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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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昊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再也收拢不住心猿意马,他猛地将丘丽贞揽入自己怀中,紧紧地搂抱着,忘情地吻着她的粉项、面庞和那满头乌黑秀发,最后温柔地停在了那张孜然小嘴上面。一双手慌乱地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后背、腰际、臀部,经过短暂的犹豫和迟疑,那双有力的手,终于掀开了白布罗裙,坚定地攀上了那座耸立的乳峰,在那里狂热地抚弄,放肆地揉搓,爬上爬下,流连忘返。

    此时的丘丽贞,早已被一股巨大的、幸福的电流击穿了全身,她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百骸都酥麻发软。她这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搂抱着、抚摸着。但是这不要紧,很值得,并非不贞。因为这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以身相许的终生靠山。

    她已经认定,桓约说的是真的,这位李公子已经对自己默许了,接纳了。她浑身无力地伏在李昊那宽厚有力的胸膛上,静静地谛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细细地品味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弹奏的一曲又一曲幸福欢乐的乐章。她感到,那只手在双乳的峰谷之间徘徊逗留了一阵,缓缓地滑向了自己平坦的腹部,渐渐地开始向那微鼓的、富有弹性的小腹流动,甚至开始向那片最神秘的朦胧混沌的处女地挺进。她感到一阵颤栗,是恐惧,是慌乱,还是惊悸?不,都不是,这是一种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亢奋和舒适。她觉得嘴里有些发干,下腹火烧火燎地发烫,浑身哆嗦着,但却渴望着那只强有力的手继续向纵深挺进。

    但就在这时,那只手却突然猛地抖动了一下,然后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却见李昊正缓缓地站起身来,将自己从怀中轻轻地推开,满脸惶恐、愧疚及抱歉之色,轻声说道:“妹妹,实在对不起,在下一时失态,得罪了。”

    对于丘丽贞而言,这就像是一桶冷水兜头浇到了脚后跟,只觉得冰凉透骨,周身寒彻。她从幸福的巅峰一下子跌落到失望的谷底。不禁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带着哭腔,疑惑不解地问道:“李公子莫非嫌小妹容颜丑陋,不能与公子相配?”

    李昊连忙解释:“妹妹不要狐疑。若论妹妹的容貌体态,实在是在下平生所见的顶尖儿人物(虽比桓约多活了两年,可也并不出奇),真所谓是‘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更何况妹妹温柔贤淑,善解人意。若能与妹妹结为琴瑟之好,乃在下求之不得的美事,可惜在下无此福分。”

    “公子为何这么说?”

    “我乃五斗米道弟子,教内虽说不禁婚娶,但此等终身大事必得先禀报师父,他老人家同意了,才能决定。既是未知之数,怎能为贪一夕之欢,行伤天害理之事,玷污妹妹的玉体芳誉?”

    听得李昊如此说来,丘丽贞方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愁云尽扫,面显霁色,含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没想到公子不仅一身正气,英武不凡,而且孝义两全。您的师父若是知道您这么尊重他,一定很高兴!如今丽贞身遭不幸,被恶霸所逼,为山寇所掳,有家归不得,父母靠不得,从今往后,便生生死死也要跟定了公子。妻也好,妾也罢,火里来也好水里去也罢,就是当个丫环侍女,只要能侍奉在公子左右,即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相报,也心甘情愿。”说着,又走上前去,为李昊宽衣解带,口中喃喃又道:“丽贞并非是轻薄之人,自幼家教甚严,亦熟知闺中礼法。但既然今夜与公子同处一室,此身便已然许给了公子,愿将这女儿贞操献给公子。若公子仍不答应,丽贞再无面目活在人世,宁愿一死了之。”

    李昊心中登时万分激动,热血涌流,如狂涛激浪。他自以为自己在世上已无亲人,除了紫虚、李意、左慈三个慈蔼的长辈外,再没有欣赏自己的人。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况是这样一个痴心重义、宁愿以死殉情的红颜知己?仔细想想,自己一身落魄形象,破衣破裳,而对方虽然落难,仍属大家闺秀,至少也算小家碧玉,犹能对自己如此推重,甘愿以身相许,他绝没有不感动的理由。除了紫虚、左慈、李意三个长辈外,丘丽贞算是第四个能让他的心感到热烘烘的人了。转念又想,丽贞妹妹温柔善良,师父没有不喜爱的道理,何况,有这么一个娇艳可人、知冷知热的女孩做妻室,说不定对自己的人生、事业会大有助益。

    他抓起丘丽贞纤纤柔滑的玉手,又一次将丘丽贞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李昊何德何能,竞得让妹妹如此痴情?只是师父教训说,大丈夫为人行事,当光明磊落、顶天立地、无愧于心,尤其婚姻大事,岂能苟合于暗室之中。倘若妹妹委屈自己,定要与我李昊结合,待我收拾了丘理那混蛋,再禀知我师父以及伯父、伯母,便与妹妹成婚,你看如何?”

    听了这话,丘丽贞立时高兴起来,紧紧地搂着李昊的脖子,在他的脸上深情地吻了又吻,一串热泪却从她的眼睑中急速地滚落下来。然后,她开始满心欢喜地为李昊拾掇铺盖,让他安稳睡觉。

    李昊坚持让丘丽贞睡在榻上,自己把旁边的两张条案收拾出来,接在一块,就此在两张条案上和衣而睡。两人各自躺在一方,轻声地说着话。李昊便把自己的出身、来历、姓名、表字、门户、师承,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丘丽贞很快便睡熟了。经过这些天惊恐、愤怒以及极度痛苦的煎熬,她已经心力交瘁。现在终于度过了危难,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幸福的未来,就像一个迷途难返的孩子终于回到熟悉的家门,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溺水者终于被人救上了岸。一有了依靠,她终于可以无忧无虑、安详地、无比香甜地沉沉睡去了。

    李昊却一时难以成眠。适才第一次与女孩儿耳鬓厮磨、相拥相抱所带来的燥热渐渐消退以后,他开始细细回味。这是什么样的感觉,竟如此的甜蜜、美妙?他看着丘丽贞被子下面露出来的芊芊玉足,洁白似雪,不禁暗道:“真美!”想着想着,他又突然赏了自己一记耳光,暗地里自骂道:“李昊啊李昊,你在想什么呢?”

    随后,他开始详细考虑,如何赶走丘理父子这两条恶狗,这不仅是为了丽贞妹妹一家的安全,也是为了一方百姓的安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对自己这种走侠义道的人物来说是当仁不让的事。只是盛怒之时有剪除丘理父子之意,如今冷静下来便又仅仅打算把他们赶跑。

    但是要打狗,也要防止被恶狗咬伤,更不能被揽进官民的斗争漩涡里,牵扯五斗米道。曾听师父说,四师叔和五师叔正筹划着起事,自己可不能拖他们的后腿,暴露他们的图谋,坏了他们的大事业。加之,他自己也不愿被漩涡羁绊,拔不出腿,届时纠缠不休,将耽误他闯荡天下、龙图伟业的志向。何况,丘理能成为一方之霸,绝非等闲之辈,的确得好好谋划一番。

    他一下子想起了桓约、王彬这两位新结义的小兄弟,干这件事,这就是两个最好的帮手。他们不仅侠肝义胆,通晓武艺,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公开地扯旗造反,与朝廷、官府为敌。在铁龙山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官府根本不敢来找他们的麻烦,朝廷更不会有空闲来管,便谈不上把他们牵连进去。对,就这么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