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际云一笑,说道:“令媛恐怕还要真喝些酒才能把这蛊毒彻底去掉,老员外家教可要适当放松些啊!”
刘景富一听,急忙陪笑道:“先生怎么说就怎么是,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什么事情我都依你!”
楚际云点头,伸手把那驱毒墨玉放在刘景富手中,说道:“你给令媛把此玉放在她舌下,今夜不出三更,她必然苏醒,苏醒以后再叫我前来就是!”
刘景富依言接过那墨玉,撬开女儿的嘴巴,把墨玉放在了她的舌下。
刚刚放下,他就觉得女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淡了一些,心中不由得对楚际云更是信了一分。
接着,他急忙恭敬地送楚际云回去。
诸葛洪此时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刘景富回来一见,急忙吩咐管家上饭,热情款待三人。
酒席宴上,刘景富频频向三人敬酒感谢,诸葛洪不喝酒,楚际云则见刘景富年老,不敢和他多喝,每次都是敷衍了事,唯有秃头七是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喝欢了,刘景富再赞他几句“豪气”的话,他更找不着北了,见诸葛洪和楚际云不怎么喝,索性就搬着椅子来到刘景富身边,搂着刘景富的肩膀大叫“刘员外够仗义,够大方”,仿佛是早和刘景富认识了几十年一样。
可怜刘景富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拼酒哪里是秃头七的对手,虽然他是喝一杯秃头七喝三杯,但饶是如此也盯不住劲了,渐渐嘴歪眼斜、浑身颤抖起来。
楚际云一见不妙,急忙伸手在自己酒杯中画了一个解酒符,趁着两人不注意,把自己的酒杯和刘景富的酒杯调换了,刘景富这才恢复了清明,渐渐把秃头七灌倒在地。
刘景富也觉奇怪,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枯木逢春,重现壮年风采了,他这么一想甚是高兴,于是吩咐给三人收拾上房居住,自己则跑到女儿的阁楼上,一动也不动地等着女儿醒来了。
楚际云看在眼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爷爷,眼睛一湿,差点儿又落下泪来,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铲出那个下蛊的邪教妖人,替老员外扫清祸害。
正想着,突然听到门外“筑筑”两声门响,楚际云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白天见到的守在刘家小姐小楼前的丫鬟俏生生站在自己的眼前。
“楚先生,我家老爷请您去小姐的闺房一趟!”那丫鬟低声说道。
楚际云心中一喜,看来是小姐醒了,他急忙迈步出屋,随着那丫鬟朝着后院小姐阁楼走去。
来到阁楼之上,打开珠帘,但见小姐正躺在刘景富怀中,老员外此时是泪流满面,正絮絮叨叨地跟自己的女儿诉说着什么。
刘家小姐脸上酡红仍是未消,眉头微皱,一排编贝细齿紧紧咬在下唇之上,显然是在极力忍受着痛苦。
“员外,快些找人取坛烈酒来!”楚际云见状,知道是小姐体内的酒虫作怪,于是急忙对刘景富说道。
“哦,好,好!”刘景富急忙停止了唠叨,放下月娥,吩咐楼下道:“红儿,快去叫人搬烈酒来!”
那楼下的丫鬟红儿一听,急忙撒腿如飞,不大会儿功夫就叫家将搬来了一坛烈酒。
楚际云意念一动一片药玉就飞到手上,他略一沉吟,便凌空画了一个厌酒符,运功逼入那药玉里面,接着,揭开那坛酒的红封,把药玉投了进去,然后,抱起那坛酒,微微晃动了几下。
刘月娥看见酒坛,眼睛立刻直了起来,紧紧盯着楚际云怀中的酒,嘴角的馋涎也流了下来。
楚际云把酒坛一斜,哗啦啦倒入旁边一个大碗中,端到月娥眼前,说道:“喝了吧!”
月娥心中犹豫,不由得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刘景富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你喝吧,这是为了给你治病!”
刘月娥听完,如闻大赦,一把抢过楚际云手中的酒碗,仰头咕咚咚就喝了下去,吓得旁边刘景富不由得连连咋舌:这酒蛊竟然如此厉害,自己女儿没染病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
那月娥喝完这一碗,把碗递给楚际云,眼睛中露出乞求神色,还要再喝。
楚际云微笑,又把酒坛一斜,给月娥斟了一碗。
月娥再次仰头咕咚咚喝完了。
如此三番,不大会儿的功夫,刘月娥竟然把整整一坛酒喝了底朝天。
此时,刘月娥脸上更是红艳,一双眼睛也红了起来,渐渐媚眼如丝,眼光不住地在刘景富和楚际云身上游离。
楚际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此时,只得静静地看着刘月娥,看她有什么表现。
那月娥的眼睛越来越迷离,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口中渐渐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把个刘景富羞得老脸通红,急忙伸手来捂自己女儿的嘴巴。
但那月娥一把就把刘景富推开了,口中猛地发出一声尖叫,从床上一跃而起,张臂向着楚际云扑了过来。
楚际云身上蓝光一现,一道有如实质的光罩向着迎面扑来的刘月娥压去,那刘月娥身子顿时一滞,身上压力陡增,“扑通”一声摔倒在竹塌上。
“先生,这……”刘景富不由得惊愕不已。
“哎,我还是低估了那下蛊的妖人,他不光是在令媛身上下了酒蛊,还下了催情蛊,用酒蛊引诱令媛喝酒,一喝酒便又触发了催情蛊,那妖人用心可真是歹毒!”楚际云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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