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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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一: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其二: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其三二八娇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为凉六七更。

    其四: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其五: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其六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其七: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

    其八: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其十: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此诗一般,要推境界还是苏轼先生的境界高一些: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不但色彩浓烈气氛融洽,还有体位描写。果然高明许多。

    但是要推质朴,还是得看先秦的,且看下面这篇小文归之名山,放逐性情,为作者所期待。携红颜知己,辄歌自制,拥旌归去,乃鄙人之梦想。譬如古人云(清人叶申芗《本事词自序》):“且有红楼少妇,紫曲名娃,才擅薛涛,慧工浪语。改山抹微云之韵,灵出犀心;吟花啼红雨之篇,巧偷莺舌。折来官柳,真蜀艳之可人;插满山花,羡严卿之侠气。”宋人讥汉唐女子“风流艳淫”,直呼为“臭唐滥汉”。乃不知宋自身,“江浙一带浇薄风气”(陶慕宁语)。如《鸡肋集》云:“两浙妇人皆事服饰、口腹,而耻为营生,故小民之家不能供其费者,皆纵其私通,谓之贴夫。公然出入,不以为怪。”陈郁《藏一话腴》载:“吴下风俗尚侈,细民有女必教之阅艺,以待设宴者之呼。使令莫逆,奉承惟恭,盖觊利赡家,一切不顾,名为私妓,实与公妓无异也。”明清雅士,自称本朝“闺俗严谨”,绝胜于宋。乃不知当时闺门,竟“多有道姑僧尼出入”,双双缱绻,时闹出女子同性恋之丑闻。

    苏东坡好友王巩,被贬岭南。王巩妾叶柔,跟随前往。三年后,王被昭回,旧友重逢,喜不自禁。东坡问叶柔:“广南风土应是不好?”叶答曰:“此心安处,便是吾乡。”苏子听后,感慨不已……(《诗集施注》)。明熹宗之乳母,据说驻颜有术,四十岁仍如少女花容月貌。兹为其每日由宫女环侍左右,持牙梳轮流沾口中津液(为其梳发),此谓之“群仙液”,据说是由传入岭南的。南梁沈约《少年新婚为之咏》云:“托意眉间黛,中心口上朱。”意为新婚夫妇,为相互取悦,眉唇妆法,自会各有不同。中国最早情书《十愿十悲》云:“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

    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

    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此诗虽言之过分,却亦道出当时男女之情状。元曲有云:“玉肌肤软衬酥胸。鱼水和同,云雨情浓。渐渐昏迷,低低嘱咐,款款依从。粉腕上香消守宫(按:守宫砂,为古代****之标志,行云雨事后,自消隐),翠帏中露沁芙蓉。鬓又朦胧,甜唾soudu.org浸浸,香汉溶溶。”明朝王偁《七绝?酥乳》:“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吴耳有《七绝?伸腰》:“一团红玉下鸯帏,睡眼朦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转,****双乳耸罗衣。”清代词人朱彝尊《沁园春》:“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写闺房情致最多者,乃唐诗宋词。如《唐擅言》卷三载进士郑合敬诗云:“春来无处不闲行,楚闺相看别有情。好是五更残酒醒,时时闻唤状头声。”宋词有周邦彦《浣_4460.htm溪沙》最妙:“薄薄纱橱望似空,箪纹如水浸芙蓉,起来娇眼未惺忪。强整罗衣抬皓腕,更将纨扇掩酥胸,羞郎何事面微红。”非但古人有言情之作,今人亦当仁不让。如胡马《缀石轩诗话》云:“林庚白氏为人英风侠慨,磊落无儔。至其描摹闺房之乐,则有‘隐约乳头纱乱颤,惺忪眼角发微披’、‘乍觉中间湿一些,撩人情绪裤痕斜’之语,是真名士本色,不滞于物,英雄胆略,至今无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