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大才子生于另一个世界,哪里会跪什么人,即便到了这个世界也从没有跪过什么人。如今虽然面对那代表皇帝老儿的凌霄令,但那也不过是面令牌!更甚的是,若眼前之人真是什么皇帝老儿,兴许徐大才子不免入乡随俗,敬他一敬,跪他一跪。只是眼下拿令牌之人却是那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泰汕,又非真是什么皇帝老儿,心不颇为不愿。
只是被那中年文士一喝,又见边上众人果然皆都跪下,不由无奈的只有跟着跪下。然而,一边跪下之时,眼角忽然瞥见边上依然有一双腿站立着,心想谁人如此大胆,居然不跪。
那令牌虽然只是一面令牌,拿令牌之人也并非真是皇帝老儿,即便连身份高贵也说不上,不过一区区校尉。但那令牌好歹也代表了人家皇帝老儿p://www./cs/8494.html,眼下上到大元帅,下到自己这般的行军司马皆都跪下,边上居然还有人不跪,不由好奇的抬眼望去。
却见那人居然是那泰淋。只见那泰淋悠闲自得的看着自己这一干人,徐大才子心下微怒,我等跪着,那小女子居然还站着,如此这般岂不是变成我还在跪这小女子不成。便学那中年文士口气,小声对那泰淋喝道:“还不跪下!”
谁知那泰淋居然只是不屑的看了眼徐大才子,就撇过头去不再理睬,只看向自己哥哥去了。徐大才子见她小人得意样,心下暗自不平,自己都跪了,这小姑娘家家的居然赶藐视皇权,当真不跪,这可真真的是要杀头的大_4460.html罪!自觉有理,不免怒目而瞪,谁知那泰淋居然无视而过………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那边泰汕却是已经开始说道:“奉天承运,皇…咳咳……”
只是刚说了这一句,忽听到边上泰淋轻笑声,泰汕闻见急忙改口道:“传皇上口寓,柳元祝若是得脱大难,当勒令速归军中。虽此次严防不密,让胡人有机可乘,丢失西北一地,罪孽深大,但念在多年来于国多有功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然大敌当前,今罚官降三级,是为扶风将军。征西将军护特国公胡奇年事以高,战事激烈,朕心切之,令汝回营接替护国公胡奇,以扶风将军之职,行元帅事,速退胡奴,收回我西北一地!若再有失,提头来见!”
柳大元帅跪在地上,虽见泰汕这圣旨传的古怪,似有些不论不类,只是那凌霄令却是货真价实,这世上只此一块,做不得假来,当即叩首道:“臣柳元贺领旨!”
见颁旨以毕,众人放起的身来。却见泰淋跑到泰汕马前,拉下他身子,凑到他身旁,边笑,边轻声道:“泰哥哥,你刚才那模样,那口气,却如小林子一般。”徐大才子却是正好听见,只是不知道她口中那小林子是什么人。
泰汕闻言却是脸一红,嗔道:“休要胡说!我怎如小林子那般了!”
泰淋嘿嘿笑了一声,装做先前泰汕口气道:“奉天承运,皇……这般还不像?”
泰汕脸色更红,道:“我哪里知道圣旨怎么读的,往日里见翁公公都是这般读来,却是从未注意过,想来没错。”
徐大才子这才恍然,原来方才这泰淋却是笑泰汕宣读圣旨时的样子像太监。那翁公公定然便是平日里宣读圣旨的大太监了,而那小林子想必是与他两人相熟的小太监了。看来这两人来头当真不小,最起码是常在宫中走动之人。
徐大才子见众人起立,便也揉揉膝盖,晃晃悠悠的站立起来,依然瞪了眼正在与泰汕说话,却时而偷眼往自己这边望来的泰淋,轻声自语道:“这皇上到是好水平,果真强皇之下无弱将,有这样的大元帅,便有这样的皇帝,当真小瞧不得。居然早以料定柳大元帅定然无事,早早就下了这么一道旨来。”
虽说小声,却依然被边上的泰淋听道,只见她凑到徐大才子身边,得意洋洋的小声在徐大才子耳边轻声道:“当今皇上自然圣明,不过………”说到此处却把声音拉的老长。
徐大才子不免好奇,追问道:“不过什么?”
那泰淋却是眼角一仰,又小心翼翼的偷看了西周,发现无人注意自己这边,便贴着徐大才子耳朵笑道:“有那凌霄令,要什么圣旨没有。”
原来如此!徐大才子浑身一震,哪里有什么圣旨,敢情是这泰汕假传的啊!这兄妹二人还当真如出一辙,难怪这泰淋不跪了,不过这假传圣旨可是杀九族的大罪,这样也敢?虽说是情急之下无奈之举,但追究起来,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不过转眼一想,那泰淋说有那凌霄令,要什么圣旨没有。想来这凌霄令应该是那等如朕亲临之类的信物,故此才会这般说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知这泰汕与泰淋到底是何人,单是一个区区校尉又怎能让皇帝赐他凌霄令这般重要的物件,而听他们的口气,同样与宫中太监相熟,看来这泰汕当真得宠的很,要好好巴结巴结他才好。不过,若是自己也能有这凌霄令那就更好不过。到时只怕想干嘛就干嘛……嘿嘿……
心下YY中,眼睛却是贪婪的看着泰汕手中的凌霄令,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一滴口水,眼下表情当真龌龊非常。忽的一阵眼神失落,原来那泰汕却是将那凌霄令收回怀中。
突的觉的一道目光射来,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却是那泰汕见徐大才子直盯着自己,心下奇怪,便也看来。徐大才子见他疑惑目光,不由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谁知那泰汕见徐大才子这般模样,心下更加好奇,便问道:“徐兄,你这是?有事?”
徐大才子急忙道:“没事。”顿了顿,忽又无赖的一笑,嫉妒道:“我若是有这一面凌霄令这般的东西就好了,当真好用。”
泰汕苦笑一下道:“我这却也无法,若非柳帅执意付死,我这也不会请出这凌霄令。”原来方才泰淋与徐大才子说话却被他瞧个正着,也知自己妹妹素来多嘴,心下了然。
徐大才子用肩膀撞撞泰汕,偷声打趣道:“这凌霄令这般好用,啥时兄弟我出去逍遥,把这凌霄令借我出去狐假虎威一番怎样?”
那泰汕还未开口,边上泰淋却是冷笑一声道:“你到是贪心的紧,这凌霄令乃是皇上亲赐之物,莫说不能借,就算能借,也不借你!我看你这委琐笑容便知你心中定无好事,万一你把这牌拿去当了怎办!”
“当…当了?”徐大才子顿时一滴汗从额头不自觉的流下。实在为那泰淋的奇思妙想感叹一番。
那泰淋见了徐大才子这般表情,还以为自己猜红他心事,得意道:“这个自然,莫说这令牌乃是御赐之物。但论这令牌本身材质,拿去当铺去当,只怕也没有哪家当铺当的起!”
“哦?”徐大才子闻言顿觉惊奇,刚才虽没看清楚那令牌什么样子,但是发出的却是如一般黑铁样的漆黑光泽,无甚奇处。
却见那泰汕却是一点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凌霄令说来,还是你师傅徐老先生所筑。若说这令牌拿去卖了,只怕是有市无价!”
说罢却是又从怀中掏出那凌霄令递到徐大才子手中。道“就这上面‘如朕亲临‘四字,便无人敢买!"
徐大才子见他说的如此贵重,不由小心翼翼接过,定眼看去果然有‘如朕亲临‘四字,顿时大汗,暗想真够恶搞的,自己先前便在想这上面会不会有‘如朕亲临‘四字,谁知居然那还真有。心下暗叹一下狗血,手上却是仔细去摸那令牌,先前觉他们说的珍贵,定然不会就因为这上面有这‘如朕亲临四字‘罢了。
只觉入手微凉,上面皆是纹路,摸起来甚是粗糙,却是丝毫看不出来一丝奇异之处。嘴上却是问道:“这还是我师傅所筑?”
泰汕道:“正是!这凌霄令所筑之材料非同一般,乃是天外飞石所造。这天外飞石水火难侵,当年也只有也全靠了令师以奇门之法炼之,才能得以筑成这一面凌霄令,故此天下间只此一块,别无其他!”
原来如来,徐大才子这才恍然,原来不过是块陨石,还以为真是什么奇异之物所筑呢。却是再也不感情趣,便递还给泰汕。
只见那泰汕亦是小心翼翼的收回怀中,又道:“令师把此物贡与先帝。先帝见此物独一无二,故此做为皇家信物。”
忽的又笑道:“传说中,这凌霄令中还藏有一秘密,只是至今未曾有人破解。”
徐大才子顿时一惊,但转眼一想,便笑笑道:“哪里会有什么秘密,若是真有,皇上如何能把这令牌交付与你,再说,皇上真要想知这其中有何秘密,只需找我师傅一问不就知晓了。恐怕是这令牌太过独特珍贵,人云亦云之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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