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吞人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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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十分的震惊,短短的时间,这河怎么就变的这样神秘可怕,暗藏杀机,初春的河水,出现冰雕,真乃奇观,河水能瞬间杀人也闻所未闻,望着深蓝色的河水,平静的像一面镜子,谁能看得出,刚才已要了七人的生命“怎会这样?全村的人又去了哪里?这河怎会杀机四伏?逢戈庄呀!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弘历内心自问道。那神秘的中年人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可是!一个村庄,就是十个村,怎能抵挡住年羹尧的几万大军?弘历想不出任何理由说服自己,那神秘的中年人和逢戈庄是什么关系?他又是什麽人?弘历的疑问越来越多。

  那几名兵勇是驻扎在山口年羹尧的部下曾壮屯将军的探子,领头的兵勇叫东三,东三领着几名手下向逢戈庄方向搜索,毫无结果,谁知在河边见到弘历,看到弘历身旁一只大鸟,本想借故把这只大鸟弄到军营,让弟兄们打牙祭,哪知道河面上突然发生变故,吓得自己屁滚尿流,领着其余几人回军营复命。

  中军帐内,曾壮屯坐在那里发呆,显得心事重重,这可恶的老鼠,偏偏跑进这地势险要的大山之中,这里地势,错综复杂,壁陡崖峭,在这里剿鼠,犹如大海里捞针。

  “禀将军,探马来报,前面五里有一条河,河旁发现一人,这人,这人可能是附近村中的刁民,探子上前询问,不知什么原因,发生冲突,此人狂性大发,杀死七名兵勇,就,就投入河中!东三发现苗头不对,急忙回来禀将军。”军士说完也是一身虚汗。原来这东三回来说了假话。

  “大胆刁民!本将军岂能饶你,来呀!传朵儿才。”曾壮屯命令道。

  “喳!”。军士扭头出账,时间不大,一身材魁梧,满身盔甲的壮汉进账,单膝跪地说道:“朵儿才拜见将军。”

  “快快请起。”

  “喳,不知将军唤小将来为了何事?”朵儿才起身问道。

  “前面河上出了点状况,一人杀了七名士卒,命你带二百骑兵,速去查看,不得有误!”

  “喳!”朵儿才施了一礼出帐。

  朵儿才一马当先,马鞭子‘啪啪...’甩的脆响。二百骑士尾随他绝尘而去,时间不大,来到河边,朵儿才拽住缰绳,马长鸣一声,站立在河岸,朵儿才居中,二百骑士在左右一字排开。每个骑士都像是训练有素,马与马之间的距离,象拿着尺子量过一样,十分标准齐整,军威十足。

  朵儿才用阴险的小眼看了看两旁,又看了看对岸,对岸已没了半个人影,河面上那座半截桥还是那麽醒目。“吴征上!”朵儿才向身旁的骑士命令道。

  “喳!”吴征应了一声,向自己的小队命令道:“过!”身旁的十名骑士也不回话,立即取出身后的飞爪,抓住爪头同时在头顶急甩,猛的投向对岸的半截桥,十只飞爪象长着眼睛一样,缠在了桥上,“走!”吴征大喝一声,双脚点蹬,身体从马身上腾空而起,用力拽紧爪绳,顺势和另十名骑士一起飞向对岸。

  “啊!啊!...啊”。刚到河中间,忽然从河内伸出无数只象刀一样的冰,十几个人象进入了刀山之中,断腿的,断脚的,两半的,.....总之是鲜血四溢,惨不忍睹,掉入河内的躯体瞬间被冻成冰雕,霎时就沉入水底,一时间,河面上变成了红色,不过,时间不大,那些血好像也沉入了水底。

  “怎麽回事?”朵儿才当了十几年的兵,自问也杀人无数,见了这此景,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河表面上看来平淡无奇,实际上像是邪门之极。朵儿才身经百战,此时也也出了一身虚汗,这河,能杀人于无形,难道是见了鬼了,今日不知深浅,盲目冒进,只能自取其辱,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如回禀将军,从长计议。想到这里他说道:“弟兄们,大家都看到了,死去的弟兄都是好样的,回去后,回禀将军,善待其家小,今日之事,十分的古怪,盲目冒进,可能会有更多弟兄丧命,本参将知道弟兄们都憋着一口气,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不在一朝一夕,今日敌暗我明,再战不可取,收兵回营。朵儿才深知军心不稳,不要说士卒,就连自己都顿生怯意,眼前这条河,像魔鬼一样,未战已死十几个人,锐气大挫。

  不到一个时辰,朵儿才就打个来回,进入中军大帐,曾壮屯大感意外,见朵儿才无精打采,已知吃了败仗。不过,自从朵儿才跟随自己一来,从未败过,今日不知为何?心里想着嘴上说道:“朵儿才你怎么回来了?”

  “禀将军!末将未战,却死伤十一人,末将有罪,请将军军法处置”。说罢双膝跪地,头已不敢抬起。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壮屯严厉的问道。是这么这么一回事,朵儿才把河边所发生的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会有这等奇事,即使事出有因,并非你的过错,这一次就饶了你,起来吧!”曾壮屯一脸凝重说道。

  “谢将军!”朵儿才起身谢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回去告诉手下,不该说的,不要乱说,乱了军心,二罪并罚。”曾壮屯说道。

  “喳!”朵儿才应了一声准备出账。

  “慢着,你去把东三绑来”。曾壮屯命令道。“喳!”朵儿才出帐而去。时间不大,东三像粽子一样被朵儿才五花大绑推进帐来。

  “东三,你可知罪?”曾壮屯厉声问道。东三知道事已败露,吓得双腿颤抖着跪在了地上。“将军,那河太邪门了,小人怕说了实话,没人会相信,就....”。

  “来人!推出去砍了!蠢猪!”曾壮屯向外喊了一声。帐外两名刀斧手应了一声,扯着东三就出了大帐。“饶命啊!将军!”|东三杀猪似的的叫声。

  “这件事,极其怪异,要是东三这个蠢猪早一点说明,你的人说不定就不会死。”曾壮屯安慰朵儿才道。

  “事已至此,将军不要自责,眼下找出这条河的怪异之处,才是最重要的。”朵儿才说道。

  “此事待我禀明大帅再说,传令下去,今晚要格外小心,另飞鸽传书给驰莫心,孙颖才两位将军,让他们小心戒备。”曾壮屯突然觉得此事有点可怕。

  “喳!”小将这就去办。说完出帐而去。

  天很快就黑了,对与朵儿才和曾壮屯来说,感觉这个夜晚比任何夜晚都长得多。曾壮屯直到五更时才假寐一会,刚刚感觉睡熟,迷迷糊糊听到帐外面有人吵闹。急忙披衣起身说道:“外面何人喧哗?”

  传令兵急急忙忙跪禀道:“禀将军,外面出事了!”

  “走看看去!”曾壮屯说完就走出大帐,外面天刚蒙蒙亮,凉风习习,几十名兵士低着头围成一圈议论着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一领头的兵卒眼尖,急忙跪下:“禀将军,营外警戒的弟兄们发现了这个!”他指着地上的东西说道。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都不再言声统统跪下。

  “什么东西?”曾壮屯走过去仔细一看。“啊!人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