是叫人咂舌。帖子回复的人可想而知,很多人在骂。

  “这样的家伙还配做我们的校标?还可以称得上市三好学生?”

  有的人说这个是校园里的照门,有的人在煽动言论,见此人者,均以唾沫相弃,有的人说看错此人了,有的竟然开始悲悯这是时代的悲剧,甚至说这是广大的耻辱;更有甚者连学校的领导都一起骂了。

  而那么多的回复中,始终未看见照片中的男主角,和主角半句回复。零星有三两个法一班的同学出来做辩护,后来就形销迳灭了,大概是说他们班长不是此类人,其中另有原因;多数辩护的人都是在为男主角辩护,有生说说刘玄泽在她生病的时候个人有捐款两千,也有的说我不相信刘玄泽是这样的人,还有一些,估计是刘玄泽的亲近的朋友,在自责照片的发布人,不知羞耻,既然是自己的朋友,为何不让她出来对质,发布照片的人才是居心叵测。

  唾骂声,辩护声,声声不绝。

  真好一场精彩的校园辩论,好一个校园照门啊,真是拍案叫绝。

  震惊之余,我不为男主角的个人反应很是担忧,虽然我早闻学生会的‘黑暗’,但是遇见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此人能承受住如此大的压力,只字未言,再看看那个孩子的男朋友,似乎下定决心要置他于死地,很难想象,一个全校皆知的校园人在校园走动时,面对他人的言言语语,指指点点,会怎样的心情,而且他还是各个主要协会的主席,以后的工作,还有学校领导的压力,甚至于在这样强大的舆论压力之下,个人的安危似乎都需要提防等,这里的种种,种种,这个叫做刘玄泽的人可谓处在风口浪尖,真叫人为他捏一把汗。

  我和小清在看完这个校园的时候,我正要和她讨论的时候,狡猾的她,这回学乖了,早早地睡下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