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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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咱们躲在这里行不行啊?”

  “觉得这里不安全你可以下去啊。”

  姆布里看着下面的士兵正在那里拼杀,心里直犯怵。段岩竟然提议回到酒店,藏到酒店楼顶,还要给他弄400发大口径狙击枪弹。姆布里以为段岩还需要狙击枪,不知从哪里又搞来一把狙击枪,结果拿到面前,段岩看了一眼,直接扔了。

  那柴火棍也能叫狙击枪?这是段岩的原话。的确,刘一辉给段岩组装的枪,哪怕是最差的,也比姆布里搞来的那把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来你们的部队士气已经被打垮了啊,已经有人不战而退了。”段岩嗑着瓜子,看着楼下的战况,的确已经有士兵想逃跑了。

  “妈的,给我打死那个想跑的士兵。”姆布里在楼上看见那个士兵一逃跑,其他的几个士兵也跟着跑了,这样下去,垮的会更快。

  “你不要命了。”段岩一把把姆布里抓了回来,紧接着姆布里原来趴的位置就有几颗子弹扫了过去。

  “你他吗的这不是暴露目标么,既然这么想找死,干吗还让我出主意?”段岩皱着眉头看着姆布里,有些不满。他刚刚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怕死的人,反而显得张牙舞爪。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生怕以军不知道自己藏在这里似的。

  “好险啊。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下面的士兵都像那个胆小鬼一样,那咱们在这立刻就危险了。”姆布里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段岩一把把他拉回来,估计就要被打成马蜂窝了。

  “咱们现在已经危险了,快走吧,马上真打过来了。”段岩说着也不再理会姆布里,起身就准备下楼,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姆布里还站在那里就说道:“怎么,你还打算留在这里?”

  “不是,可咱们现在去哪?”

  “鬼知道啊,这么好的地方让你给暴露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了,你在这时间比我长,你说这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人?”

  姆布里想了想说道:“后面雷区那有一片树林,或许那可以藏人。”

  段岩耷拉着嘴巴说道:“可怎么去雷区啊,难道说你还要穿过去?”

  姆布里点了点头道:“没错。”

  “你会走么?”

  “刚埋地雷的时候我走过一回,就是防止万一出什么事情在那里不会踩住地雷。”

  “噢,也就是说那个地方是安全的对吧。”

  “嗯,没错。”

  段岩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就准备和姆布里躲进雷区。

  “哎,这个包你背着。”段岩说着,把一个大包袱扔给姆布里,自己一个人先下楼了。

  “妈的,是什么这么沉。”

  “很重要的东西,你可别给我扔了,我先下去喽。”从楼道里传来段岩的声音。

  “妈的,把老子当劳工了。”姆布里嘟囔着跟着下去了。

  下来之后段岩跟姆布里才发现自己错了,以军不是已经打到酒店门口了,而是都已经冲进酒店了。

  “(阿)不许动。”

  段岩跟姆布里被四个士兵拿枪指着,无奈地举起来双手。

  “咣啷。”

  姆布里举起手,手里的包袱自然就扔到地上了,包袱里的东西就掉了出来。零零碎碎的使一些不起眼的金属,和一些奇怪的箱子。

  “(阿)你们都是什么人?包袱里面装的什么?”

  “(阿)我们是游客,在这里住着酒店,结果你们在打仗,我们想走。”姆布里在那里说道。

  “(阿)噢?让我看看包袱里装的都是什么?”士兵可不轻易就相信姆布里的话。

  “这。”姆布里面露难色。

  “打开。”

  段岩见状,赶忙上去,指着包袱说了几句话,只不过士兵没听懂,仍然要求打开包袱。

  段岩作无奈状,去打开包袱,指着一个黑箱子说道:“你妈的****”(欺负士兵听不懂中文)

  士兵没听懂段岩说的什么意思,但看到段岩拿着那个箱子,又是指又是说的,就好奇地走过来看。

  段岩指着箱子笑眯眯的对着那个走过来的士兵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么?就是要让你挡住你同伴的枪,然后打死你的同伴,再要了你的命。”说着突然伸出二指插进了士兵的眼睛里。

  “啊……”

  就在那个士兵刚叫出声,后面的士兵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段岩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士兵的枪,另一只手抽回来,反手为掐,掐住了士兵的咽喉,大叫道:“(英)放下枪,要不然我杀了他。”

  犹太人大部分除了会阿拉伯语和本民族的语言外,还会说英语,所以在场的士兵都听懂了段岩的话,看到战友在对方手里,他们也没有急着动手,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还是笑眯眯的一个亚裔青年,竟然现在出手要挟住了战友的命。

  临敌犹豫,兵家之大忌也。

  “砰……”“啊……”

  一梭子的枪声伴随着几个以军士兵的惨叫声进入了姆布里的耳中。

  士兵犹豫没有开枪,可段岩却不会犹豫,趁着士兵愣神之际,用手里夺过的枪开枪扫射,全部打中头部。打死这三个士兵后,紧接着段岩的手指一加劲,死死的掐住了士兵的咽喉。“呜呜……”那个士兵还试图反抗着,可他已经被段岩戳瞎了双眼,此时已经根本做不出任何的抵抗,被段岩捏碎了喉骨,倒在地上,翻腾着,试图想再爬起来。但最终,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死了。

  姆布里目瞪口呆的看着段岩做完这一切动作,全部过程不到五秒!他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看起来跟他嘻嘻哈哈的段岩竟然下手这么狠,也这么快,瞬间就干掉了四个以军士兵。杀人!姆布里不是没见过,可是像段岩这样就这么轻松的杀了四个士兵,而且还提前说出是怎么杀的,竟然真的做到了,姆布里敢说自己以前绝对听都没听过居然能这样杀人。

  难道他的杀人技术是那个中年人教的?姆布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刘一辉给他的那张卡片他只看了背面的麦加圣殿的图案,没有看正面的身份认证。他倒想错了,刘一辉压根就没教段岩怎么杀人,这些东西可以说是段岩的直觉告诉他应该这么做,一些动作除了电视上看到的,更多的是段岩自己梦到的。段岩就经常做梦自己在战场上如何宰割敌人生命,什么样的方法。就刚刚那一整套动作,就是在梦里记忆极其深刻,醒来后在脑中演示了无数遍,再加上刘一辉以前的体训才做到。

  “呼,解决掉了,看来酒店里不止这四个士兵,肯定还有在其他地方,咱们快从后门走,正门估计现在以军的人大多数都在那呢。”段岩抓起包袱背在自己身上,拉着姆布里就往后门走。

  还真让段岩说对了,这酒店里可不止这四个士兵,一路上又遇上几个,段岩直接就开枪解决了。好不容易才跑出后门,这时候后门外面也有几个士兵,只是他们都背对着段岩,他们的命运就不必说了,被段岩偷袭杀死。

  “没子了,这垃圾枪,准度不够,还后坐力这么大,扔了。”段岩说着就把手里的微冲扔掉了,战争武器确实跟杀手武器没的比。杀手的武器要求精度非常高,对枪的要求也是极其苛刻,要不然打不死目标,而战争武器只要不是狙击手,要求近距离能打中就行,还好段岩干掉的十几个士兵都是距离不足五米的,要是过了这个距离,段岩估计就不可能一击必杀了。

  “你们的士兵也太没用了吧,怎么不知道依托酒店打楼道战呢?那可是很占便宜的。”段岩小时候就经常看一些枪战片,尽管那些大多都不真实,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人少的一方守楼道会比较占优,尤其是在战争里。曾经在二战时,苏联的一个排,竟然守住了德军一个师反复冲击六十三天的大楼,成为了楼道战历史上最光辉的一场防御战。

  “好了别说了,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雷区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呢,等晚上咱们再去。”

  姆布里说着拉着段岩躲进了一处房屋下,指了指上面的房子,安心道:“这个房子是将军过去的办公室指挥室,异常结实,就是一两发炮弹打在上面也伤不到咱们。”

  段岩撇撇嘴道:“那为什么不早点躲在这里呢?”

  不用姆布里回答,马上他就有了答案。

  以色列军队作战的确勇敢,一人中弹倒地后,就有数人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前进,巴军的防线已经被冲出了数个窟窿,双方的士兵又开始在房屋之间展开近战。

  冲进来的以军士兵红着眼,如同疯了一样见人就杀,和进楼道的那几个以军士兵完全不一样。那些士兵是跟在以军冲锋士兵的后面进大楼的,也算他和姆布里幸运,那些冲过来的士兵攻上大楼的时候,刚好跟段岩和姆布里没碰上头,而那些后面的士兵就跟段岩和姆布里撞在一起。如果段岩跟姆布里遇上的不是这些士兵,而是那些杀红眼的士兵,估计段岩现在也该回到刘一辉(死神)的怀抱了。

  这些杀红眼的士兵开始对一些无辜的人也下手,翻找每一个可以躲藏人的角落。不一会,已经有几十个房屋被他们光顾,妇女被从房间里拉出来,那一双双喷火的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妇女身上流动,他们的命运可想而知。

  战斗依然在继续。

  “这里还能躲下去么?”

  段岩趴在姆布里耳边,撅嘴向着空地上的妇女一弩,轻声问道:“那边应该有你享受的美好生活吧。”

  姆布里脸色异常难看,小声道:“女人落在他们手中就完了!”

  段岩两手捂着眼道:“目前的景象,少儿不宜,我还是不看为妙。”

  姆布里捏着拳头道:“我们俩应该想办法救她们。”

  段岩感慨似的说道:“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幸亏我没有在他们的身上留下多情的种子。”

  姆布里苦着脸道:“可我们手里没有枪,都怪你,把那把枪还扔了。”

  段岩道:“有条件我们要上,没有条件,我们也要创造条件更要上。”

  姆布里咬牙道:“如果你再说风凉话,别怪我翻脸啊。”

  段岩笑道:“要保持轻松的心情,头脑才会更清楚,胜算也就会更多一些。”

  “真的?”姆布里狐疑道。

  段岩笑眯眯道:“这你都信,真是笨的可以。”

  “你……”姆布里双目圆睁,刚要发火,可看见段岩那双血红色的瞳孔,火又瞬间熄灭了,求饶道:“好了,算我是怕了你。你鬼主意最多,快点想个好办法。”

  段岩一脸正色道:“其实我一直在想,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还没想出来。”

  “我靠!”

  战争会使人变得麻木,连续的枪炮声刺激人体神经的最深处。姆布里原本紧绷的神经在段岩的一再调侃下,慢慢放松下来。段岩也借此把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一个杀手,要学会让自己冷静,要让自己保持一颗平稳的心才行。这些不用刘一辉教,段岩也明白。

  这时,一个以军士兵向他二人的方向走来,姆布里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看着士兵越来越近的皮鞋,姆布里的手伸向了腰间里的那把匕首,尽管姆布里是秘书文官,可随身还是携带武器的。姆布里紧张的不敢喘气,段岩见状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姆布里暗叫声糟糕,头上的冷汗瞬时流了出来。

  果然,那名士兵听见咳嗽声,眼睛四处的察看,最后走到房屋前,弯下腰,想看看下面是不是藏了人。他看到的是一张年轻的笑脸。笑脸是不分语言、不分国度的,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笑得很灿烂。士兵一脸的奇怪,疑声问道:“你是……?”

  段岩将手一甩,一道闪光划过士兵的喉咙。士兵双手捂着脖子,脸上带着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段岩,张开嘴巴想大叫,可是喉咙已经被段岩割断了,什么也喊不出来。姆布里见势一把将倒下的士兵的尸体拉进木屋下,责备段岩道:“什么时候咳嗽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多危险啊。”

  段岩淡然道:“我是故意咳嗽的,想把他引过来。你赶快换上他的衣服,然后用你那把匕首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嗯?你说什么!”

  姆布里瞪大着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