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刻苦的学习也只是掌握一些皮毛而已,想要进一步的研究除非结婚以后,或者干出一些为人所不齿的犯罪行为,即使一名医生在这方面也不是知之甚祥,中医一般都是以调合互补为治疗基础,理论性的东西占很大一部分,而且对症下药的依据好多都是世代积累的经验,自己就算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在人体结构学上做出突出的贡献,不像国外的一些医生经常拿一把小刀子废寝忘食地解剖,他们见到尸体就犹如秃鹫见到腐肉一样,如果不把它撕个粉碎绝不罢休。
蔡若既不是医生又不幸身为一个比男性多一种害羞因素的女性,她自然对男人的身体结构不会了解。
其实二十一世纪的生理知识也一样没有普及,至少在中国是这样,老师最多也就是告诉学生下体的学名叫生殖器,别的还教过什么?尽管这样说有些夸张,但是不得不承认二十一世纪的生理知识课程仍然处于害羞期。
大伙的生理知识哪个不是用科学研究的态度,以孜孜不倦的精神自学成才的?如果在学习资料不充足的情况下大家还会激发出考古学家的才能四处寻索,并且在学习过程中每个人还时刻铭记着孔老夫子的教导,就是“学而时习之”,只有这样才能在学习新知识的同时而不忘旧知识,这种学态度能不能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谁也不知道,但是肯定能培养出洞房之才。
典城把腰带解下来,笑着说:“我可以让你搜,但是你敢搜吗?”
蔡若急忙把头歪向一边,说:“谁让你解腰带的?”
“不解腰带你怎么搜啊?”典城把腰带甩到肩头上,说,“别一会儿又冤枉我把那个乱动的东西藏到了别的地方。”
“你站着别动。”蔡若仍然把头歪在一边,然后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摸到典城的腰上。她在典城的腰上摸索了一会儿,又顺着典城的胯部摸到大腿上,但是她不敢把手伸到典城的两腿之间。
“没有吧?”典城笑了笑,说,“你搜过我了,等一下我得在你身上搜一搜,没准儿那个会动的东西是在你身上。”
“胡说,”蔡若仍然用手在典城身上摸索,“我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吗?”
“是啊,那我的身上有什么我也一样知道啊。”典城笑了一下,问,“我看你摸也摸不着,你告诉我,那个会动的东西在哪个位部,我脱了衣服让你看看总行了吧?”
“我刚才感觉就在你的大腿上。”蔡若说的很认真。
“你在我大腿上摸了很长时间了,什么也没有啊。”典城就好像一个身上没有犯罪证据而正接受警察搜查的痞子一样,微仰着头,眼睛斜视着屋顶,一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悠闲抖动起来,脸上神情就好像在说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似乎典城在这一刻还真进入了痞子的状态,他想以稍息的姿势更舒服地抖动他的腿,但是这样一来他的胯部便小幅度地下移了一截,身体也稍微地偏向了一边,而蔡若的手这时已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所以典城的小兄弟正好移到了蔡若的手上。
蔡若的脑袋一直歪在一边,初次碰到典城尚未软化的小兄弟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她还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随即脸上就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本来她还想说“还说没有,这个不就是乱动的东西吗”,但是她很快就醒悟了过来。
蔡若赶紧把手松,然后扭头盯着典城。典城脸上的表情早就凝固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闪避。
“小蔡啊小蔡,”典城想说句话缓和一下二人之间的尴尬,“你这是往哪摸呢?”
蔡若满脸通红,仿佛是一不小习掉进了胭脂缸里一样。
她的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顺利地把想说的话释放出来。
两个人就好像让孙悟空施了定身咒似的凝视了很长时间,最后蔡若深深地低下头转身跑出了典城的屋门。
典城长出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劫难,反正他自己没有把这次乱摸事件当一回事儿,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在蔡若的心里留下阴影。
典城心想“阴影”这个词可能是说的有点儿重了,即使是礼法再严格的年代人们也不会被压制得不懂风情,性的欲望本来就是人的天性,蔡若只不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撑死了也就是感觉得害羞脸红而已,怎么会留下什么阴影呢,今天就当是给这个小丫头上了一堂性的启蒙课吧。
典城系好腰带,又冲着铜镜补了补乞丐妆,然后大大方方地出了太师府。
典城赶到关姑娘居住的客栈时都快到傍晚了,大街上店铺有好多都早早地亮起了灯光。他站在客栈外面先在大堂上扫了一眼,现在大堂上差不多已坐满了食客,但是看不见关姑娘,然后他又仰头向楼上望了一眼,关姑娘的客房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关姑娘有没有在房间。
他正想迈步走进客栈,忽然左肩被一粒小石子击中,他条件反射地跃到一旁,不过他也知道投石子的人对自己应该没有恶意,如果对方想杀自己大可以把石子换成匕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