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池水里泡了半小时左右,我体内的燥热感慢慢减轻了,身上也舒服多了,正在烦恼该怎么离开时,不远处跑过来几个人影,定睛一看,是平时服侍我的那几位侍,不觉大喜,赶紧出声呼喊。
“隐,您果然在这里。”其中一个侍惊讶地说道。
“你们怎么会来。”当她们把我拖了上来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是王让我们过来,王说隐在莲池里捉鱼,我们还觉得很奇怪呢。”
我的嘴角又是一抽搐,捉鱼?谁会在半三更捉鱼啊,也只有拉西斯这个笨蛋才想出这样笨蛋的借口。
不过,他毕竟也没有趁人之危,似乎,也不是那么该死……
在尼罗河水再度泛滥时,赫梯国已经逐步控制了南至大马士革的整个叙利亚地区。为了恢复埃及在叙利亚地区的统治地位,拉西斯决定在此时御驾亲征,按他的计划,是率4个军团从三角洲东部的嘉鲁要塞出发,沿里达尼河谷和奥伦特河谷挥师北上,进至卡迭石地区。
位于奥伦特河上游西岸的卡迭石,河水湍急,峭壁耸立,地势险要,是联结南北叙利亚的咽喉要道,也是赫梯军队的军事重镇和战略要地。拉西斯打算先攻克卡迭石,控制北进的咽喉,尔后再向北推进,恢复对整个叙利亚的统治。
不过,现在拉西斯一定不知道,那里将会是他人生中的唯一一次失败。
在出征之前,按惯例法老王要在神殿净身,举行仪式向埃及诸神祈求战争的胜利。
今天的拉西斯从进来开始似乎就一直若有所思,我打量着他,冷不防他的目光忽然望向我,我赶紧低下了头。
“王,请先进入神殿净身。”费克提神在一边说道。
拉西斯点了点头,又看了我一眼,道:“你,进来。”
我?我诧异地看着他,他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
“还不进去。”费克提扫了我一眼,示意旁边的祭司把拉西斯仪式需要穿着的东西全交给了我。
“我,我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你是猫神的使者,由你进去最合适。”
净身?不就是洗澡吗?不----是-----吧?
我还来不及多想,就被祭司推进了神殿里净身的房间。
净身用的池子很是华丽,全部由灰和浅绿的岗岩雕成,四角都雕刻着埃及诸神的石像和莲的图案,
幸好拉西斯已经下了池子,我的眼睛根本不敢乱瞟,只是聚焦在脚下的一点。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说了一声,“你要站到什么时候,想让我生病吗!”
我赶紧拿起他的镶金腰衣,侧着头递给了他。
“我浑身还是湿的,怎么穿啊,笨蛋!”
“你难道自己就不会擦吗?”我低声嘟囔着,拿起手边的毛巾混乱给他一擦,“你往哪里擦啊!”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怒意。忽然只觉下巴一痛,他已经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硬生生把我的脸扳了过来,他那结实的胸膛赫然撞入我的眼帘,水滴正沿着他小麦的肌肤往下淌,我的目光也不自觉往下一瞟,心别别一跳,妈妈咪呀,我看见了不该看的东东!
赶快把目光上移,再次对上他的眼眸,他的黑眸中明显带着一丝好笑,松开了我,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毛巾,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好不容易等他穿上了那件腰衣,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拿起他所要佩戴的首饰替他戴上,在替他戴那个野鸭手镯的时候,他忽然看了一眼我的手腕,道:“上次的伤留下疤痕了。”
我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今天忘记了,把手链戴回了左手,右手腕那道浅红的疤痕好像特别明显。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在脸上,总不见得我也去抓杀敌者一爪子。”我笑了笑道。
他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个阳光般的笑容。
戴完首饰之后,最后替他戴上了装饰着皇家徽纹的蛇形状章----优格拉斯的阿提夫王冠。王冠上的眼镜蛇昂着头、似乎随时准备出击。王冠正中央描绘着上埃及人的白战斗盔甲的图案,再配上绣有金鹰图案的白披风,拉西斯看起来真是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一举手一投足,充满了王者风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