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慵懒地侧卧身体,一支手紧紧搂抱熟睡的她,强迫她依偎在自己胸膛;另一支手迟缓地捧起她沉睡的脸,迷茫的目光久久移不开她的脸。
多么的不可思议!多么的匪夷所思!她竟然是个的。
至今他还未从震惊里寻获自己,想他阅人无数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
昨晚的疯狂依稀残留在脑海,他依然记得昨他是多么发狂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仿佛滥情的猛兽般不知道节制,纵然他放浪,游走于各中的他是第一次对人有这么深刻想要的冲动,他专注地凝惕满布肌肤的青紫痕迹。“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为什么我唯独会为你发狂?”他轻声在她耳畔低语着宛如情人的细语。
“嗯!”仿佛听见一般,熟睡的北堂臣娇喘了一声,然后在他怀抱里扭动着散架的身子,之后,双手抱紧他的腰,脸颊依赖地贴上他的腹肌,俨然当他是柔软枕头的替代品。
秦空笑了,那种略带宠溺意味的笑容专注地凝视她泪痕的残留的脸,还记得当他如洪水猛兽般冲破她处的结界时,她的哭声是如此凄楚无助,他忽然俯身以唇瓣亲吻她泪痕的每一寸烙印。
很久之后,北堂臣是在一种近乎瘙痒的摧残下缓缓睁开困倦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他放大的英俊脸庞。
“醒啦?”
脑袋空白半秒的北堂臣,窒息着鼻尖,任由他唇瓣的蹂躏,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差点断气。
昨的记忆在这一热吻的呼唤中觉醒,北堂臣淡定的目光幽幽地扫过他的脸“放开我”
秦空没如她所愿望地放开她,反倒变本加厉地搂紧他们之间的距离。
“放开我”她目光异常寒冷,没有丝毫温度。
秦空一个侧身,在她不明所以之际,突然拽出垫背,将纯白薄单上残留嫣红的处子血迹
拖到她眼前“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就是证据,你没有权利拒绝我碰你”
“不要”想也知道,就北堂臣如今支离破碎的身子哪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她已被牢牢驯服。
“还有男人通常不喜欢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人摆出这么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不过我喜欢”
瞪着天板,北堂臣不予理睬。
“不哭吗?不想骂我吗?”没有他预计的尖叫、胡闹,北堂臣冷静的表情仿佛在告诉旁
人被侵犯的人其实另有其人。
“如果我哭了、骂了?那昨晚的事可以倒回吗?”她的嗓音宛如幽谷的清泉流淌过,同样迷惑他的心。
秦空诚实地摇头“很遗憾的告诉你,除非我死”他修长的指尖从她的脸颊滑志颈部流连忘返地抚触。
北堂臣阴沉着脸,扭动身体躲闪他手掌的抚摸,两人大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
“小妖精,别再动了,你知道的,我在你面前我就是,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相信昨晚你该领教够了”他磁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气息变得异常粗喘,彼此肌肤的摩擦令他的下腹有某种冲动,但他必须告诉自己,他不能让她太过劳累。
顿时,含羞的红晕扑满她的脸蛋一直延伸到颈部,肌肤的紧密纠缠,她同样也感应到他某处的坚硬。
为了分散自己的意识,他刻意挑问“听说有些人天赋异禀地会随心所地发出男两种不同音质的声音,告诉我你是不是会变声音?刚刚才是你真正的声音对吗?”
北堂臣平静无波地以过往男的嗓音说话“没有,是你听错了”
“哦,真的是我听错了吗?既然你嘴巴这么硬,那就怪不了我了”秦空眼神诡异地朝她微勾唇角“宝贝,我们来实验实验好不好”。
在北堂臣还未顿悟‘实验’的真谛时,秦空已经蓄势待发地扑向她。
一场翻云覆雨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里爆发,这次他的眼神更多地饱含了柔情,而她则一度忽略。
……
“疼吗?是我太心急了”迷迷糊糊间,劳累过度的她轻阖双眼,感觉自己视如珍宝般被人呵护地拥入臂弯,然后,轻柔地抱起,身体最后在热水的洗礼下,酸痛得到了纾解。
“这样舒服吗?水烫吗?”悦耳的磁声音从耳边响起,紧接着,另一具身体也加入水的洗礼,忽然,她轻飘水中的身体宛如被蛇游走肌肤般,一种不言而喻的舒服融入骨髓,她欢腾地勾住唯一的攀附物。
“北堂臣,你永远是我秦空的所有物”这时他在她耳边低吟着的话语。当午后的炙焰扑面而来,睡眼惺忪的北堂臣终于在极不情愿下伸了个懒腰,如她所预期般,静谧的卧室里再寻不着旁人的踪迹。
原本白棉布掩着的所有家具都犹如童话般在瞬间释放它久违的华彩,卧室里焕然一新的家具,连带空气也略微的喷扑鼻。
甩了甩脑袋,北堂臣全身酸楚地坐直背脊,她清冽的眼神没流露太多伤怀感触去哀悼自己珍贵的第一次。
较令她愕然的是自己居然穿上了合体的丝质高档睡衣裙,蕾丝的梦幻般同样梦幻了她的眼睛,难道是他替自己换上的?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维持他们之间瓜葛的唯有利益二字。
当她掀开薄丝被脚尖触碰地面起身时,她的双手被颈部的累赘吸引,不自觉间双手抚摸着颈部。
低垂下头,她诧异的目光不解地审视着那串以翡翠石戒指为坠的项链,显而易见这是某人玩味下的心血来潮,北堂臣不悦地正准备拽下脖子上的项链。
“别拽!!”一阵惊呼,破门而入的一个的中年冲了过来,面黄肌瘦的手里还捧着一束采摘新鲜的玫瑰。
“走开”看见瓣的妖身姿,北堂臣惊恐地直往身退后,伸直手臂努力抵挡的逼近。
“这位——”中年略微口吃地喊了北堂臣一声,虽说同恋风靡的当今社会根本谈不上什么奇闻奇景,可有些思想落伍的人依旧排斥着,此时周嫂内心急剧挣扎“你千万不能摘下这串项链,少爷在临走前特意有交代不能让你摘下它”
“凭什么,我做事用得着他指手画脚吗?”北堂臣逃到绝对安全的靠窗拐角冷眼怒瞪她手中的大束玫瑰,不屑一顾的话语早已恢复成无比豪迈的男音质。
“少爷早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要我转告你,如果你胆敢把项链摘下来,那这里保证立马变成的海洋,还有这里叫玫瑰园,出了院门随处都能看见盛开的玫瑰”她故意将手捧的玫瑰插入身旁的瓶罐里,唇角轻笑。
一想到被海淹没的恐怖景象,北堂臣蓦地泛白了脸,谁都知道她对粉超级过敏,往往轻则喷嚏不止、重则浑身奇痒难耐,顿时那双扯紧项链的掌心垂荡在身体两侧。
看到她的妥协,周嫂这才疾言厉地宣布道:“少爷还要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你离开这栋别墅半步”
就是想走她也要有走出门的本事啊,此刻,北堂臣意识他的可怕程度远比自己猜测的还要深,这么说来,她且不要老死在这栋屋子里。
“他还有交代什么吗?”
“少爷有交代我好好照顾你的身体”周嫂在喊她时表情依旧不自然,而北堂臣也懒得去澄清别人眼中的真相。
“那是不是我在这里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请教你?”
“对”
“那好,先告诉你是谁?”
“我是这里负责打扫的佣人,,你可以喊我周嫂”
“周嫂,这里以前有谁住过?”
“这里是夫人患病前居住的地方,而你是继夫人死去之后,少爷第一位带进来留宿的客人”同样也是第一个能让封闭内心的少爷下令还玫瑰园昔日风采的人,只可惜竟然是个男人,周嫂百般扼腕。
她不是傻瓜当然看得出周嫂对自己反感,她没必要和颜悦取悦她“你家少爷叫秦空对吗?”北堂臣不确定地问。
在睡梦前她似乎隐约曾听到有人在她耳畔低喃过这个名字。
“我家少爷是叫秦空”
“那请问秦格格和秦空究竟是什么关系?”同出一个姓氏,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两人间的关系。
周嫂冷漠的脸在听见秦格格名字顿时一阵勃然变,她抽搐着嘴角,怒不可遏地张嘴咆哮道“她是那个小贱货生的儿,是少爷同父异母的”
事情逐渐被拨开云雾现月明,只见北堂臣若有所思的脸巧笑嫣然起来,周嫂望着她俊的笑颜,威严的瞳孔略微绽放痴迷的光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