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诗道出了人们对秋的唏嘘,但冀州太守让张?带队,运送张让的钱物上京,此时的他们可没有那种闲情去对秋发表下情感。张?为了尽早赶去交差,更是没日没夜的往那洛阳进发。而士卒们虽有抱怨,但碍于此次的押送乃他主事不好言罢。
出冀州已有四五日,过得石邑正往这玉清峰而去,路上人家渐少,行路又稀,都是些山路。由于今日早早出发,行至玉清峰下有处凉棚,便都叫嚷着要前去歇歇。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凉棚,张?本待回拒,但此时却从后方传来阵阵马蹄声。
待过一会,便见有个中郎将打扮的人坐在高头大马上,旁边上跟着几个校官模样,再后便是数百骑兵,前几列的骑从还拿着几支黄旗,只见旗上写着‘黄’字,想来是那领队的姓氏。而在骑兵之后是上千枪兵和刀盾兵弓箭兵,或许是长途而来,或是连日来的劳累,不知是何原由都抬拉着脑袋显得委靡不振。他们好似行尸走肉般,只是盲目的跟着前方骑兵。他们后面还有数十辆车马,那每辆车上也插着旗,写着‘辽西进贡之物’。而后还有上千匹马儿。这些马儿可没有受到前方士卒的影响,高昂着头颅,轻漫的迈着步子,跟着头马缓缓的前行着。看这阵势怕有三千人,那马儿怕是也有上千之多。
原来这些是辽西太守向朝廷进献的年贡,前些日子幽州押送赵让的被劫,于是那辽西太守便派了一军之众来押运此次的贡物。那中郎将姓黄名仁,字义之,因是刚提调上来的,为了上洛阳打点下关系,便领了此次的押送。贼人见他们人多,再加上是朝中的贡物倒也没人出手,一路走来倒还太平。张?见了这阵势便应了众人,往那凉棚而去。
“大人,看兵士都有些疲累,正好前方有处凉可否就此歇歇?”有个校官模样的向那中郎将提议道。
黄仁转过头看了看手下的兵士,便同意了那校官的请求。校官见黄仁同意了,便叫了个传令兵传令去,跟着黄仁往凉棚而去。
凉棚不大,也就放着三张桌子,和几张草垫。张?他们占了一桌,而他们之前还有一桌已有人先行坐着了。那校官见状便对着这两桌人喝道:
“尔等见我家将军来还不快快避让?!”
他话刚说完边上便有几个护卫上前赶着众人,那谢从事也许是平时威风惯了,还准备回敬他们几句。张?见状连忙扯了扯谢从事的衣脚,示意不要声张。谢从事无奈只好随张?往那棚外行去,毕竟此次押送张?才是管事。
而这凉棚的主人也不敢多言,待到那些军将们坐定,便连忙叫伙计上前小心打点。说来也怪,这小小的凉棚伙计竟有四五之多。比张?更早来到的那伙人让了位后,便早这凉棚不远的山坡行去。
“孝然兄,这情报可有错?这哪是百人之众分明有千人,而且还是打着辽西旗号。”陈云一到山坡后便对在那里守候已久的李德他们说道。
“从冀州传来的情报确是这几日便到,或是冀州府怕有所闪失多加了人手,那旗号或许是疑兵之计。”李德向陈云释然道。
“人数差了如此之多,此次行事是否再议?”任真在旁插问道。
这时陈云陷入了沉思,终于还是决定道
“告知玉如他们,还是按计行事,孝然你等可往河中多洒些巴粉。”
“公子,那商队要如何处置?”高顺这时也说道。
“那商队如不知便连他们也一起拿下,如已走了便罢了。”陈云并不想抢商队,毕竟人家也是要养家度日的。可陈云哪知那商队正他们的正货,只要稍加注意商队的与众不同,押送些普通货如何要六十多人,见到这么大的军阵也没有露出慌张神色,可见这商队不一般。但陈云他们此时只注意那军队,没去注意到这商队的不同之处。
“没想到今岁辽西的贡物如此之多,不如我等亮出身份与之如何?”出凉棚那谢从事便向张?提议道。张?并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寻得一无人之处向谢从事说道:
“不可,这凉棚里的掌事与伙计都有可疑之处,这其中必有不轨之事。”
“何以见得?”谢从事不解的问道。
“这凉棚如此之新,可见是这几日刚建而成,现已快入冬何人来之。再者这小小凉棚竟有四五伙计,可这玉清峰前些日子便被一伙自称为天狼寨的贼人占去,又如何在这新开凉棚。刚才那桌人见到那么多军将进来并不慌张,而是太然自若,并未付帐便走,店家也没上去崔要,可见他们与这店家乃是一伙之人。”张?释疑道。
“那我等该如何是好?”谢从事不安的问道。
“某观那店家并未对我等注意,可见他们还未怀疑我等身份,现休再歇息,需得快快走得,晚了怕是连我等也会劫了。”张?言道。
那谢从事一听,便连忙帮着叫着众人快些起来赶路,众人见这谢从事今日怎的也跟张别驾似一起崔起人来,前些时候可都是劝着张别驾多歇会的。但众人毕竟平日里跟这谢从事较好,见谢从事也来催促不愿与之为难,便都利索的起身赶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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