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便是国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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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那臭小子就那么像么?”那男子笑笑,“老夫有三十二子,惟赵榛自小聪慧过人,奈何是贵妃所生。不然立为太子,到现在,我大宋也许是另一番相貌了。”

  阡陌听得一惊,这难道是老皇上!“只可惜,康王自立时我看还以收复河山为主,如今却是如此这般!”宋徽宗叹了口气,“我着人探得秦桧那贼子,企图和金人贪图我大宋河山,我儿德基却认为他是个忠臣,真是可笑!”

  “可是,太上皇您不是在中……”“哼!那只是替身,小小金人如何困得住我!”徽宗气得胡子都飘了起来,“当年国破,金兵攻进汴京,老夫无颜南逃。于是领禁卫兵在金军中杀进杀出,他们却奈何不了老夫!若不是他们以太子赵桓相要挟,我如何能被俘!”

  待徽宗发完牢骚,阡陌才小心翼翼的问:“如今皇上大肆镇压起义军,却一心听从秦桧向金人乞和,如此下去必定天下大乱,太上皇能否劝一下皇上?”“哼!秦桧那贼子!老夫的手下施全按耐不住去刺杀秦桧,”徽宗看了眼着窗外,摇头道,“事态严重了!小子!”

  “当日施全于望仙桥劫杀秦桧,以施全的武功是十拿九稳之事,而且是毫无痕迹的杀掉秦桧,并且逃离!”徽宗叹了口气,“事事难料,突然平地出现一阵烟雾,施全被遮了视线一刀斩空,却只是将轿子劈开,未伤到秦桧。就这么突然出现四个东瀛人!”

  “东瀛人?!”阡陌一惊,怎么这时候东瀛人就有野心了么?“不错!正是东瀛人!施全与那四个东瀛人且战且退,不料却中了暗器被俘。”徽宗无限惋惜,“那小子深锝白衣的真传,武功是最有可能接近白衣的。可是却饮刀自尽了!”

  “那为什么不再派人去刺杀?”阡陌觉得有戏,只要秦桧一死,他人就不重要了。“老夫也想,怎奈施全失败之后,秦桧加强了防范。寻常人近不得他十步,何谈刺杀?”徽宗咬牙道,“只可恨那贼子不死,我大宋就永无出头之日!”转而颓废的看着阡陌,无奈的笑道:“能杀秦桧的如今只有黑衣等人,可是黑衣等人入门时必须发誓,除非老夫有危险,否则不杀汉人……”

  “那就没有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了么?”阡陌不禁丧气道。“这正是老夫被迫要见小友的原因。”徽宗微笑道。

  “朱胜非曾说过,小友才智过人,见解非凡,只是手段不够狠。只要能多加磨练,可任相职。”徽宗似有意味的看着阡陌。“朱相?”“对,正是前任宰相。”徽宗答道。

  靠!这该死的家伙!原来早就知道徽宗没有被囚!却不透漏半点风声!真是老奸巨滑!还把说把自己当做知己呢,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说!阡陌不禁在心中把朱胜非骂了百八十遍。

  徽宗好笑的看着阡陌,嘴角上扬压住笑意:“小友莫要责怪朱相,是老夫不让他说的。因为当时不知道小友立场,不便相告。”“现在呢?”阡陌有些被愚弄的感觉。

  “若不相信,老夫也不会见小友了。”徽宗正色道,“本来还打算在过两年的,现在形势危机,只好先行一步了。阡陌小友,你可愿帮我赵氏掌管天下?!”

  “呃……您老能不能说清楚点,小子有些迷糊。”阡陌听得摸不找头绪。“你可愿为我大宋之相!”徽宗厉声问道。

  “这……这不好吧?小子尚且年幼,毫无资历,如何敢担当如此重任!况且……”“老夫只问你肯与不肯!”不容质疑,徽宗不耐的打断阡陌。

  “肯如何,不肯又如何?”阡陌执拗道,自己实在不想就这么被愚弄后,还被逼上贼船。“不肯,今日便是你的忌辰!”徽宗目露凶光,紧紧的盯着阡陌。

  “哎!做人不能这个样子!这不是逼良为娼么!哦,不是。这不是强迫么!”阡陌恨不得一拳打歪这老家伙的鼻子,可是总感觉周围有人盯着自己,只要自己一有异动,立刻会被人刺个透心凉!

  “老夫就是逼你又怎地!快快决定!”徽宗伸出右手,张开五指,等待阡陌作决定,似乎只要阡陌一反对,就能像捏死臭虫一样捏死自己。

  阡陌咽了口唾沫,笑眯眯的把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枯瘦大手挪开,“小子答应便是,老人家生气容易引起心脏病发作、脑梗塞、甚至影响食欲,所以还是少安毋躁、少安毋躁……”“哼!料你也不敢不答应!”徽宗伸出左手,却只有三指。

  “当年我逃出汴京,削指为誓:穷余生之力,协助我后人光复河山。”“等等,为什么太上皇不亲自出山呢,省了许多麻烦。”阡陌不解道。

  “唉……早年痴于玩物,荒废了朝政。世人已将我视为无道昏君,与其自取其辱,不若这名字就让老夫一人担当,将功名留与子嗣。”徽宗虽一世为帝,心狠手辣,但与天下父母一样爱护子孙后代。

  “太上皇怎知道小子可完成此大任?”阡陌心虚道,自己斤两自己还是知道的。“老夫只有赌他一赌。”徽宗眼露精光,“如今,北有金国,东有东瀛,西有吐蕃,蒙古也是蠢蠢欲动。如若不成,乃是我大宋气数已尽,愿不得他人。”

  说完这些,徽宗看起来有些疲惫,“我时日也不多了,不做些什么,有何面目去见先帝!”徽宗剧烈的咳嗽起来。“爷,吃些青衣配的药吧。”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阡陌身后响起,阡陌吓得跃到一边,直拍胸脯:“喂!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喘了口气再那女子一看,却又是呆住了。

  只见那女子身着紫衣,只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两条小辫子俏皮的垂在两边,纤细的手指正捏着个药丸。徽宗接过药丸,和水服下,说道:“紫衣,去将他们都叫来。”

  不消半刻,一道道人影鱼贯而入,茅屋一下字拥挤了起来。“爷,周围发现有人的痕迹,这处所怕是也不安全了。”说话的正是那日传话的黑衣人。

  “黑衣,今日我将我下最后一个命令!”听得徽宗继续道,“今后,你们就听从于阡陌小友,保护周全,不得有误!”不待黑衣说话,转身对阡陌道,“昔日,老夫先祖与天功坊签定协议。皇家任何地方,秘密为天功坊所知。同样天功坊给每代皇帝十个护卫!”

  徽宗目光轻轻扫过众人,“如今已有八代了,这十铁卫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历代先皇也只以衣服颜**别,分别是黑、白、灰、赤、橙、黄、绿、青、兰、紫。”

  “当年,我不肯立刻逃离汴京,义气的随禁卫兵杀敌,致使灰衣为救我而死。”徽宗看着红衣女子叹息道,“赤衣,老夫对不起你……”赤衣抱拳到,单膝跪下道:“爷,关于灰衣的死,您不必放在心上。这是我们的责任,使命如此。”虽然赤衣说的不在意,可阡陌还是看到她眼里的泪花。

  “行了,你们与小友去吧。”徽宗看似苍老了许多。“可是,爷您以后……”黑衣急忙问道。“老夫自有去处,不劳各位担心。”徽宗从怀中掏出本书,递给阡陌,“这是昔年诸葛孔明留下的《奇门遁甲》,上有阵法兵书,呼风唤雨,增寿去命之术。现在传于你,希望能助小友平定天下!勿让老夫失望!”

  徽宗说完闭目而立,久久不动。待阡陌上前探望,却发现徽宗已仙去。

  几人将徽宗安葬完毕,跟阡陌回去。“爷……”黑衣刚要说话。阡陌听了很是别扭,打断道,“等等等等,不要叫什么爷,如不嫌弃,称小子段兄即可。”“是啊是啊,他明明没有师哥大啊!”紫衣嚷嚷。“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客气,段兄。”

  黑衣接道,“爷吩咐的,让皇上明日罢相,驱秦桧远离朝政,立段兄为相,此事以办妥。明日请段兄随韩将军上殿觐见,一切都可解决。”“哦?你们是怎么让皇上听话的呢?”阡陌奇怪道。“我天功坊自然有些甚至皇帝都不知道的秘密,不便与段兄说,万见量!”

  “哈哈,没事,小子也就是奇怪而已。小子在此替大宋谢过各位了!”阡陌仍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便是国相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