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节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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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丽娜认出,这个文俏就是上次被她发现与管桐“眉来眼去”的小护士。当时走的时候还在为她担心,而看现在这个情况……这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管桐?”

  谢丽娜即便对着这么可爱的同性也硬邦邦的。

  “我没有啊。”

  文俏立刻红了脸,她的确不知道谢丽娜指的是什么。

  “你没有什么啊?我问你,为什么要瞒着他?”

  有点咄咄逼人了,兰月看着文俏已经盈出泪光的眼赶紧示意谢丽娜,可是谢丽娜似乎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你说,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

  文俏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一个看着眼熟的女孩找到她,说是管桐有事,她就急忙赶来了,结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莫名其妙,她很委屈,再加上这几天索倩宁旁敲侧击冷言冷语……

  她不由得哭出声来。

  管桐一下子转过身,见文俏竟然哭了,这无异于在他心里狠狠的戳了一刀。

  “别逼她了,她一定是怕刺激到我才没有说的。”

  管桐一下子说中了。

  而谢丽娜则从管桐的紧张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小护士来。

  梨花一枝春带雨。

  她没有动人的姿色,却有动人的神韵,难怪古人说过“女子之美在于态也”,也难怪管桐大帅哥“过尽千帆皆不是”了,这样想来竟有几分安慰,可是……

  而管桐的一句话倒让文俏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你……都知道了?”

  嗫嚅了半天,她才又吐出一句:“对不起啊。”

  她的模样让谢丽娜看着都心疼了,更别说管桐了。

  这个小插曲让管桐清醒了许多,他终于知道该问点什么。

  “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丽娜说出那个她死也不会忘记的日子。

  “这么久了,我竟……没有见她最后一面。”

  声音又哽咽起来。

  “还不都是因为你,在这装疯卖傻,要不怎么可能……”

  兰月赶紧制止谢丽娜,这个时段,她竟聪明起来,也发现了管桐和文俏之间的不同寻常。

  谢丽娜住了口,不说也罢,让他自己想想吧。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脑袋就跟进了水似的,现在正好趁现在好好清醒一下。

  她又看了眼文俏,希望这个女孩真的能够改变他吧。

  “我们走了,你好好……歇着吧,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而且……”谢丽娜希望他能告诉自己关于管彤的事,她的再现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等,”管桐止住哭声:“我妈妈她……是怎么死的?”

  谢丽娜皱了皱眉头,这话是否应该现在说呢?毕竟太奇怪了,可是……还是说吧,发生在管桐身上的奇怪的事还少吗?恐怕他早习以为常了。

  “我们也是听你小姨说的,她说那天你妈妈一直在叨念一句话,念着念着就……去了。”

  兰月很佩服谢丽娜的超级概括能力。

  “念一句话?”

  管桐和文俏都瞪大了眼睛:“什么话?”

  “你小姨说得也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什么天……详……王的……”

  “天降不祥,守之必亡?!”

  管桐一下子从床上蹦到了地上。

  轮到谢丽娜和兰月瞪眼睛了:“你怎么知道?”

  是啊,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管桐的思绪一下子掉回到梦里……

  ……漆黑的夜,一个身影在这循环不息的声音中奔跑,奔跑,肝胆俱裂……他,就是李元江……

  可是,妈妈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呢?难道……

  脑袋飞速旋转,随后甩出一个答案――她是暖香?!

  这个猜测简直让管桐啼笑皆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己成了暖香的儿子?这真是……太奇妙了。

  要么妈妈的前世是李元江?因为做了那么多孽,结果今世才会受苦。的确,妈妈的命是够苦的。而自己,竟成了仇人的儿子,彤彤成了他的女儿?

  天啊,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否则真的要疯了。可是知道这句话的只有这两个人,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呢?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谢丽娜明显的看出管桐有心事。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谢丽娜,可是他要怎么说那段故事,说那个漫长的梦。

  她会相信吗?

  她,值得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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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这是哪啊?”

  赵卓越马不停蹄的跟着谷魁,结果发现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外。

  回头望了望,城市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眼前这些荒草,赵卓越心里开始打鼓了,这难道就是自己的血光之灾?

  天啊,这大师该不是骗子吧?把自己骗到这,然后谋财害命?

  他摸了摸兜,抢包失手,而付了饭钱后也没剩下什么了,而这条命更不值钱了……

  还是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他擦了擦脑门上冒出的热汗和冷汗。

  不过此刻天已经擦黑,干草在风中哑着嗓子说话,谷魁影影绰绰的在前面飘忽,星星只是在观望,赵卓越的心里实在是没有底了。

  像是感到了他的犹豫,谷魁又“飘“了回来,他如此的迅速轻盈又把赵卓越吓了一跳。

  “怕了?”

  牛皮纸样的脸上那道缝咧了咧。

  “没,没有。”赵卓越言不由衷。

  “想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家。”

  “你家?”

  赵卓越四处看了看,眼前所见的只有漆黑和空旷。

  “在哪?”

  谷魁笑了笑,他的笑在赵卓越的眼中无非是那张牛皮纸皱了皱。

  他又开始“飘”了,赵卓越只好跟在后面。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手机铃声大作。

  赵卓越哆嗦了一下,赶紧掏出来。

  是刘子。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吧,竟按了好几下才接通。

  “喂?”

  “越哥,你在哪呢?”

  “我……在……”赵卓越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说吧,什么事?”

  “我靠,越哥,你该不会真和那个糟老头子走了吧?”

  “别废话,有事说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