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中午,骄阳直射着,人们都汗流浃背却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就因为现在多走一步,就能早一步到达安全的乐土。
“鱼儿,你真的不是天神?”张永还是有点怀疑,因为李鱼儿的确是充满了神秘,神秘的出现,神秘的武功还有神秘的飞天术。
“我,呵呵,青衣不是都说了吗,我只是她的护卫,只是会点飞天之术而已,你可千万别多心啊!”李鱼儿连忙摇头解释。
“不关你是人还是神,你既然会飞天之术,能不能教教我啊?我要拜你为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学,绝不会让你失望的!”张永的话把李鱼儿吓了一跳,他虽然会飞天之术,可是却不会教啊,因为那是玉帝赐给他的力量。
“这!呵呵,我怎么能做你的师父呢,再说,我也是只知皮毛,不会教人。”李鱼儿一脸的尴尬,搔着头皮说。
“那你是看不起我,不肯教了?”张永有些生气,反问着说。
“不是,是,对了,青衣姑娘,青衣,青衣的飞天之术比我的好多了,你还是跟她学吧。”说完,李鱼儿一溜烟死的逃开去找帝江了。
“青衣也会?”张永自言自语的说道,“真么可能。青衣......”
“你找我?”青衣听见有人叫自己,跑过来问道。
“青衣,李鱼儿说你也会飞天之术,是不是真的?”张永好奇的问道。
“嗯,会呀!你要学吗?”青衣一脸的天真,却又不像是开玩笑的对着张永眨巴着眼说。
“真的!你会?”张永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问道。
青衣认真的点点头,“怎么,不相信吗?要不要我给你飞一次看看?”说着,彩绸一甩,青衣随风飘起,踩着彩绸在天空中飞行起来。
“啊!你真的会?”张永还是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双眼紧紧的盯着青衣如天女般在天空中起舞。
人群中再次发出“天神”的叫声,纷纷抬头看着青衣,惊讶于他们中间竟还有一位女天神。
青衣踩着彩绸,一会儿左右飘舞,一会儿上下翻飞,活像一副飞天图。青衣飞了一段后,轻飘飘的落地,没有一点的响声,收起彩绸,走到张永面前,“我是不是也是天神啊?”伴着鬼脸问道。
“啊!青衣,你们就是天神,即使你们不是真正的天神,可是在我们的心中你们就是天神,是比天神还有好的天神;上天的天神早把我们抛弃了,而你们却来帮助了我们,你们就是我们的天神!”张永激动的说着,单腿着地给青衣跪了下来,“天神啊,保佑我们吧!”
其他的族人也全部跪倒,对着青衣和李鱼儿喊着:“天神啊,保佑我们吧!”
“呵呵呵。”青衣见他们如此的崇拜自己,嬉笑不止。
“快起来,快起来,大家都起来。这是青衣姑娘和你们开得一个玩笑,大家快快请起。”李鱼儿却慌了神,双手刚拉起一个,另一个还没等拉起来,前面一个却又已经跪到了,急的李鱼儿只抓脑袋,毫无办法。
帝江连忙在李鱼儿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李鱼儿马上明白了,把脸一沉,大声说道:“你们都听着,马上都起来,不然我们就马上离开,你们可不要后悔啊?”
李鱼儿的话一出口,马上就起了作用,人们纷纷焦急的看着张永,等待着首领的决定。张永见李鱼儿说要离开,说道:“只要你们不离开我们,我们就起来,否则就算是你们离开了,我们也会一直跪着,直到你们回来。”
“好了好了,只要你们不天神天神的叫,我们就留下来。”李鱼儿认真的说。
“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起身把青衣和李鱼儿围在中间跳起了舞蹈,以示对他们的尊重和爱戴。
“人类真有意思,可是又是那样的无助。”帝江对着李鱼儿说。
“什么人类啊!怎么无助?”李鱼儿不解的看着帝江问。
“啊,没有什么,随便说说。”一捂嘴,心中暗想:“差点漏馅!”不再说话。
跳罢舞,人们又唱歌,然后才结束,这好比是祭祀大礼,是对天神的礼仪。
青衣见张永真的想学飞天之术,就决定教他,于是把张永叫道一边,认真的说道:“你要学飞天之术其实也不是难事,只是这飞天之术要看修炼者自身的造化,我这就教给你,但能不能学成就看你自己了。”
张永连连点头,“我一定好好学,我一定能学成。”
青衣也点点头,算是对张永的肯定,“飞天之术分为两种,像神仙他们多是腾云驾雾,一日就可以逛遍三山五岳,游尽五湖四海,可是这需要仙缘,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你不适合练;第二种是像我一般的借物飞行,此物往往都是法器,像我的彩绸,可以借助它的法力飞行于天地,但是速度不是很快,一去至多三五里,不能久行,这倒是适合你。”
“那也行,我愿学,你快教我。”张永一听自己能学,激动的摇着青衣的手臂,就像一个馋糖的的孩子向母亲索要糖果一样。
“好好好,我教你,可是你要有一样法器啊!该怎么办呢?”
“我有大刀,这可是我的法宝啊!”张永一亮自己的刀说。
“不行,你的大刀虽然是利器,杀妖斩魔还可以,可是不能作为飞天的法器,不如这样,我想教你飞天之术的口诀,等有机会了我再给你钻哦一样法器助你飞天,好吗?”青衣身边并没有带着其他的法器,只能以后想办法了。
虽然不能马上就会飞天之术,可是会口诀也是必要的前提,张永连连点头,仔细的把青衣教给的口诀牢牢记住。
队伍一直前行着,眼看就要日落西山,英雄城的轮廓也呈现在众人的眼里。“英雄城,英雄城,我们终于到英雄城了。”人们欢呼着,跳跃着,快步跑向城池。
然而就在他们满怀希望的到达英雄城的城池边,城门却早已紧紧的关闭,数十丈的城墙把他们和希望隔离。
“快开城门,我们都是逃难的百姓,我们要进城!”百姓们一起冲城上的官兵喊着,希望他们能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去。
“不行,城主有命,只要一到申时城门就要关闭,不需任何人进城,现在已经是酉时了,城门只有到明天巳时才会打开。”城上的官兵向他们喊着,让他们明天进城。
“什么,明天才能进城,那今夜我们岂不是要在城外留宿,万一妖怪再来袭击,我们岂不是性命不保!”
“是啊,本以为到了英雄城就能得到安全,没想到还是要露宿野外,这可怎么办啊?”百姓们担心的说着,张永和李鱼儿等人也感到无奈。
“我进城去把门打开,让百姓们能够进城过夜。”李鱼儿站起身说着,就往前奔去,没等青衣和帝江来得及阻止,李鱼儿已经一个纵身,脚踏城墙如履平地向城头上飞去。城墙上的官兵见有人要硬闯城,纷纷射箭,箭如雨点般的射向李鱼儿,但李鱼儿怎会惧怕人间的弓箭,双手挥舞,把飞箭打落,依然向城墙上飞去。
突然一声弓箭放箭的声音传入李鱼儿的耳朵里,李鱼儿直到不好,一定是有宝箭射向自己,可是还没等到他躲闪,一支利箭带着响声就射中了他的胸口,李鱼儿“啊!”的一声从高空中坠下,摔在城下。
“李鱼儿,鱼儿!”青衣帝江和张永急忙围过去,大声的喊着李鱼儿的名字,“鱼儿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死啊!”帝江甚至都要流出眼泪来了。
青衣上前给他把脉,可是手还没等到抓稳,李鱼儿已经一个鲤鱼翻身跳了起来,“是谁射了我一箭,好痛啊!”李鱼儿揉着胸口,可是胸口上并没有箭伤,更没有利箭射进去。
“我看看。”帝江认真的看了看李鱼儿的胸口,确认没有事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你是你的金甲保住了你的性命。”
这时一名卫士捧着一枝箭过来说:“就是这支箭射中了将军。”
几人定眼细看,好一支利箭,纯铁的箭身发着闪闪的寒意,如雪的箭头让人生俱,虽是已经是断成了两截,却还是给人一种震慑力。
“城下的人听着,城主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谁如果还胆敢闯城,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城上一个冷冷的声音冲城下喊道。
“屁规矩,任百姓的生命于不顾,这时哪门子的规矩,我就要闯城,看你们能把我怎么办?”李鱼儿说着又要硬闯,却被张永一把拽住,“不要莽撞,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既然已经到了英雄城,也不急这一晚上就进去,我想在英雄城下扎营住宿,妖怪是不敢来犯的,即便是有妖怪来袭击,他们也不会不理的。”
李鱼儿无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和百姓们在城墙根下安营扎寨,为防止不测,他们还是利用柴草在外围围上数层的柴草,有弓箭手把手;在中心又燃起篝火,卫士们护着百姓;营地井然有序,让城上的官兵见到都暗暗称奇。
午夜,一阵阵的寒风吹得李鱼儿打了几个冷战,沉重的眼皮似乎想要把他整个人压倒,好让自己睡去。他是太劳累了,连日的奔波大战,让他疲惫不堪,现在就在英雄城下,不由的也有些费放松了警惕,打起了瞌睡。
突然嗖的一声箭响,接着“嗷!”的一声惨叫,一只花豹被一箭穿喉,嚎叫着死去。
“有妖怪!”这是李鱼儿的第一反应,吐出金枪冲上前去,原来金豹一只尾随着他们已经到了英雄城,见他们都放松了警惕,已经偷偷的越过了外围的柴草突然对他们展开了攻击。
幸好是城上的人先发现了情况,一箭射死一只偷袭的花豹为他们报了信息。
可是金豹的豹子是狩猎的高手,又经过了金豹的训练变得更加迅速和残忍,豹爪一抓就撕裂了一个弓箭手的肚皮,跃起一口就把一人的喉咙咬断,鲜血喷射着撒到很远,让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
“弓箭手点燃柴草,卫士向中间靠拢,保护百姓。”张永吩咐着,自己则拼命的挥舞着大刀砍向豹群。
李鱼儿挺枪厮杀着,最然勇猛有余,可是豹子妖个个身手敏捷,他却也占不到太大的便宜。
金豹见李鱼儿和张永身手不凡,不是善茬,指示豹群兵分两路,一路围住李鱼儿和张永使他俩无暇他顾,一路攻击其他的卫士、弓箭手和百姓。
弓箭手和卫士虽然是誓死也护卫着百姓,可是他们的鲜血却不能阻挡豹群的攻击,一声声的喊叫不断的传出,那是他们临死前的痛苦悲叫,悲惨的景象连城上的官兵都不忍再看下去,一个黑黑的影子不断的愤怒的拉开他的金弓,搭上他的精铁箭,冲着豹群不断的投下仇恨的箭,每一声箭响,就有一个妖精变成鬼魂,旁边的士兵们在给他数着数加油,“五只,六只,七只,八只......”可是豹群足有数百只,他一人怎能把豹群消灭。
李鱼儿和张永见自己的族人被杀,体能的血性燃烧而起,不住的砍杀着围攻的豹子妖,希望能杀开一条血路好与百姓回合,然而金豹早已明白他俩的意图,不住的增加着围困他两的豹群数目,使他们无暇他顾。
“啊啊”的几声惨叫,又有几名卫士和手无寸铁的百姓被屠杀,李鱼儿急的双眼通红,像是燃烧的熔浆就要喷出,手中的金枪连连挥舞,先后杀死了几只豹子妖,冲向了百姓的防区。
张永见一只金豹妖一直在后面指挥自己却不去作战,知道它一定是豹群的首领,心想:“擒贼先擒王,如果能把它杀死,今晚的危机一定能解。”想到这儿,猛的连砍数刀,利用豹子妖躲闪的时机冲向金豹妖,一刀直砍向它的胸膛。
金豹是何等的机警,脚步一撤,躲过了张永的刀锋,一抓挥出正抓在张永的右肩上,连肉带皮,足足被撕掉半斤去,鲜血涌流不知,刀也掉在了地上,张永另一手捂着伤口,面孔痛苦的抽筋,连连后退站立不住。青衣见张永遇险,抛出一条彩绸把张永缠住,有力一拉,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你受伤了,我看看。”青衣见张永的伤口流血不止,脸色变的苍白浑身无力,急忙念动咒语,双手压在张永受伤的肩膀上为他疗伤。
李鱼儿见张永受伤,怒火中烧,“嗨!”的大喊一声,把一只豹子精的尸体抛出,正好砸在豹群里,几只豹子躲避不及被砸到在地,李鱼儿上前连连点刺,结果了它们的性命,自己的全身也沾满了豹子妖精的鲜血,如同从血池里刚刚爬出一般。
突然天空中连连响起雷鸣,闪电在豹子群里炸开了花,炸雷把残缺的肢体,烧焦的死尸都抛上了天,瞬间几百只豹子就魂飞魄散魂归故里。
金豹一惊,抬头观望,只见一个巫师正在城头上念动咒语,操纵着头顶上的滚滚乌云,发射着道道的闪电和如炮的炸雷。
金豹“嗷嗷”的叫了两声,带领着它的残兵败将仓皇而逃,一溜烟就失去了踪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