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玄冰噘着嘴,气嘟嘟地道。
手收回,两匹如水的璃醒马便已停在身前,张扬地摇动着羽翅。
“我要那匹大的。”烙司说着已经飞身过去那一匹大一点的马身边。
“我也要那一匹。”玄冰说着两手扣指,弹指间已发出一圈圈白的光波。
只见烙司快要落到璃醒马的马背时却转眼发现马不见了,转身抬头,却看见玄冰“叱叱”地对他笑。
而那匹他喜欢的马早已经被玄冰骑在身下,看着那得意的玄冰,烙司一股气憋到了心底里。
“走罗。”玄冰看烙司骑好那匹小马,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出发去天檐了。”
从来,烙司都觉得自己已经很聪明了,可是碰到了玄冰这样的小丫头,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还不是最厉害的。
在天檐,烙司也真正体会到了被人整是什么滋味,尤其是一个比自己还小很多的孩子。
玄冰把遍体鳞伤的烙司重新扶上马,让璃醒马带走时忽然自己趴在另一匹马背上笑趴下了。
这个笨孩子,刚才在自己设的每一个关卡里都出尽了糗。不是被弹就是被鞭,直到看他实在不行了玄冰才停下去整他的念头。
“嘻嘻,真好玩。”玄冰拍拍小手,看着被璃醒马拖走的烙司,稚气的眼光里尽是笑意。
只是玄冰不知道,她将经历怎样的后果…
灵羽王宫内。
“冰儿,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从来都没对玄冰生过什么气的灵年终于第一次没有对玄冰笑了。
玄冰却摇头:“冰儿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灵年沉默了许久方才对玄冰道:“你随我来。”
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路的尽头,是一间冰制的阁楼,用紫檀的字体书着:“路缪阁。”
进入阁内,是一池冰凉的水,却冒着腾腾的热气。
上热下冷的池中,是闭着眼睛的烙司,脸惨白,没有一点血。
“父王,烙司哥怎么了?”玄冰转过头问着凝视烙司的灵年,那双深沉的眼眸里,有着深藏的担忧。
“你知道为什么烙司现在才回到灵羽国吗?”灵年并不直接回答玄冰的话,只是这么地反问了玄冰一句。
玄冰摇头,然而她虽然小,但知道烙司的过往一定和现在的昏迷有关。
灵年看着玄冰,许久才续续地道:“烙司的身体自小就不好,于是我才把他送到天者那去修炼,好不容易好点回来,没想到…”
“烙司哥现在身体还是不能受很大的刺激是不是?”玄冰虽然感觉自己爱玩,但还是知道轻重的,更不是有意把烙司打击成那样,那时也只是生气想整整他而已。
“是啊!”灵年说话的时候进去阁中,拂着烙司的脸,那是冰透的一张面容。
“父王,烙司哥什么时候能醒呢?”是玄冰真心的一双眼眸,眸子里再也没有了方才的捉弄。
“不知道。”灵年也有点迷茫地看着自己深深爱着的孩儿,无奈地道,“如果天者在,或许可以救他,只是他老人家行踪不定,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
那双眸子里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深深地愧疚,仿佛一潭浊水,残留在池中不能清除出去。
玄冰就这样看着烙司,是一种莫名,自己,玩笑是不是真的开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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