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厅楼是胡玉帝歇息上赏景的地方,但自从不久前后宫里一宫娥因为不忍被胡玉帝调戏,跳楼自杀了,皇宫大内,因为避讳此事,对外秘传,宫娥想谋杀皇上,脚下失足跌下了长厅楼,话随这么说,但每个在皇宫里稍微有点耳目的官员和太监对此事是心照不宣。
胡玉帝为了掩人耳目,大臣们苦荐要严查此事,但不久长亭楼闹鬼的事情不胫而走,都说是宫娥的冤魂重又回来报复,在有人就是说道,是那宫娥并没有死,只是化作冤魂一直附着在长亭楼的楼顶,缭绕着夜夜歌舞,惹的小宫女和一些妃子还有迷信的大臣们,不敢再提起此事了,但究竟事实上是怎样的,终究没有查的的清楚。
不几个月后,皇宫重新安宁下来,前些日子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宫娥之死,到现在已经没人提起了,只是长亭楼相比与以前的门庭若市,如今已是鲜有人来了。
胡玉帝也因为做了亏心事,心里也着实害怕,再也没有来过长亭楼。
乐天少是各宫的头头,小太监都深知此中隐情,都不曾说破,乐天少便利用这点,在长亭宫开了皇宫大内的第一间赌场,生意居然越来越火爆起来,有些大臣和富商深知皇宫大内开了一处好的赌场,都乔装打扮的混进宫里来,想露一露身手,有读者会问,这皇宫开的赌场有什么好的金银珠宝何处没有,可皇宫毕竟是积聚帝王财富的地方,有些爱好古玩字画美美玉的爱好家,都不远千里,前来赌一赌,无非就是想看一眼奇珍异宝的风颜色,更甚者都是抱着运气,在他们看来自己都是有着无数的金银,那些古代名人的真迹,瑰宝,是最吸引人,也是最耐人寻味的,可自从赌场开业以来,声名一阵一阵的远播,一些无名的小徒也颤颤的想混进大内来,看看皇宫珠宝的风采,可一场场下来,无数的富家豪客,满怀新奇的来,灰头土脸的离开,其中缘由,想与乐天少的这个鬼机灵,敲打的精明的算盘是分不开的。
这天,一行人又都来到了,长亭宫,乐天少摆好架势,哇呀呀的一阵拆散左右道,“给我让开,让开,老子看见这骰子手就痒的受不了,狠不得抓住那个女人的胸脯来狠狠咬上一口。”
众人都乐呵呵的让开了,一个富商满脸的胡子,肥头大耳的坐在赌庄前的位子上,也不正眼看乐天少一眼。乐天少瞄了他一眼,心中很是不爽,开口说道,“今天又是那位不懂事的家伙,坐了我的位子啊!”
旁边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都不敢直眼看座位上的那个胖家伙一眼,三德子右手捂住嘴唇,凑到乐天少的耳边说道,“公公,是阴阳人,洛长风!”
“谁?”乐天少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伸长脖子,询问道,“哪个洛长风,谁家的洛长风?“三德子本已害怕的不得了,歪过头又看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洛长风,道,“公公,今天咱们该有麻烦了,这家伙像是来找茬的!”
三德子冲乐天少使使眼色,便退了回去,不再说话。
乐天少嘿嘿一笑,冲着三德子道,“他是阴阳人?那个吃人肉喝人血的畜生?”三德子一听乐天少是在咒骂洛长风,也不敢答话,低着头,闷不吭声。
洛长风本市武功高强的人士,他们虽说说话声音细小,但两人之间的谈话,他又岂能一点也察觉不到。
只听嗡嗡一声,一柄短刀的刀鞘从他身手飞入半空,像是有外前的苍蝇尾随一样的令人感觉讨厌,煞白的剑光擦过眼前,怔怔的照人。
啪一声,短刀在刀鞘中,动也未动,刀鞘的另一端已经牢牢的插在赌桩上,洛长风道,“爷爷我走遍江湖,虽说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赌钱输在我骰子下的穷光蛋,只要你有钱,爷爷我从来不乱杀人。”
乐天少心中嘿嘿又是一阵轻笑,想这般也倒好,这人既然喜欢金银珠宝,我给他便是。
洛长风向四下里望了一眼,整个长亭宫鸦雀无声,每一人敢说一句话,一会儿,洛长风的目光落在乐天少一身紫色锦衣袍子的花纹上,道,“看你这身打扮,你就是他们的头喽。”
乐天少看洛长风冲着自己说话,也不答话,盯了他一眼。
洛长风道,“爷爷我从你还没出生就喜欢赌钱,从打娘胎里爬出来就还未曾输过,说句实话,我也不懂什么赌术,只是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赢钱,要这样的话,我的这把短刀可是第一个的不愿意。”话刚说完,短刀鞘丝丝一阵下沉,能清楚的听见木头裂开的咔嚓响声,一会儿足足两三米长宽的赌桌,从中间猛的裂开,灰尘扬起,骰子,赌注,化为粉末。
一块块木片飞冲而出,砸在一个个小公公的身上,顿时一个个怨声载道,流血不止。
洛长风依旧盘腿做在椅子上,灰白的头发,向后飞起,道,“听说你们这长亭赌局,是每赌必赢,我今天就来破破例,看看你们怎么赢我?”
乐天少心里很是生气,从王公贵族,到帝王将相,就算皇帝对待自己也是客客气气,好好说话,那里受的了这般的污蔑和挑衅,他刚要上前谩骂,洛长风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那个穿紫袍子的太监,别在那里叽里咕噜了,看你的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过来陪爷爷我赌一赌。”洛长风故意将太监一词说的很重。样子很是不屑。
三德子虽说害怕,还是鼓足勇气站在前面道,“休得无礼,这是大内总管乐公公!”
“呵呵?什么狗屁公公,还不都是一群阉猪,半男不女的。”
“你在这么不知好歹,我可要喊锦衣卫来抓你了?”三德子颤巍巍的手指指着洛长风。
“好啊,你让他们来抓我啊,在抓我之前,我要先杀了你们,这些阉猪!哈,哈哈哈。”
乐天少狠的咬牙切齿,打断洛长风的话道,“我不管你是东风也好,还是西风,我们今天不做生意,你可以回了!”
洛长风,好不容易进次皇宫,怎么能空手而归,道,“回去?笑话,我洛长风怎么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大哥让我来灭了你们这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太监,还特意吩咐我在这皇宫里挑选几个美丽的年轻妃子带回去玩一玩,也算没白来这一趟,你们赶紧去把门口的那个什么天下第一赌局的牌子给我摘下来,省的我看见就来气,给我记住,在我龟阴人面前你们的所有第一都要往后排,听见了没有?”
话刚说完,只听咣当一声,一快木板从洛长风的脚下飞溅起来,击中三德子的胸口,顿时鲜血喷溅,好不吓人。”
洛长风嗜血如同酒鬼喝酒,一日不喝便心头痒痒难受,突然见鲜血喷涌而出,有事按耐不住,上前将三德子后悬的身体,拦了下来,脚下呼呼生风,猛踩几下地面身体如同做了滑板,重又晃过眼前,坐回刚才的位子,只是出手迅速毒辣,只是刹那的功夫便将三德子拉回到了自己的跟前,嘴唇咬紧三德子血脉膨胀的地方,鲜血沾染牙齿嘴唇,可怖恶心。
乐天少,倒是心中不甚惊奇,如此食人鲜血,此人当真畜生不如。开口问道,“阴阳人,不亏是阴阳人,阴人就是阴人,阳人也只能做个阳人,不伦不类!”乐天少嘴上说着,心里也有几分的害怕,想这人武功着实了得,自己身旁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制的了他,他如果硬来,如何是好!
洛长风将三德子的肉身扔到一边,三德子身子一阵抽搐,顿时僵直,脸色煞白,死了过去。
洛长风道,“你这阉猪,死到临头,还在说风凉话!”当即踩步上前,座位也未曾离了屁股,左肩在乐天少的肚脐口上一撞,乐天少身体后仰,被洛长风随风而来般的手指,锁住咽喉,干咔难忍。
洛长风嘿嘿道,“怎么样,孙子,要不要爷爷我咬你两口,你也尝尝失血的滋味。”
“嗨,呵呵,呵呵。”乐天少被洛长风的手指捏住了喉咙,几近窒息,脸色被憋的淤青,但嘴角依旧淡淡的微笑,很是怪异。
洛长风问道,“死到临头,为何无故窃笑。”
乐天少反手抓住自己的喉咙,指着自己几近说不出来话的舌头,沙哑着说道,“我是在为你笑,呵呵,嗨,我要是死了,我依然是这天下第一的赌圣,而你永远排在我的后面,更何况,你刚才还说只杀在赌桌上的穷光蛋,可现如今,你我未曾赌过,而你也未曾赢我,你这般杀了我,你便是这江湖上的背信弃义之士,什么狗屁狭义,都是放荡青楼女子胯下的风流韵事了。呵呵,天下人,都会耻笑你的,耻笑阴阳人,是什么滥杀无辜的狂暴之徒,到时候,看你如何立足。”
洛长风回头看了看已经死了的三德子,还有倒在地上声声怪叫的小太监,道,“今天,爷爷我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是杀,说不定杀了你,还就成了杀人灭口。”
洛长风手指微微用力,乐天少只觉自己的眼泪哗哗的外流,眼珠子像要跌落出来一样,他沙哑着声音道,“你敢和我赌一局吗?你这个不伦不类的家伙!呵呵。”
洛长风刚才已经听了他这般说自己,心里已经很是生气,眼下他死到临头,不但不下跪求饶,还在谩骂自己,一时好奇,道,“你这阉猪,说这话什么意思?与你赌又有何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