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你可知罪?”一声惊堂木,一声喝斥。
书生呆呆的看着惊堂木:“什么罪?”
“李员外的姑娘你知道吧。”
“知道啊。”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凭我多年的断案经验,马上知道就是你。说,”又是一声惊堂木:“你为什么要杀了李家,她可曾与你有什么过节?”
“过节?没什么过节,她来的时候,买了我两幅画,说我画的不错,”他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可以称之为幸福的笑意:“乡下地方,也没有人懂得什么叫好,那姑娘,说我画的好,必是懂画之人。后来她又来找我画过几幅画,也不是什么过节吧。”
知县大人只恨惊堂木太小:“是不是你贪图姑娘,私下强迫姑娘行那部伦之事,被姑娘拒绝,你就杀了姑娘泄愤?”再拍下惊堂木,拍不死台下的竟敢藐视他的犯人,不懂画怎么样,他也不懂,不是还是照样高坐大堂上?那小子,自以为什么啊,学富五车吗?还不是犯了事?
“没有,姑娘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在下说什么也不敢冒犯。”
“我就知道你不但贪恋,还图她温柔贤淑,家里有个母老虎够你受的吧,你就想在李家那里换点温存。姑娘贞洁无双,你就杀了他,还是用那么令人发指的手段。天可怜见,那的丫鬟知道了你们在昨天,也就是姑娘死的那天,所是要出去和你相会,才终于知道原来你是元凶。”他为自己的义正词严心里暗自喝彩:“真个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过主要还是本老爷心思缜密,你的作案动机,经我抽丝剥茧,半刻就出来了。”渴死了,喝杯茶,润润喉。
“大人,我也就不过与姑娘喝了半盏茶,后又害怕内人担心,又急匆匆得回到了写字的摊上,并没有想要与姑娘怎样怎样,更没有想要下毒手杀了姑娘?”书生有些无力的说。
“没有人证能说明你所说的皆是事实。”
“大老爷,”书生炯炯有神得看着知县:“有人能证明我所说的不是事实吗?”
“反正就是你不会错,什么案子都难逃本老爷的法眼。”
“老爷,冤枉啊。”在外面奋战半天的阿终于冲破了衙役得阻拦,来到了堂前:“我可以作证,李凤他平常连只鸡都不敢杀,还怎么敢杀人?”
“连只鸡都不杀,竟然直接杀人?”知县指着李凤:“无耻刁民,竟然将魔刀对准了一个孺,你可知廉耻?”
阿跳了起来,指着知县得鼻子大骂:“你知道个屁,李凤是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得,你也敢胡言乱语说他杀人,我看你分明就是个糊涂,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敢做大堂断案。你的是买来的吧。你不要给我摇头,就看你那两下子,哪比得上我丈夫的一根手指头。”
知县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反了反了,今天就是还不到一个时辰,这夫一个说他不通书画,另一个说他买。是事实又如何,敢叫出来让他没面子就得接受惩罚,特别是这个人,他的鼻子是她这等百姓也敢指的吗?
他怒极反笑:“你现在是在为你男人脱罪还是怎么的?”
“李凤他本来就没有罪,为什么要我为他脱罪?”
“你怎么证明他没有罪?你有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喝茶聊天,有亲眼看着李凤他离开回到书画摊上吗?”
阿的气忽然虚弱下来,但看见知县还想说什么,马上承认:“那是自然,那日我跟着,看到他们在一起喝茶聊天,有亲眼看着李凤他离开回到书画摊上。”
知县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也就是说,你知道他们见面,也知道人不是李凤杀的。”
阿点点头:“不错,李凤他是好人,是不会杀人的。”
“再问一个问题,你既然知道李凤他与那姑娘见面是否心有不甘?”
“我心里当时跟乱麻一样。”
知县仰天大笑:“好个跟乱麻一样?所以你就不由分说,走上前去,杀了李家,真是胆大包天,来人,让她签字画押。”
“我没杀人,我看李凤走了,我也就走了,那说不准对我家相公有意思,但我家相公不会背叛我的。”
“你这样的恶婆娘,是我也会在外边找个人休了你,怎么样,你看什么看?还在临死之前想要坏了李家的名节,果真是最毒人心。不要管他说什么,给我摁手印。”知县宣判。
“大人,不是阿。”李凤的声音在高也高不过外面的群情激奋,终于抓到了杀人恶魔,本来知县说是李凤大家都觉得不可能,现在说是李凤家的,那就肯定是了,骂人数她骂得凶,揪起李凤的耳朵来一点都不手软,那架势,杀起人来肯定不在话下。
知县大人高举起手,摆了两下:“安静安静,现在本大人宣判,罪犯阿,因嫉妒杀害了李家,坏其尸身,杀人大罪,断不可恕,故,秋后处斩。”他说完后有享受了一遍百姓的欢呼,点点头离开。
“李凤,怎么办,怎么办?我没杀人的,你肯定知道我没杀人。”
“阿,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你刚才的说辞,任谁听了,都知道是你,你说你为什么要来呢,好好在家呆着就好了,为什么要来了。这下好了,连命都没了。”
衙役没心情让他们话别,揪起了阿的胳膊:“走走走,你是重犯,咱们可得用点心看住你,不要给跑了。不过,看不出来你这人瘦得没二两肉,杀起人来还挺有力气的么?”
不管不管,总算结案了。领上几两银子喝个小酒,找个人,才算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