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离奇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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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哥哥!大事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子风子剑两兄弟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弘历一跃而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

  “族长家出事了,族长家小姐昨晚死了,两个丫头也死了!族长像疯了一样正在村内大喊大叫哪!”子风带着颤音说道。

  “走看看去。”弘历顺手披了一件外衣系着扣子说道。弘历和子风子剑出了房门直奔村后。三人踏雪寻路,时间不大,来到族长家门前,门前早已被村中之人围得水泄不通,人们正在窃窃私语。弘历放眼观看。只见,青砖碧瓦的门楹之上上写:‘书香门第’,大门两旁对联也添色不少,上联是:遵孔,拜孔,孔子孔孙。下联是:应孝,荐贤,孝人贤家。大门旁的积雪已被扫的干干净净,地面水渍斑斑。大门两旁的石狮也披了一层白衣,虽不能和雍亲王府的石狮相提并论,看上去也十分逼真。三人穿过人群,进门而来,后院噪杂的哭声清晰入耳,看上去族长家的房子在村中是数一数二的,两进两出,住房加上配房有二十几间,院内四颗柏树,一字排开,穿过过廊,来到后院,后院青竹满院,落满白雪,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三人寻声,来到后院左配房的当中两间,门是虚掩着的,弘历上前叩门,“晚辈突闻噩耗,唐突吊唁,失礼了。”

  “谁呀?”一四十多岁满脸泪痕的夫人推门而出,弘历来此村中,半年之久,见到此妇人今日是首次,那妇人见是三个小孩,顿是脸上流露出不悦之色,“今日府内有事,多有不便,请到别处玩耍去吧!”

  “噩耗之事,晚辈已知,听族长之言,此事乃凶手所为,晚辈祖上曾在刑部做官,后来家道中落,先祖曾自传一本断案集,晚辈早晚攻读,已熟读在心,更何况,这里地势偏远,又加上大雪封山,想走出此地报官,势必登天,何不让晚辈一试,如若晚辈不能断明,那时雪化路现,报官还为时不晚,这对老妈妈一家没有任何妨碍,不知老妈妈意下如何?”弘历深知族长夫人见自己年幼,有轻视之意,故编了一套谎话。“老身知你是一番好意,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这,这该如何是好?”族长夫人踌躇道。

  “妇人之见,就让这位小兄弟一试。”身后一人沙哑的说道。族长夫人,不再言声,扭头又进了屋内,弘历扭头一看,不知何时,族长已站在三人身后。弘历在村中与他有数面之缘,自是认得,今日一改它日庄重,双眼布满血丝,像是苍老了许多。慌忙见礼道:“多谢前辈看得起晚辈,晚辈必竭尽全力,找出真凶,为令爱报仇雪恨。”

  “不过老夫有几个条件,如若答应,就依你,不答应,老夫好意心领,只有送客了。”族长坚决道。

  “请讲。”弘历也庄重道。

  “一:家门之事,不得说与村中人知道。”

  “二:从现在开始,你就搬进本院居住,直到你查出真凶。”

  “三:此事已了,我亲自送你出村,以后就把此地忘了吧!就这三件事,意下如何?”族长的话语中不带任何商量的语气。

  “好!晚辈答应了!子风子剑,你们回去告诉大婶,我暂别几日,不要牵挂。”弘历强装笑了笑对二人说道。

  这半年来子风子剑日日与钱龙相处,此情只有三人最清。但二人早已随弘历习得喜怒不言于色。二人不再停留转身离去,过走廊时,回头又望了一眼,眼神中包含着情谊和期盼。弘历目送二人也是难舍。

  “小兄弟请!”族长示意弘历进屋,弘历不再客气,抬腿进屋。

  闺房之内的清香沁入心扉,屋内古朴典雅,内墙之上一幅临摹的《兰亭序》与真迹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书架之上,四书五经,周易,诗集,宋词等皆是大家之作。两个丫鬟服侍着族长夫人坐在床榻之上哭泣,隔着白沙,床榻之上一美貌女子似是十一二岁年纪,紧闭双眼,像是睡熟过去,弘历知道这就是族长的短命千金。床榻下方,摆着一大盆火盆,火盆内像是刚被熄灭,余烟缭绕。弘历走上前去,看着火盆发起呆来。弘历细致入微的在房间内搜索着蛛丝马迹,结果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禁大失所望。族长似是看透弘历,递了眼色,走出闺房,弘历知他有话要说,也转身出了内房。

  族长并没说话和弘历一前一后来到前院的客房之内,落座,族长一摆手,两名丫鬟知趣退出,族长喝茶一口问道:“小兄弟,可有线索?”

  “前辈,晚辈心有疑虑,还望前辈答疑解惑,此事才能事半功倍。”弘历坚定道。

  “这是自然,军有军规,家有家条,家门不幸,幸得小兄弟急人所急,老夫岂能不给兄弟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在你问完老夫,老夫便召集全村人告知:在小兄弟断案这段时间内,全村之人随时听候传唤和驱使,这样的话,小兄弟就无后顾之忧了,在内房中,老夫见兄弟有疑惑之色,”族长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看得出来,小兄弟面带难色,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既然前辈这样信得过在下,在下就直言发问了:令爱是何人发现遇难的?”

  “是贱内,昨晚大雪飘了一晚,她娘放心不下,一早起来去闺房查看,谁知?”族长说到这里又哭泣起来。族长强忍泪水接着说道:“来到门外,叩门无人应声,他娘亲还骂丫鬟睡得死,好不容易打开房门,看到,看到:两个丫鬟倒在床榻之下已是魂归西天,小女也也走了!”

  “令爱,和两个丫鬟可有外伤?”弘历又问道。

  “没有外伤,他娘亲祖上也稍通医理,一些小症,还是难不住她的,她娘亲怀疑别人下毒,用银针试遍全身,还是毫无结果。”族长说完更加的沮丧。

  “外面的雪迹可曾查看?”弘历长出一口气接着问道。

  “这一点老夫怎会放过,后院足印很单一,这一点可以排除,小女的死亡时间在卯时,即使下着大雪,短短的两个时辰,有脚印的话,雪是盖不住的,更和况大雪也是在卯时停的。”族长思路甚是缜密。

  “门,窗以及房内物品可曾有人动过?”弘历继续问道。

  “由于昨晚大雪,天气严寒,门窗都关得严,房内物品丝毫未动。”族长长叹一声说道。

  “这!人在房间内,又无外人加害,怎会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令爱有急症!”弘历又猜测道。

  “即使小女有急症,可两个丫鬟总不会那么巧也有急症,并同时死在房中,这又作何解释?”族长声色俱厉说道。

  弘历一时语塞沉默一会说道:“前辈既知并非他人所杀,为何一早在村中大喊:杀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几天来怪事尽现,先是家养的三十多只鸡先后失踪,接着是圈养的三头猪昨晚也相继不见,可现场并未留下任何线索,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