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肆无忌惮鸣叫的虫儿也停止了叫声,以防成为早起鸟儿的吃食。
而在冀州城城墙外,张角却早已带着他的军队来到冀州城外,准备在旭日初升之时再次对冀州城发起冲击。现在离旭日升起至少还有一个时辰,之所以这么早来他想给城内的官军们压力,一种无形的压力。
韩馥站在南门的城墙上,看着城下黑压压一片的人头,心里有了一丝丝的不安。他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抵挡住张角的进攻,昨天的战斗后,守城的官兵只剩两千不到,而看黄巾军至少还有四万人以上。他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跟着张角,他也知道张角的理念,也想构造那样的世界。但他更清楚的知道,那种世界只能存活在梦中。
“主公,黄巾贼不会上想现在就攻城?”沮授问道。
“不会的,他们只是想打击一下我们的士气。”韩馥回道。
“看来这黄巾贼人中倒有几个人才,不知为何会走上邪路。”沮授说道。
“人各有志,不知今日缓军是否会到达。”韩馥唉了问气,现在他也只能寄望北军快点到,要不破城只是早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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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间终于露出了一丝鱼肚白,黑幕悄然拉去,清晨徐徐来临。
“大师现在是否进攻?”褚飞燕看天色已亮问道。
“进攻。”张角淡淡的说道。
“诺。”褚飞燕应了声,然后转过身去大声的吼道:“进攻。”
话音刚落便听到战鼓再次响起,一队队的士卒冲过护城河,爬上云梯,呼啸上前,奋勇冲杀。黄巾士卒的尸体趴伏在石块和擂木中间,堆满了城下狭窄的地带,鲜血再次染红了护城河水。
为了尽早打开突破口,占据城墙,褚飞燕在一轮进攻解束后,准备亲自带人杀上去了。他命令手下暂时放弃攻城,先把城下的尸体和石块等障碍物清理干净,以便给后续军队腾出落脚的地方。迅速将堆积在城下的尸体和杂物丢进了护城河里。
随着一声令下,弓箭营对准城墙上方射出了一轮密集的长箭。城下褚飞燕纵声狂吼,带着一千多名刀斧手凶狠地扑上城墙。
张兴他是冀州城内的老人,说他是老人并不因为他是真的老了,而是他在冀州当别驾已有十三年,从上两任州牧开始他便在冀州中了。为人也还不错,城中的老百姓来找他办事也都秉公处理。
可今日他的守护的地段却是最早被黄巾贼人突破,当他连杀三人之后,便遇到了褚飞燕。褚飞燕战刀搂头劈下,势大力沉,张兴抵挡不住,被连人带刀斩成了两截。远处的张兴的一个亲兵见状,气得睚眦欲裂,吼声连连。对准褚飞燕连射五箭,褚飞燕赶忙挥刀挡之,连挡两箭。那亲兵可能是因气而发,后三箭却落了空。狼狈不堪的褚飞燕怒睁双目,张嘴发出一声嚎叫,奋力向老鼎狂奔而去。亲兵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夷然不惧,准备再射。但褚飞燕的战刀却已杀到,呼号声里,亲兵的头颅飞了起来,鲜血迸射,溅了褚飞燕一头一脸。
褚飞燕吐了吐喷到嘴里的鲜血,然后再次高吼道:
“弟兄们!杀...”
城墙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叛军士卒。他们在褚飞燕的带领下,顽强地向前推进。左侧城墙的防守即将崩溃。
在城墙右侧指挥战斗的韩馥临危不乱,高声的下令道:
“命令弓弩队射击,射击……”
隐伏在楼道上的一百多名弓箭兵听后,立马对着准左侧城墙一阵扫射。
褚飞燕和一群部下正杀得兴高采烈,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一批利箭从天而降,顿时躺倒了一大片。还好他的部下有个亲兵眼疾手快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盾牌,护着褚飞燕大声说道:
“渠帅我们先撤,撤...”
褚飞燕不愿就这么快放弃已到手的城墙,但也无奈现在的局式,只能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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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黄巾贼人为何迟迟不攻?”耿武的一个亲兵问道。
“看来牧守的预料不错,今日西门才是黄巾贼人的重点。”耿武说道。
“这有何关联?”亲兵不解。
“佯攻北门与东门,再强攻南门这些只不过是想吸引我们往其他门调兵,而后再行强攻。”耿武释疑道。
“大人英名,看来黄巾贼人的奸计怕是要落空了。”亲兵试时的拍起马屁。
耿武只后并没有显得有多么的高兴,轻叹了一声,然后看着城下黑压压一片的黄巾军在心中说道:“看破又如何,如没有缓军破城还是早晚之事。”但这句话他并不敢说出来,怕会影响了士气。
那亲兵并不知道耿武心中所想,见他一脸忧色也不好再言。
杨凤是此次进攻西门的黄巾将领,看着近在咫尺的城墙,心中有种莫名的激动。
“渠帅,南门已强攻近一个时辰,我们是否也开始进攻。”杨凤手下的问道。
“进攻。”杨凤下令道。
他命令在城门的左翼发动佯攻,主力军队在城门的右翼实施强攻。
“大人黄巾贼人动了。”耿武的那个亲兵见城下的黄巾开始蹿动,便显得有些慌乱的对耿武说道。
“不必如此,让兵士准备好。”耿武看着他说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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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到现在才传。。。。说声抱赚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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