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行至毛城附近,见到有几个流民从毛城方向而来,陈云便叫过来问一下毛城的情况。没想到毛城现已被黄巾贼所占,县令与被黄巾贼的将领所杀,城中还有上万人的黄巾贼从。
陈云听后知道碰到硬点子了,于是便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就地休整,并派斥候前去打探虚实,又命人叫来曲以上的官长前来议事。
“现毛城之中有上万贼众,比之我部多了近三倍,不知诸位可有高议?”陈云对着众将领说道,并示意旁人把地图摊开。
“大人,毛城西靠山林,我等可于此地命人设伏,并派狼骑曲与斥候曲前往佯攻,诱敌深入定可歼之。”张?指着地图说道。
“此计倒可一试,实在不行也可得大军来时再做打算。”田丰问道。
陈云想了想也只能如此,强攻是万不可取的。就算陈云的将士再如何的勇猛,但人数的差异还是决定了胜负。现代战争的攻防比例都是三比一,何况是冷兵器时代。
“事在人为,众将听令。”陈云停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然后继续说道:
“张?、颜良、张羽、朱灵、文丑你等先行前往西侧山林进行埋伏,注意隐蔽另雷剑、高顺随我前毛城去诱敌。”
“诺。”众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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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大师现正率众攻打冀州,命我部勿必拖住北军前去救援。而据刚才斥候来报北军的先锋部队已在毛城三十里之外,各位可有何破敌之策?”随声望去见这人头裹黄巾,胡须渣乱甚是粗犷,他便此方渠帅是名左校。
“如若我方只是固守不出怕是会被围歼而亡。”军师黄纯说道。他是冀州人,张角传教时时入了伙,当铺掌柜出身,为了阴狠,算计缜密。
此话一出便引来一片哗然,不过待想过之后也觉得何尝不是如此,心中也有些黯然,但他们中大都是流离失所的流民,铁了心要与官军一战的人,心里更多的是不甘。
“军师此话可是有何妙计?不防直说何需如此唬吓大伙。”左校微笑的说道。
“哪里我说的可是实话,不过也不是毫无办法。”黄纯也笑笑的说道。
“是何良策?”众人追问道。
“北军现有四万之众,如若我方只是固守,他们必会绕道而往冀州。现只有我军轻兵精锐尽出,绕到敌军左翼,直击北军的中军。”黄纯说道。
“不可中军坚实,不易撼动,焚其粮草方为上计。”有个谋士反对的说道。
“如焚其粮草必分引得北军死攻我方,我方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到时我军只要一亡,又如何拖得北军前进。而北军只需在下个城池就会有补给,照可进发。即是如此不若扰其中军,以拖后方辎重。”黄纯摇了摇头说道。
“现北军先锋已快到城外,要如何绕其后侧而不教其发现?”那谋士继续问道。
“毛城西靠山林,可从山林间避开其先锋部队。”黄纯说道。
那谋士还待反诘,只听左校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想那先锋也已快到毛城外了,传令下只需固守便可,不用出击。今夜便依军师之计行事,点将...”
事实上刚才那谋士本想说,山林间容易被伏击,如果其先锋部队设伏怎么办。见左校出来出声了,待左校点将时又细细想想也觉得这不太可能,有谁会想到他们会去冒险攻其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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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此次没有诱得黄巾贼前来,也只能无奈的退到山林之间与张?颜良他们会合,就地寨营同时又派人前去请示卢植。
春夜天空中繁星点点,银色的月光铺照着大地。草丛中不知名的各种昆虫肆无忌惮地鸣叫着,轻凉的夜风偶尔把战马的鼻嚏声悄悄吹抚到空中,随风飘荡。
刚巡完哨正准备进帐休息时的陈云,突然听到从远处传来阵阵杂乱的脚步声。陈云不知何故,忙派斥候前去打探。
“大人前方不知何故,出现大队人马,由于月色光亮卑职怕被其发现,不敢太往前探。观其前去的方向并不是往我方营寨处来。”斥候回来秉报道。
“知道了,去叫众官长前来我帐中。”陈云听到不是往我方营寨处来,这才放下心中石来,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所以便叫人来商议。
“大人此队人马必是毛城之中的黄巾贼众,出动这么多人马而不来劫营倒是奇怪。”赵真分析道。
“前军与我先锋部队只有百里不到,而这片山林恰好是太行山脉一角,如若隐入山中顺其而下,然不成他们想去劫前军之营。”田丰说道。
“不管他们想要如何,不如我等隐随其后,趁其不备掩杀之,定可将其残杀。”颜良此时进言道。
“此计甚妙,再着人告知前军必教他们无路可逃。”田丰赞许的说道。
“传令下去,全军集合确记不可造出声来,听号角为令。”陈云这时说道。
“诺。”众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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