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之整天交替审讯老鸨,秋儿和冬儿。令几个女人心烦不已,早就对师爷萧文之不满了,特别是冬儿年轻。一看着萧文之,心里就恨之入骨!
“冬儿!你要如实说来,而且,要仔细地想,一点不露的说来。这样,待事情查出后,你就没有罪了!”师爷萧文之一边呷着茶,一边盯着冬儿说。
“师爷!奴家不是早给你说了吗?奴家没有啥可说的了!”只见冬儿将头一撇,不想理师爷萧文之。
“放肆!你一个‘紫云庄’的小侍女,竟敢对师爷如此说话!如不服从配合,我就认为你是内奸,将你交给老爷,拿去关进猪笼沉河!”师爷萧文之对着小侍女冬儿厉声喝道!
被师爷一吓,冬儿顿时六神无主了,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慌忙给师爷萧文之磕头,哭着说道:“师爷,求你饶了奴家吧,此事确实与奴家无关呀!”
“哼!......”师爷萧文之将头一扭,只顾喝茶,不理冬儿!
“师爷!求你饶了冬儿,冬儿就是给你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只见冬儿跪在地上,挪到师爷的腿下,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道。
“哼!......看你十六七岁的不懂事,本师爷可以不将你送往老爷处!但是,还要看你听不听话!”师爷对着腿下的冬儿说道。
“师爷!奴家一定要听你的......”冬儿一边磕头,一边慌忙不迭地说道。
“好吧!你小贱人刚才无礼,将我给气糊涂了,赶快给我来摧摧背,按按腿脚!”师爷对着冬儿吩咐道。
于是,冬儿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给师爷萧文之摧背,揉肩;然后,又给萧文之按腿揉脚。可是,那个师爷萧文之却只见色迷迷的看着冬儿。冬儿虽然年幼,但已十七岁了,一双美目清秀,身体丰满如初开之荷花,萧文之不禁用手去摸冬儿的脸。
冬儿心中一惊!慌忙站起来,目光胆怯,又夹着愤怒地看着师爷萧文之。萧文之见此,端着茶碗下了一口茶,说道:“怎么了?小贱人!你不愿意,我还不想呢!”
只见师爷将袖袍一甩,起身就往屋外走去。冬儿一见状,慌忙拖住师爷的袖袍,跪在地上,求饶道:“师爷!奴家冬儿知道了,求你放过冬儿,奴家冬儿给你当牛马!”
“嗯......真的?”只见那师爷萧文之蹲下身,然后用双手捧着冬儿的脸说道。
“嗯,是真的......”冬儿此时又急,又被吓,一时头脑闷住了。
“好吧!小贱人,自己该怎样服侍,就怎样吧!如果再令本师爷发火,我可真真地不饶你了!”师爷说完,将冬儿搂在怀里,将那皮粗肉老的脸向冬儿的嘴斗去.......
可怜的冬儿,就这样被这个师爷莫名其妙的糟蹋了,她靠在老鸨的身上哭泣不已......
“这个天煞的,如猪狗不如呀!”老鸨流着泪,气愤不已,哭道:“这个是啥世道!女人的日子咋过呀?我们女人到底要咋过日子呀?”
老鸨一边哭,一边用手扯着头发,此时她的愤怒,仇恨,无奈......一股脑的涌出心来。
“妈妈......冬儿被那个人糟蹋了,唯有一死,才能解恨了!”冬儿哭泣着,浑身乱颤。
“苦命的孩子,你怎么这样想呀?好死不如赖活,你妈妈就这样,已经活到现在了,啊......”老鸨抱着冬儿,摸着冬儿留有伤痕的脸,说道。
“妈妈......还没有遇见喜欢的,就给别人糟蹋了,活着还有啥意思?”冬儿哭着说道。
“孩子!你真笨呀?你已经被卖到‘紫云庄’,你还有自己喜欢的人吗?”老鸨看着冬儿说道。
“不!......冬儿要想出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冬儿看着老鸨说道。
“唉!......苦命的娃呀!妈妈怎样说你呢?”老鸨抚摸着冬儿的脸,看着冬儿,觉得心里十分难过,是啊!自己原来也是这样过来的呀,如今,已被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磨得心思全无了......。想回来,那翠儿姑娘被自己还有点喜欢的人劫走,还算是幸运了!
且说,那个翠儿姑娘,被拜宗兴弄到了广坪乡的“醉花楼”,日子也过得蛮逍遥,为啥?因为拜宗兴吩咐“醉花楼”的老鸨,不得让翠儿姑娘接客,并且还给老鸨每月支付三十两银子。
于是,翠儿就像公主样,被藏在“醉花楼”,每天看书,弹琴,日子一久,倒也适应这种生活了,因为不用每天无休止的接待客人,每天低身下气的服侍客人。拜宗兴会或五六日,或七八日,去看望翠儿姑娘。说也奇怪,这拜宗兴将翠儿弄到剑州来后,竟然对翠儿爱护有家,凡事翠儿不想做的事,包括男女上床之事。这样一来,翠儿对拜宗兴又逐渐好感起来......
却说,“川西三杰”接到绵州推事的书信时,冷开清正准备排出送大烟。而且,这趟生意很大,路程很远,在巴山的江津。
“大爷!是先去绵州,还是先到巴山的江津去?”冷开清对着大爷刁清云说道。
“当然是先到巴山的江津去,因为,这趟货大,那个黄老板已经已经给了定金,光是定金,就是以往大烟销出钱的一半!”大爷冷开清说道。
“好吧!啥事动身?”冷开清问道。
“明日就准备动身,你先去安排一下兄弟们!”大爷刁清云说道。
“是!.....”冷开清此时首先想到的是‘红欢阁’的柳云,只见他辞别大爷刁清云后,就径直前往“红欢阁”
下午,“红欢阁”已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只见冷开清推开柳云姑娘的闺房,见柳云正在打扮梳妆。柳云一见冷开清,就起身迎了上来。
“死鬼!咋这几日都没有来,你又到哪里去了?”柳云姑娘一边摧着拜宗兴的胸膛,一边娇怒的说道。
“哎呀......我不是来了吗?这几日帮中有事,故没有来!”冷开清搂着柳云说道。
“啥事?还将你脱不得身呀?”柳云姑娘半信半疑地说道。
“那绵州推事的‘紫云庄’出事了,一个叫翠儿的姑娘被人劫走了,这几日我们正在商议!第二就是明天就要到巴山的江津去,销一批大烟!”冷开清对着柳云说道,一边在床上坐下。
“呵呵!......还真是出怪事了,谁有那样心闲,将那风尘女子翠儿劫走?”柳云姑娘不相信的说道。
“这个世道,啥都有啊,就有一些痴情男人干这事!”冷开清挨着柳云的脸说道。
“喂.....到时你也将我劫走吧,让我也服侍你一辈子!”柳云姑娘说道。
“好!.......到时,我当了大爷后,就把你弄去当夫人!”冷开清说着就往柳云身上压去。
“死鬼!.....急啥!你说要到巴山去,要去多少天呀?”柳云姑娘推着冷开清说道。
“大概要去半月有余?这趟货大,有赚的!”
“你们帮中那几个老家伙就是这样,货多路远,越是危险的,就交你去!”柳云姑娘依着冷开清说道。
“无法,别人是大爷呀!”冷开清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多几个心眼吧!要不然到时你给他们弄够了钱,就将你赶出帮,你啥都没有了!”柳云姑娘看着冷开清说道。
“嗯!......我正有此意,这次货多量大,想个办法弄点!”冷开说道。
“要想当大爷,就得这样!”柳云姑娘使劲地吻了一下冷开清的嘴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