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望着从没有见过宫外的景,心情格外爽快,在宫里呆了快两个月了,也只有刚来的时候,见过朱雀大街和西市的风貌,可是,她又想到了李恪的伤势,却不由的担心起来。
吴王府坐落在城附近的金城坊,府弟开阔,结构错落有致,栉次鳞比的宇檐重重叠叠。
凌洛随着众人而入,穿过几重门,绕过宛转的长廊,来到一处萱盛开之处的一所居室,金黄、大红、紫红、浅紫的萱开满整个庭院,凌洛不由得自言自语,难道他喜欢萱!
正堂处的几名御医、侍、内侍、府僚行礼跪拜。
“平身吧!”淑轻柔的说了声,衣裙飘动,莲步微移直径向寝室内走去。
天青的纱帐布于居室内,窗前的兰淡淡的开着白的朵,墙壁上悬挂着几处丹青水墨画,整个屋宇高洁、素雅。
李恪一身浅青的衣衫,正靠在榻的隐囊上休息,忽然听到侍者的禀报,连忙从榻上起身。
“母!”他正要直起身子却被淑忙拦下了。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淑心疼的将儿子扶在榻上:“怎么会受伤?太医看过了吗?
“没什么,就是左肩上挨了一支流箭!已经敷过药了,不想却惊动了母!噢,父皇半个时辰前刚离开!”李恪清朗的话语飘动在居室内。
立在一旁的凌洛的望着李恪,只见他的左臂纹丝不动,伤的可能不轻,脸也有一些苍白!原来李世民刚才来过,要是早来一会儿就能看到那个名垂青史的帝王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流箭?”淑的泪水忍不住在眼里打转。
李恪笑着安慰母亲:“母,狩猎时人多马杂,刀枪箭雨的,一支流箭也很平常,都怪儿臣今天太大意了!”
淑从倩儿手中接过那只白玉盒子,交给了吴王府的侍:“这里面是外邦进上的金创药,记得一天为殿下敷三次!”
另一侍递上了手中药碗,淑试了试温度,又从金盘中拈起一枚腌制的蜜饯:“药已经不烫了!我就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苦药汁,就是病了也不肯乖乖的喝药!今天为娘在这里看着你喝!”
李恪轻笑:“母,我的身体一向很好,不过是挨了一箭,没有那么严重!”
“胡说,还不乖乖喝药!”淑嗔怪道。
李恪无奈,只好端起药碗喝下。
凌洛见他痛苦的喝着药汁,不心时嘀咕:真的有那么苦吗!小时候我也喝过中药啊!
淑见儿子喝了药,现时放下心来,却又闪过一丝疑虑,她向后一望,一眼看到了凌洛正一动不动的望着李恪,满眼都是关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对凌洛说:“小洛,你从今天起就在吴王府里服侍殿下喝药,就不必回宫了,如果他不肯喝,你就拿这面金牌到宫里向我禀报!”说完,拿出一面金的腰牌。
“什么!”凌洛听到淑对自己讲话,忙把眼光从李恪身上移开,腰牌已递到了她的面前,她迟疑的接过那面腰牌,“是!”一转身却看到倩儿那充满妒忌的眼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