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正夷不怒反笑,厉声道:“你不是孙丙?哈哈,那为何刑场之上钱乙却口口笃定你就是孙丙?”
精彩内容结束 过了许久,女忍者悠悠醒转,见楚小桐目光古怪,瞧着自己,便道:“あなたは誰ですか?”见楚小桐目露茫然,又道:“あなたはハイビスカスから来るのですか?”见楚小桐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又道:“まさかあなたは中村の17男が派遣してきたのですか?”
楚小桐听她嘴里叽哩咕噜的,心道:“倭国语我只听懂卡通上的几句,你这样一大串叽哩咕噜的讲过来,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懂了。”遂转过脸去,不再理她。
女忍者见楚小桐背对自己,不由皱了眉头,突然她眼前一亮,喜道:“まさか閣下は服部先生の友達派で、私達のを助けにきますか?”忽又面色转暗,喃喃地道:“でき(ありえ)ないでの、でき(ありえ)ないでの、服部先生ずっとただ一人、これまで友達は何もなくて、どのように友人は私達を協力しにくることができ(ありえ)ますか?”朝着窗外的明月嘶声道:“先生、弟子は今日監獄に陥って、すでに先生の遺言を完成する方法がなくて、先生の数年来の一心の育成に背いて,武士道精神のこの上ない栄光を体現しているため、体現の天皇陛下に対する無限な忠誠のため、先生、お互いの2人の天国は再会します!”大叫一声,面色决然,从身上摸出一把短刃,朝自己腹部猛力刺去。
楚小桐背着身,听她在后面叽叽咕咕的,语气似乎很沉重,微感奇怪,刚要转头,却听大叫一声后紧接“叮”一声厉响,忙转身来看,却见那女忍者手捂腹部,鲜血从指间渗出,一柄短刃插在不远的地上,兀自抖动不停,这女忍者满面绝望,朝着门外嘶声道:“誰です——?”
“哐当”铁门被打开,丘正夷冷笑着进来,身上跟着一个瘦竹杆一般的青袍人,青袍人蒙住口鼻,露出两只射出冷光的眼睛,楚小桐被其目光一扫,顿时一股凉意侵入骨髓里,正冷得不可忍受之时,突然腹部涌出一股暖意,这股暖意以极快的速度游走全身,将身上的寒意尽数驱除,楚小桐吁了一口气,面色恢复正常。
青袍人“咦”了一声,盯着楚小桐,目光仔细打量着他,间或有些游离,随即,青袍人面色一肃,附在丘正夷耳边低语了几句,丘正夷似乎有些诧异,鹰隼般的目光在楚小桐身上转来转去,嘀咕道:“不出本官所料,果然有些意思!”收回目光,朝青袍人瞟了一眼。
青袍人明白其意,打开女忍者那监室的铁门,那女忍者早已痛得晕厥过去,青袍人在其胸腹间轻点几下,血渐渐止住,青袍人俯身双手将其抱起,跟着丘正夷出了监室,离开前青袍人犹自回瞟了楚小桐一眼,深邃的目光里不知想些什么。
楚小桐瞧瞧女忍者留下的那一滩未曾凝固的血迹,又在脑中仔细回想青袍人宽大青袍下偶尔露出的身形,略有所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丘正夷倒真是说话算话,楚小桐足足饿了一天一夜,连一滴水也不给喝,第二日天明,来了两个兵士,将楚小桐带到一个刑室中,楚小桐坐在地上,瞧着墙壁四周挂着的各式各样的刑具,不禁心中有些发怵。
丘正夷早已端坐在那儿,身后依旧站着那个獐头鼠目的师爷,见楚小桐一进来就对着墙壁发呆,丘正夷将惊堂木狠狠拍在身前的桌子上,砰一声巨响,惊得楚小桐浑身一颤,丘正夷见楚小桐目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心中有些窃喜,厉声道:“孙丙,到了今日这步田地,你还不愿招供出一切么?”
楚小桐心道:“我又不是你讲的那个什么孙丙,我倒是想招,可是我招得出来么?”苦笑道:“大人,在下确实不是那孙丙,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丘正夷不怒反笑,厉声道:“你不是孙丙?哈哈,那为何刑场之上钱乙却口口笃定你就是孙丙?”
楚小桐嘀咕道:“或许他也认错了人也未可知!”
丘正夷怒道:“大胆刁徒,事已至此,还敢狡辩,看来不动大刑,不让你吃些皮肉苦头,你是不会招的了!”
过来两个军士将楚小桐绑在柱子上,将其胸前衣衫解开,丘正夷冷冷地道:“希望你的皮肉与你的嘴一般硬,行刑!”
一个军士从炉火中取出一个烙铁,狞笑着朝楚小桐胸前光光的皮肉送来,楚小桐瞧着被炭火烧得通红的烙铁,想起电影中见过的活人被滚烫的烙铁烙得痛不欲生,凄惨无比的惨象,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忙大声道:“等一等——”
丘正夷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况,讥笑着盯着楚小桐,道:“孙丙,你终于想通了么?”
楚小桐咽咽吐沫,道:“本人并非你口中的孙丙,而是大赵国安宁侯府的二公子徐飞羽,有功名在身,你不能对我用刑!”
楚小桐知道安宁侯徐子明已被皇帝削去爵位,投入狱中,但徐家执江湖牛耳,经营江湖这么多年,虽被削去官职,但在江湖中的潜势力仍不可小觑,如今到了这紧要关头,说不得只能以此来搏一博了,希望丘正夷能知道这点,有所顾忌。
岂料丘正夷听了楚小桐所言,却是大吃了一惊,面色忽晴忽阴,瞧瞧身后的师爷,也是目瞪口呆,丘正夷瞧瞧楚小桐,虽心中满腹狐疑,但见其自信满满,面露微笑,神情倒不似作伪,一时也难以决断,此时师爷过来在丘正夷耳边低语几句,丘正夷目光一亮,急急地道:“速速请符大人过来!”师爷应了一声,急步出了刑房。
过不多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人,当前一个身着紫袍的文官模样的中年人冲了进来,见到被绑在柱子上的楚小桐,陡地停住,双目在楚小桐身上仔细打量,突然,这官员目露喜色,激动地道:“二公子,真的是二公子,佛祖保佑,真的是二公子!”
丘正夷听到此语,顿时面色一白,急忙过来解捆缚楚小桐的绳索,那中年文官也过来帮忙,原本要来烙楚小桐那个军士,见此情景,知道自己险些闯了大祸,骇得右手一松,烙铁直直落下,正好烙在脚面上,那军士一声惨叫,立时跳起,落地后双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
楚小桐端坐此大船最豪华的房间的锦榻上,伸出右手,将喝剩的参茶放在丫环的托盘上,瞧着立在自己面前喜不自胜的符大人,悠悠地道:“符大人,在下出海久了,对京中情况颇不了解,不知侯府情况是否还好?”
符彦策面色先是一黯,尔后又是一喜,道:“侯爷早已蒙皇上恩旨回返府中,只是被削了爵位,命其在府中读书,修心养性,不得外出,然皇上念徐家为朝廷绸缪江湖多年,劳苦功高,属意由二公子您承袭安宁侯爵位,不料却被夫人挡了回去,夫人讲大公子之母早丧,若由二公子继承爵位,他日百年之后无颜面对大妇,恳请皇上准由大公子继承爵位,其意甚坚,皇上有感夫人高风亮节,准由大公承继爵位,而夫人诰命不变,仍享有一切礼制殊荣,大臣们皆称颂新皇体恤罪臣,实乃一代仁君……”
楚小桐奇道:“新皇?”
符彦策一楞,随即笑道:“二公子早前出海,不知京中之事,是下官疏漏了,是的,新皇已然登基,年号睿德,是为睿德元年。”
楚小桐心道:“定是松藩子口中的那位王爷登基做了皇帝,不然决不可能如此厚待徐家。”急急问道:“是哪位王爷登基?”
符彦策朝左右望了一眼,低声道:“皇上龙潜时为皇三子郯王殿下。”
楚小桐恍然大悟,心道:“原来竟是他!”对这位以前的郯王,如今的皇上不由得多了几分好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