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灭郐并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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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武公亲自把平王送到洛邑之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大家不用感慨,郑武公不是关心他的侄子,他庆幸的是这只潜力股终于被把他搞到了家门口,并牢牢的攥到了手里。一切就绪,既定目标可以开始了。

  放弃镐京对于平王来说可能是从心尖上挖掉了一块肉,但是对于郑武公来说却是个解脱,他终于可以不再理会咸林那块鸡肋了,因为此时拥有着当时周帝国最为富饶的地方,尽管大部分是向别人借的,但这不要紧,姬掘突用实践证明借债的爷是怎么当的,在这一点上他比几百年后那个叫做刘玄德的皇亲干的要漂亮的多,同样是君主的亲戚差距就是这么大!

  姬掘突因为拥立有功,再加上平王为了和他这个近亲加邻居搞好睦邻关系,又拿出一块土地拉关系,只不过这次和给赢开的那次不同,这次是实实在在的一块肥地。

  之所以称之为肥地,并不是它亩产惊人,而是他的名字——“虎牢”,怎么样!一个可以让您耳朵再生一层茧名字。在军事家、政治家的眼里它可比千亩肥田宝贵的多。当然此时还只有虎牢这名字,至于虎牢关限于当时的战争级别和火药桶的位置,这里还不需要建关,但是不建关并不代表这里就是中央广场可以随随便便的进进出出。

  虎牢之地大约就是现在河南省荥阳市区,,此地因西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此地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是一道不可多的的天然屏障,用句后来很时髦的话将,此处便是一块王者之地。

  有了这样的地盘,再加上他爹从虢、郐手里连借带抢搞到的那些边角料,郑武公一下便抖了起来,从土财主到福克斯上榜人物,那可不是一般的飞跃。

  一切安定下来之后的郑武公决定将现状变为事实,当然必要的礼貌还是要讲的,礼仪之邦吗!

  通过外交手段郑武公正式向虢、郐宣布我爹借您们的那几块地方,从现在起已经是我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什么?要个理由!国王说的,有意见找他提去。这还不算,更狠的还在后面。

  郑武公结结实实的让郐公明白了一件是,好人是做不得的,狼崽子养大了就是狼,至于狗那时两千多年后达尔文管的事。公元前769年,还没等郐公气的发紫的脸恢复正常,武公就再一次的出动了,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个灭亡郐国,尽占其地。

  事情没有意外,郐国轻易的就被灭亡了,从幽王十年(前772年)郑桓公姬友蚕食郐地,到平王二年(前769年)郑武公姬掘突灭郐,两代郑国君主用了三年终于让一个诸侯国从周王的花名册上消失,胜利后的郑武公激动不已,将老家彻底从咸林办了过来并在郐地建都,这个都城名字也不小——“新郑”这个名称一直被沿用至今。倒霉的郐国也没白在这个世上露了一回脸,它荣幸的创造了一个第一,东周第一个消失的诸侯国。武公灭郐只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试探,雄心已经被点燃的姬掘突,岂是一个小小的郐能打发掉的,他想要的是整个洛水之南,在顺利的干掉郐之后,郑庄公将目光有投向了他的另一个债主虢国(东虢)。机会掘突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至于他的武装力量经过郐国的检验,实际效果还不错,至少比虢国强。

  机会终于被等到了,天子“巡视”国土的时候到了,作为司徒的郑武公自然义不容辞的作为随扈要保护一下平王。当平王走到虢国(东虢)境内时,一向聪明的掘突忽然忘了自己工作,搞起了副业,吆喝着手下的士兵一拥而上便冲进了虢国的都城,至此有一个诸侯国从周帝国里消失了,而作为看客的平王只有气的双手发抖,却无可奈何。一鼓作气灭掉了虢(东虢)后的郑国完成了他的领土扩张,成为了春秋初期的一个大国。

  虢、郐这两个诸侯国,尽管国家不大,但他们的灭亡却但影响不小,应该说是非常的大。

  郐到还罢了,而虢国(东虢)家族历史却了不得。虽然它只是一个“子男”小国但他的历史却十分悠久。东虢当是文王同母亲弟弟虢叔的封国。东虢君自周文王时即在王室为公卿,曾任周武王师,大家不要认为这些职位普通,要记住它只不过是个男爵,如此的爵位却高居帝师足见虢国和王室的关系。

  可惜关系再铁,也没有青铜剑硬,在强悍的郑武公面前,姬宜臼选择了沉默。他不知道他的这次沉默将使自此以后周帝国的帝王们,再也硬不起来。

  王室在对这件事不发一语,默认了,这就给诸侯一个错误的信号,你们都可以去抢了,不用在给我面子,小国家们认命吧,我是泥菩萨过河!嗨!这都是什么世道,还有法律吗!还有天理吗?

  有!强者就是法律,强者就是天理,这就是春秋乃至战国的不二法则!什么仁义,什么忠孝都成了狗屁。

  好好的周帝国怎么就变成了这幅鸟样,缘由很多!一句话摊子太烂,烂到可以直接被环保掉了。

  春秋初年,东迁洛邑的周天子虽然名义上仍保留着天下共主的地位,但实际上势力已一落千丈,其直接统治的地区日趋狭小,根本号令不了其他诸侯。平王即位的不合法,注定了他必定要依靠作为臣子的诸侯(我周之东迁,晋、郑焉依)。

  姬宜臼将都城从镐京迁到洛邑,并使他的主观愿意,而是迫不得已。他这样的做法虽然自己的王国远离了危险,但是却将自己祖先的兴盛之地丰、镐让给了外族和携王余臣,这充分说明宜臼的胆已经被吓破了,那块对于他来说无比神圣的土地被他像倒垃圾一样的倒掉了,并且永远不打算在拿回来(周避犬戎难,东徙洛邑,襄公以兵送周平王。平王封襄公为诸侯,赐之岐以西之地,曰:“戎无道,侵夺我岐、丰之地,秦能攻逐戎,即有其地。”与誓,封爵之。),一个没有胆色的君主,还能指望他有什么成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