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巧艳忙说:“永哥,不能这样,看派出所的怎么处理先?”李盛昌接过说:“还有怎么处理,我看是不会拘留的,就是赔钱和被厂开除。”张永弟愧疚的说:“对不起呀,楚楚,我没想到……”李楚楚打断说:“永哥,没什么的,这是谁也料不到的。”李盛信附和说:“就是,这事真的不能怪你。”张永弟知道再说也没意思了,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她,转话题说:“你们上班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我在这陪楚楚就行了。”李楚楚也说:“你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我现在没事了。”
胡巧艳则说:“永哥,我已经请假了,还是我留下来吧,帮忙也方便一点。”李倩倩接过说:“就是,明天我也请假,再过来换小艳姐回去休息。”张永弟想想便说:“我还是跟小艳留在这,反正我已经习惯通宵的,越是到晚上,越是兴奋。”又拿出五十块钱说:“等会你们打的回去,不要坐摩托车了,顺便吃点宵夜再睡。”李倩倩说:“不用了,我们有钱。”张永弟塞过去说:“拿好,还要跟永哥客气呀。”李倩倩说:“那明早我煮一些早餐带过来。”张永弟点点头说:“好,自己煮比外面好多了,不能吃的都能顾虑到。”
李盛信他们走后,李楚楚提议说:“小艳姐,等会你可以睡到我旁边。”胡巧艳摇头说:“不用,如果困了,我趴一下就行了,以前上通宵都是经常这样的,看你哈欠连连,你也困了吧,先睡吧,不用管我们。”张永弟说:“你们想要吃什么宵夜?我下去打给你们。”胡巧艳说:“医生让楚楚明天才进食,我现在也不饿,永哥,你坐车过来,可能饿了,你去吃吧。”张永弟笑的说:“难道你没闻道我的酒味么?”胡巧艳笑笑,对李楚楚说:“你睡吧。”她眯上了眼,胡巧艳又说:“永哥,我们到走廊去吧。”
两人在走廊尽头的窗边站着,灯光周围映照飘浮的雾霭,交叉盘桓道上还有一辆又一辆车子疾驰而过。
张永弟看她揉揉手臂,便问:“是不是冷?”胡巧艳摇头笑说:“这种天哪里会冷?”张永弟想着又说:“那到下半夜,肯定会冷的,你还是回去睡……不行,这么晚了,我还是回去拿衣服过来。”胡巧艳拦住说:“真的不用了,如果真的冷,我就跟楚楚一起挤挤,没事的。”张永弟嘱咐的说:“如果冷了,一定要说哟,不要硬撑,你贫血,跟别人不一样,知道没有?”胡巧艳点头伸着腰心暖的说:“知道了。”
张永弟点上烟说:“上次我帮了那几个抢劫的小子,你厂里那个被抢Call的女孩子,是不是也没给你好脸色看?”胡巧艳笑的说:“我一向跟她就没说什么话,她现在跟聚豪厂的那个保安谈上了。”张永弟惊讶的说:“这么快。”又想到李朋,摇头笑说:“看来英雄救美还是容易得到女人的心。”胡巧艳看了他一眼说:“的确如此,永哥,前几天我碰到李朋跟他女朋友了,你知道他交了女朋友么?”张永弟点头说:“知道了,那女孩子我认识。”胡巧艳又说:“那女孩子是做什么的呀?”张永弟偏头说:“怎么了?”胡巧艳犹豫又说:“那女人的打扮……”张永弟吸上烟说:“知道了。”又坦白说:“她是我店里的小姐。”
听到证实,胡巧艳婉转的说:“失恋了,也不用这么快乱找,李朋看起来很老实的么?他是不是在玩呀?”张永弟没回答,而是揶余的说:“如果我也带一个来做我女朋友,怎么样?你看大家都有了,就剩我一个孤伶伶的。”胡巧艳立即说:“不行,绝对不行,让我们叫那样的人做嫂子,别人知道了,还不丢脸丢死我们。”
弟望向窗外低沉的说:“如果我真的喜欢上呢?”胡巧艳身子一顿,小嘴微张直盯着,张永弟扭头笑说:“跟你开玩笑的,看你被吓到那样子,如果要找,我就找你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又煮了一手好菜。”脑子却不知为何想起孙小兰,脸色一暗,眼睛又瞟向夜空,胡巧艳高兴的低下头说:“我哪里温柔?”见无声应,抬起头见那伤感的神情,忙问:“永哥,怎么了?”张永弟弹掉烟头摇头说:“没什么,想起一个伤心的朋友。”
胡巧艳说:“是什么样的朋友?”张永弟苦笑的说:“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她很恨我,已经三年没见了,没想到,这次在WD市碰到了她,她变得堕落了,成了小太妹。”又抬起手臂的牙印说:“就这是她当时留给我的,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胡巧艳轻声的说:“能说说你们的事么?”张永弟想着:“要不要把符小兰的事也一同说出来,算了,只说孙小兰的就行了。”甩甩头说:“我们在舞厅认识的,她开了一家书店,我经常去借书,多见了几次面,就谈上了,相处了差不多一年,她发觉自己有了后,一早就坐车过来,到矿上来找我,想让我陪她去医院,正好碰见我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说到这,摸摸头苦笑说:“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东西?”
胡巧艳默不做声,但左眼角上翘告示她的答案,张永弟继续说:“我们就争吵起来,后来吵到脑热,就拿四百块钱给她,叫她自己去做人流掉,不要再?哩?嗦的,她发火的当场就撕破了那钱,甩在我身上,然后,抓了钢管打了我两下,我发火的甩了她两巴掌,骂说三八婆,我们分手了,把她赶走,就跟那些电视剧差不多,唉……”懊悔的叹息后,看着左掌又说:“第二天冷静下来,我去找她,想跟道歉,可她不在家,Call她,她回机一听我声音就挂掉,后面再Call她几次,她只冷冷说了一句,‘我恨你’,后面就不再回机了,再过一个月,听别人说她出去打工了,然后一别就是三年。”
胡巧艳说:“干嘛你当天晚上不去找她?”张永弟低声说:“还不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怪,还有当晚……当晚又喝醉酒了。”胡巧艳想到他先前说要找一个小姐来当女朋友,难道说的是她?忙轻声问:“那你现在还爱她么?”张永弟摇头说:“爱是说不上了,只不过看到她的变化,有些无奈的心痛和懊悔,不然我会抓住她,不让她走的。”随后吐了烟又说:“跟她分手,吸取的教训就是不要花心和吵架时,绝不能说‘分手’这个字眼。”胡巧艳问:“那你以后还有没有再谈?”张永弟摸了摸太阳穴,淡淡的说:“交过两个好一点的,但都算不上谈,因为没有真正恋爱那种思念如潮的感觉。”
忽然她惊叫起来,一只壁虎从天而落,恰好掉进她的衣领里,她慌乱的拉开衣领,手忙脚乱的拍扫着,壁虎爬进黑色花边的胸罩,惯性的伸手去捉,迅速的甩掉,衣领倾斜,胸罩的左边被手挤落压在半边洁白秀峰上,正好露出了坚挺诱人的暗红峰头,三色搭配夹浮,峥嵘夺目,张永弟府视正好看到,眼珠子睁大锁定住,血液像瞬间喷发的滚浆释纵四窜,炙得肌肤躁热起来,仅仅一点的暴光,就可以点燃欲念,这是放纵对象所不具备的。
胡巧艳松了一口气,喘着气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抬头见他目不转睛,低头一看,面红耳躁尴尬的立即转身低头整理说:“我先回房了。”快步离去,张永弟回过神,吸着烟咧开笑容想着:“心,为你而跳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