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灵鹫会试正式开始的时间!
我早早的就来到这里,不同于空旷的往日,此时的广场上已是热闹非凡,身着各阶位服饰的弟子三五成群的走过,脸上大多带着兴奋期待的表情。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照顾着松儿。
看着她经常落寞伤神,却又因怕我内疚,定要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说自己武功低微,去了也是白去。我心里就更加难受。
说到底,都是我害得她这么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暗下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不能让松儿失去晋为灵鹫宫弟子的机会。
所以,我摸出从松儿身上下的令牌挂在身上,这个方法就是由本宫主代替松儿,来参加此次的灵鹫会试!
反正灵鹫宫除了金银长老和四大主座,见过我的人不多。比如说我现在站在这里,身边人来人往,就没一个人有点反应。
灵鹫广场不再是像上次一般一望无际,十二座大台已经高高竖起在那,以腰粗的巨木搭建,上面铺以厚实的绣印纹红毯。
根据人数,其中两座比试大台划给了一簪弟子,另两座划给了二簪弟子,其余三到六簪弟子各划有一座,护,护法也各一座,依照惯例,连金银长老都设了一座,虽然现在长老只有两位。
而人数最多的婢子,只有一座。
突然,一阵钟鼎声响,远远穿过云霄,震透耳膜,让人精神也为之一振。
广场上马上安静下来,我望向灵鹫大殿,殿前,金银长老和四大主座已经到场入座,中间有一空出的座位,是留给我这个宫主的,不过,我早让踏雪以闭关练功为名帮我‘请假’了。
“静——”一个清冷的声响起,声音远远传开,可见其内力雄厚。
广场嘈杂的议论声马上消失。
清冷的声响道:“灵鹫会试自开创以来已经传承数百年,每一届都有无数优秀的弟子被选拔出来,得到更好的机遇。当然,也有许多不符其位者,被淘汰下来。这次会试希望大家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依照惯例,灵鹫会试举行三天。第一天上午由阶位弟子和灵鹫婢子到试练场地参加试练,以获得比试资格,下午则正式比试,赢得比试者奖励武功心法和白银若干,并获得挑战上位晋级的资格。第二天由护,护法之间相互比试,赢得比试者奖励武功心法和黄金若干,想要晋级者则需挑战上位。第三天,则是主座大人,金银长老之间的相互切磋,以供各位观摩。若是有弟子想挑战的也可上台。现在,我承灵鹫宫宫主大人之令宣布灵鹫会试正式开始。”
广场上整齐划一的声音马上响起:“飘渺仙录,灵鹫道圣,护我圣宫,与天同尊!”
会试开始,我混在一大群婢子中间前往试练场地,因为人数太多,奴婢和各阶位弟子的比试都会开设相应的试练以淘汰一批人。
来到婢子试练的青玉台广场,我好奇的打量前面的青玉台,高台以青玉石为基,白雕纹玉栏相围,中间放着一个古朴的青玉桌案,案上供着紫青铜炉,大台两边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溜儿琉瓷青纹小水缸。
这些小水缸是干嘛的?我疑惑不已。
稍待片刻,从台后走上两人,前一个是容貌秀的姑娘,神颇冷,一身绯衣裙。后一个却是上了年纪的婆婆,披着个斗篷,正亦步亦趋的跟在绯衣子身后。
看到她们到来,周围的人马上停止了说话,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参见蓉月护,参见刘执事。”
蓉月护轻轻颔首,“不必多礼。”她扫了我们一眼,然后朗声道:“此次婢子的试练是去小月寒潭,途中会经过太一仙径,测试颇为凶险,若是有自认能力不够者,可以退出。”
等了半天,却没一个人稍动半步,蓉月护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去广场右边的寒树林取沙袋和桶,每样各二。稍候,我会向你们说明试练细则。”
我跟着几名婢子来到树林,拣了两个沙袋,又提了两个木桶回到空地。
等到所有人都准备妥当,蓉月护方开口道:“此次试练是负重四十斤,取小月寒潭两桶水,并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回倒在青玉台的小水缸中,水要漫过缸。时间以我手上的这柱为限,半个时辰。若是能在这柱燃完之前赶回来者,可以留下牌子,参加会试,若是不能赶回者,那就只有再待五年。”
刘执事上前,把一根紫涵恭谨的递到蓉月护手中。蓉月护插上,并指轻点,内力过处,头上轻烟升起。
所有人一惊,从蓉月护内力燃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刷”的一下齐向前冲,我也跟着不甘落后的向前冲去……
靠在树边,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跑了半天才发现不认得路,只得呆在原地等着其他人经过。
过了小半会,终于有两个人御着轻功一前一后而来。真慢!我不满的抱怨道,悄悄上前,跟在她们身后。
她们的轻功比起我的‘缥缈灵虚步’简直是天壤地别,我轻轻松松跟着,过了在她们眼中有如天险的留仙道和太一仙径,不一会就到了小月寒潭。
小月寒潭位于比飘渺峰稍低一点的天褚峰顶,峰顶深陷,凹出一泉幽碧的潭水,状如小月,潭水深不见底,上面丝丝寒气缭绕蒸腾。
我现身来到她们身旁,看着那清碧的潭水,不伸手想摸上一摸,还没触到水面,就听身旁的子轻斥道:“不可!”
我扭头,只见是我跟踪过的那名蓝衣子,“此水甚寒,功力未有大成者,触之必会冻伤。”
“哦。”我收回手,向她道了声谢。
她身边的一名黄衣子上前,压低声道:“你又何必告诉她,她武功似是不错,只晚我们一步而到,冻伤了,岂不少一劲敌。”
蓝衣子冷声道:“我文音要比也是比真本事,这些小诡计恕我不屑于!”说着就头也不会的走了。
黄衣子瞪着她的背影,恨声道,“死贱婢,装什么清高!”说完又瞄了我一眼,装作没事的亲热道:“可别呆久了,还要快些赶回去呢。”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还以为我没听到,可本宫主内功深厚,那些话可是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了。
她心虚的冲我笑笑,提起两桶,御起粗浅的轻功往回赶,我踏出缥缈灵虚步,跟在她身后。
当到达青玉台,我刚好是第三名,交了牌子,我就去‘清雅园’看松儿,并把会试的趣事讲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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