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初升的旭日。有刺痛的光线,让他的眼睛一直闪跳着,但他还是注视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苍天或许真的死了,但然道黄天真的可以代替苍天吗?陈云心里想着昨夜那些为了心中的太平黄天而进行自杀进攻的黄巾将士们,然到张角的太平黄天真能带给他们太平吗?陈云不禁想起了,清末时候的太平天国来。洪秀不也是一样搞了个拜上帝教来,而且还有更多理想化的制度出来,可是当得到了半壁江山之后,又如何呢?洪秀居然享乐了起来,大修宫殿更是大杀立功之臣,导至起义的失败。
这时高顺走了过来,打断了陈云的思绪。
“大人,校尉大人找您过去有事相商。”高顺说道。
“知道了,恒忠你对昨夜的黄巾贼有何看法?”陈云还是看着天边的旭日说道。
“昨夜的黄巾贼人可算是勇猛,但还其做极为不智。”高顺回道。
“喔...”陈云听后不禁看了看高顺问道:“如何不智?”在陈云看来,还以为高顺会称赞黄巾贼昨夜的英勇。
就在高顺准备说出来之际,小兵前来催促陈云快点过去。陈云无奈的摇摇了头,牛头对的马对高顺说了句:“天要变,何为智,何为不智还需后人定论。”说完便走了,留下高顺在那里低头沉思起来。
“不知大人找卑职前有何要事?”陈云见到杨奉时说道。
“刚才中郎将大人已派人前来,要你部快速开前冀州。”杨奉说道。
“诺,请恕卑职无礼,想向校尉大人借个人一用,不知可否?”陈云还是念念不忘杨奉手的徐晃。
“你想借何人?”杨奉诧异的说道。
“卑职想借大人手下的徐晃徐公明立候一用。”陈云说道。
“为何想借此人?”杨奉好奇的问道。
“昨夜见他武艺了得,一回便把黄巾贼领砍下,这一路下去不知还会有多少黄巾贼人,如有此大将开路必会事半功倍的。”陈云说道。
“原是如此,公明的武艺确是了得。如能早日到达冀州,借你一用也倒无防。”杨奉说道。
“谢大人成全。”陈云赶紧行礼谢道。
“早饭后,你部便前行,不可多加担搁。”杨奉下令道。
“诺。”陈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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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的城墙之上站着一排排的兵士,手握弓箭,箭于在弦上对着城下黑压压的一片的黄巾军来。
“大人,这黄巾贼人怕是又要攻城了,不知北军要何时才能到来?”别驾从事沮授对着新任冀州韩馥说道。
“照这样攻下去,怕是两三日之后是破城之时。”韩馥无奈的说出结局。
“现如今城外都已被黄巾贼人所围,也派不出人去。”沮授说道。
“只能听天行事。”韩馥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有些灰暗的天空说道。
沮授看着韩馥所望的天,又看了看韩馥不禁在心中替这个新任冀州牧不值。前任冀州牧守因这个张角而被罢免了,现在这个却要因这张角而命丧于此了。
张角看着冀州城,心中不免也有怵来。本并不想这样强攻,可昨日从毛城逃来的部下所说,左校的一方之众已被北军所破,而且还只是在一日之内便被其全部歼灭。张角有些痛心,左校可说是自己看着成长的一方。现下北军通往冀州的道路已没有重大的阻击,如果不能早日拿下冀州,便要腹背受敌,这是张角不想看到的。所以今日冀州无论无何也要拿下来,哪怕代价有多众大。
“擂鼓,盾手前进。”张角对着鼓手说下命令道。
只听“咚”“咚”声声入耳,声声都在抨击着在场将士们的心弦。黄巾军的盾手们便随着这鼓声缓缓的向冀州城逼进。
“擂鼓,弓箭手准备。”韩馥也对着鼓手下命令道。
此时握着上弦之弓的兵士们,在听到鼓声之后不禁又把箭枝向又拉了拉了,他们的手心此时早已被汗浸湿。
“命眭固,架桥。”
“命弓箭手,往城墙上射击,任意射。”
张角看着盾手已到护城边,下命令道。
“诺。”张角身边的一个亲兵听过,便立马跑向战前。
眭固在得命令,带着人手脱离了盾手的保护,往城护城跑去。
“射...任意射。”韩馥看到了有人从盾下钻了出来,他知道现在就是最佳的反击时刻,刚在有盾手保护,射击也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
箭,破空而过,或插于地,或插于城梁,或直入人体。
“命弓手停止射击……”
“命弓手,给后续军队让出通道。”
张角看着眭固的人手不断的减少,下令道。
随着密集的战鼓声,密集列阵的弓箭兵突然整列整列地拉开距离,让出了几百条通往城墙的路。
眭固的军队沿着护城河,在三百步的距离内,成功搭建了一百多条梯桥。护城河两岸躺倒了许多死去的士卒,河面上开始飘浮起一道道殷红的血迹。
“飞燕接下来看你的了,过了河我便让弓停止射箭了。”张角这时转身对着身边一个将领说道。
“谢大师挂念。”褚飞燕向张角说道。
张角没再说什么了,只是冲着他点了点头。褚飞燕从背上缓缓抽出雪亮的战刀,提着圆盾,大步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战鼓之声此时变得急促,仿佛随时都会破裂般。
褚飞燕举刀回首,纵声狂吼:“兄弟们,为了太平黄天,杀....”
“太平黄天,杀...”士卒们同声呼应,吼声如雷,气势如虹,一时间人流如潮,攻城军队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杀向了最激烈的战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