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并州军,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嘿)
咱并州军,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咱并州军
高兴,高兴
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高兴,高兴
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咱并州军们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出来当兵讲究的是水里火里
把敌人三下两下砍到一大堆
不知道砍了多少大伤脑筋
咱并州军们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将军小兵想的是一个声音
刺史大人早就准备了奖金
甭管他讲啥说啥总要让你满意
咱们并州军呀,今儿个要高兴
咱们并州军呀,今儿个要高兴
咱们那个并州军,今儿个要高兴
咱们那个并州军呀吼嘿,今儿要高兴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高兴,高兴
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高兴,高兴
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咱并州军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我的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羽躺在病床上养伤都老远听见吕布那个五音不全的家伙,在那自我陶醉的放声高歌。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曾逸风哀求的声音:“大哥,i 服了 you,求求你别唱了,人家唱歌是要钱,你唱歌是要命呀.”
然后就是吕布陶醉的声音:“我高兴,我愿意。”
弄的张羽都忍不住想过去踹他两脚,如果他没受伤而且能够打过吕布的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哥们终于不唱了,张羽迷迷糊糊的才睡着,就有人闯了进来,那急的,走路都噼里啪啦的,张羽只好极其郁闷的告别了周公和他美丽的女儿,赶紧睁开眼,竟然是曾逸风和孟骏。
张羽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你们这么急?”
曾逸风喘着气说:“丁原要见我们。”
张羽白了他一眼:“你们有病呀,他要见就见呗,我们帮他立了这么大的功,他见见我们也很正常呀。”
曾逸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没病,你简直就是个白痴。你忘了,我们是太平道教的人,吕布不知道倒是无所谓,丁原是何等人物,万一瞒不过他,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以前来传教的人死有多惨你可是知道的。”
孟骏在一旁也不停地点头表示同意曾逸风的说法。
张羽想了一下:“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想现在跑路吧?我可还受着重伤呢。”
孟骏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一定跑路呀,我们这不是来找你商量吗?”
张羽一撇嘴:“行了,你们俩想怎么样就直说,别给我绕了。”
曾逸风满脸贱笑的说:“我们的意思是。。。。其实我们还是跑路好点。”
张羽鄙视的看着他:“亏你还是天下第一剑的徒弟,怎么就这点出息,你说你回去怎么跟你师父交代呀。”
曾逸风瞪着他:“你小子少来这一套,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看你受伤折腾不起吗,你说万一真和丁原闹翻了,我们两个还有可能逃走,你小子怎么办?”
张羽心里感到,嘴里却说:“怕什么,大不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孟骏一瞪他:“行了,你就别贫了,赶紧说说我们怎么办,那传话的军人可还在外面等着呢。”
张羽苦笑:“说实在的,我还真想看看丁原是什么样子的。再说了他也不一定能看出我们是太平道教的,如果我们自己心虚跑路,到时候我这样反而不一定跑得了。”
孟骏一想也是就说:“好,反正富贵险中求,我们就去见见丁原,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多心了呢。”
并州刺史府内,丁原在主位上坐着,边上站着吕布。
丁原笑眯眯的说:“奉先我儿,这次你做的好呀,我已经向朝廷给你上了表功的折子。你想要什么赏赐,告诉为父,为父一定满足你。”
吕布忙说:“孩儿能有寸功全靠义父教导,孩儿不敢居功。”
丁原大笑:“好,好男儿正当如此,驰骋沙场才能保持英雄本色,钱财富贵只会让你堕落。”
吕布心里想着:草,死老头,不舍的东西就算了,还在这扯这么多。嘴里却说:“孩儿紧遵义父教诲。”
这是,一小兵跑进来说:“报,孟骏张羽曾逸风到。”
丁原坐端正,摆了个威严的姿势,洪声说:“带他们进来。”
“是”那小兵跑到门口,用杀猪般的声音叫:“大人请张羽孟骏曾逸风三位进来。”
曾逸风和孟骏扶着张羽一进来就看见丁原一片冰冷的眼光打量着三人,隐隐有威压的意思。
三人那里是什么善茬,尤其是张羽,人家孟骏不想过分和丁原对抗,只是搞的眼睛迷茫一片,让丁原很郁闷的有一种被忽略的感觉;曾逸风则是很平静的看着丁原,就像看邻居家的阿猫阿狗一样,弄得丁原对自己的眼睛大是怀疑,我的眼睛就这么没有杀伤力?他又转头看张羽,这个终于是个有反应的,不过这反映比自己预想的差远了,本来想着以自己如此具有穿透力的眼神,那小子一定是眼中闪现畏惧的意思,然后移往他处,谁知道这小子不仅没有意思畏惧,而且直挺挺的盯着自己,那眼神那个冰冷呀,弄得自己都有点不想跟他对视下去了,不过面子是不能丢的。
于是,五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两个人凶狠的对视着,其余三个人看着他们凶狠的对视。
许久许久,吕布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丫的,你们俩倒是没事,老子站这么半天了,想眉目传情等我出去了再说。
丁原狠狠的瞪了吕布一眼:你小子就会坏事,然后笑眯眯的问:“三位小兄弟,就是奉先所说的勇入敌营的英雄?”
张羽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除了我们三兄弟谁有这胆量这本事?想着还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不提张羽一个人在心里装逼,孟骏回答说:“大人谬赞了,正是小的三人。”
丁原大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你们和奉先此战可是大扬我大汉国威呀。”
孟骏谦虚的说:“一切全靠吕将军的高明指挥,我们只不过是效犬马之劳。”
吕布一听那里知道客气,一脸得色。
丁原一看说:“奉先自是立了大功,你们也是功不可没,我准备向朝廷禀明你们的大功,到时候论功行赏。”
孟骏拱手说:“大人不必了,我兄弟只不过是尽了我们作为大汉子民的本分。”
丁原一听,心里那个美呀,略微看了看吕布,意思是看看人家,这品格,这思想。
吕布心里那个恨呀,丫你们仨还真会装逼,一抬头,看着房顶,直接过滤掉丁原的目光。
丁原越看越觉得这三个小子不错,如果能拉到自己军中,岂不是又多了几个猛将?
于是丁原看着他们问:“你们是我并州子民吗?”
孟骏照实回答:“我们是从洛阳来的。”
丁原又问:“不知洛阳那几个世家培养出如此少年英雄?”
孟骏平静的回答:“我们只不过出身于普通百姓之家。”
此言一出,顿见丁原吕布二人露出鄙夷之色,这也怪不得他们,那个时代,世家是一点也看不起那些农民的儿子的。
虽然丁原掩饰的很快,但三人还是看见了他的神色,三人都是年轻气盛最恨别人看不起自己的出身,当下冷哼一声心想:如果不是我们现在实力太弱,一定要你好看。
丁原无视三人的冷面问:“不知道你们的师父是谁?”
孟骏冷冷的回答:“刀狂马云义,天下第一剑王越都是我们的师傅。”
丁原脸色一变尚未说话,吕布已经冷哼一声:“什么天下第一剑,果然是物以类聚,流民终究要和流民在一起。”
他这是讽刺王越出身也是平民百姓,上不了台面,这也正是王越一生怀才不遇的一个原因。
三人一听,再难忍耐,怒视吕布:“吕布,你什么意思?”
丁原打断冷着脸问他们:“马云义是你们师傅?你们是太平道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三人一听这才想起自己一时气愤,竟然把这个给说出来了,当下也只有安定心神,昂然答:“正是。”
丁原一听朗声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吕布一听就要动手,他可是了解他这个义父的,上次抓到来传教的太平道人,丁原从他们的回答中猜出张角自然所图不小,愣是杀鸡儆猴当着百姓的面将那几个人凌迟处死,自此那些信教的,都改信朝廷的大刀了,这三个小子竟然跑到军中来了,虽然说好像没有传播什么教义,不过一旦军队叛变,可是不堪设想呀。
吕布想的没错,丁原是恨这三个人,不过,他们是太平道人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他丁原号称“刀霸”,那马云义号称“刀狂”,江湖人时常称他们为“北地双刀”。丁原对于此人与自己齐名可是大大的不满,我丁原是将军,你马云义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齐名?
所以他曾经找马云义比过武,不过他没有报名字,马云义并不知道是他。两人大战五百回合,结果丁原还是输了半招,自此恨马云义到了骨子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