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计议便是...”这赵弘才刚要说出,褚飞燕却出来打断道:
“只需寨主答应帮忙便可,到时便知大师有何良策。”
不就是想造反嘛,还搞得神神秘秘的,不过陈云可不敢说出来,而是说道:
“诸位不想说出大师的良策却教我怎么帮忙?”
“不是我等不想出大师的计策出来,乃事关重大还不是时候说出,只要寨主答应便行,到行事之时自会通知寨主的。”褚飞燕说道。
“各位即不便说出,我也不想强人所难人,如日后有需要的地方可以尽管开口。”陈云知道如果逼他们说出来,反倒不好办了。事实上陈云并不想参加黄巾起义,黄巾起义最终是否还会如历史那样失败,陈云现在也说不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答应了参加了起义,一定会是全天下的围攻,而现今天下诸候还是听皇权的,并没有割剧之心。这点陈云是很清楚知道的,陈云内心甚至有参与缴杀黄巾起义的心思,以求日后混得一方诸候。
“还望公子见谅,我等也是情非得已,今日就先到这,改日再来拜会。”李德听出陈云的口气有些不对,便出来打圆场道。
“那我就不多留诸位,来人啊,送客。”陈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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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天狼寨此次的目的?”出了天狼寨,赵弘忍不住问褚飞燕道。
“现今只知那陈云劫了朝上贡物和张让的赃物,刚才听他的问气甚是轻蔑,对大师并没有多少敬重。可知此人未必会如我们所愿,如若此时让他知道大师的大计,保不准会为了洗刷自己的罪行而出卖了大师。到那时我等可怎么向大师交待,又如何对得起这天。”褚飞燕说道。
“轻声些,此地还在玉清峰,休教人听去。”李德这时提醒他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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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洛阳的张让府上,张让正在书房看着冀州牧周楷送来的竹简,越看越是气,最后忍不住重重的把竹简扔在地上。身旁的下人见张让火气这么大,都不敢上前去。倒是这时有个人走了进来说道:
“这又是谁惹张大人如此生气了?”
“不知封胥此来,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张让问道。原来来人叫封胥,是朝中的一名黄门侍郎。
“这倒没有只是路经此地,进来给大人请个安。不知是谁敢惹大人如此生气”封胥边说边去捡起被张让扔在地上的竹简,张让也没有去阻止只是说声:
“你自己看吧。”
封胥在看过竹简后有些惊讶的说道:
“没想到这玉清峰上的贼人竟如此大胆,竟敢劫大人和朝上的贡物。”
“这没什么,想当初他们还劫过石邑,不过那时只是些暴民而已,洒家怜他们只是些饥民也不愿为难他们,现今竟变本加利动在我的头上,就不可再放任他们了。”张让言道。
“大人高义,可现今大雪封山,实不是出兵的好的时候,不若等到开春再做行事。”封胥说道。
“也是好如此,再让他们快活些时日。此次前来并非是请安来的吧,有事要说就无需这样拐弯抹角。”张让道。
“大人真乃神人也,此次前来确是有事相商。”封胥说道。
“有何是便说,无需如此。”张让说道。
封胥听后便在张让耳边小声低语起来,听得张让是时惊时诧的。
“这马元义可还在洛阳。”张让这时说道。
“在,正等着大人的招见。”封胥说道。
“好叫他明日来见洒家。”张让说道。
“是,我这就叫他去准备。”封胥没想到张让会这么快答应,立时便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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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在送走褚飞燕后,抬头望着天。只见天色阴暗,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陈云嘴里不时的念叨着黄巾起义,满脑子想着到底要不要加入黄巾起义。
就在看着天空发呆的时候,田丰走了过来说道:
“公子这是在看什么?”
“原来是元皓先生,我在看天,看这天色怕是又要下雪了。”陈云看了一下田丰说道。
“怕是,今冬比往年更是下得利害,正所谓瑞雪照丰年,来年应是收成年。”田丰说道。
“就怕这丰年也变成灾年,不知先生对这天下有何看法?”陈云说道。
“不知公子所问何事?”田丰道。
“先生不愿说,我来替先生说了吧。现天下是祸乱四起,瘟疫横行,又加之朝中十常侍弄权,弄得天下是民不聊生。而皇上现又只信十常侍之言,昏庸无度敛财途乐。看看这次辽西便可知,这辽西本就是边关,民众要抗击胡人又要往朝中缴纳如此之多的税钱,又如何可抗击外族。
先生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想孔子也曾言道‘苛政猛于虎’。现天下不知还有多少吃不上饭,而官家却还要苦苦逼迫,或许有人学过孔孟之道会忍受饥寒而亡,狗急时还会跳墙又何况是人乎。”陈云发着牢骚道,弄得田丰不知如何是好,田丰觉得陈云的话不对,但又没有什么地方可反驳的,只好默不作声。
“不说了,不说了,这天将要变了。先生可要记得多加些衣物。”陈云感叹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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