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暴地用锋利的指甲抓破他的脸,那一条条红色的血痕便是我的得意之作.
人们爱管闲事的目光无情地扫向我们,他似乎成了万恶之首人人得以诛之的采花大盗.
我径直蹲在地上,雪白的婚纱已经沾染着不圣洁的秽物.
大根迅速地扣住我的腰,把我抱在他的怀中,我不安分地挣扎.他紧紧地抱着我,压迫着我的头靠近他的胸膛,我无法动弹.那一阵阵剌鼻的汗味几乎要把我熏死,难道这就是久仰不如一闻的马汗.
我实在受不了这股酸中带臭的味道:
“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该不会带我到某个山寨做压寨夫人吧,天啊!他人虽然长得很帅,但这股如狐狸一般的味道我这会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一辈子.这不是换一种形式辣手摧花吗?我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
大根没有接我的话,我一口咬着他那结实的胸膛,那种酸的臭啊是我几辈子做梦都会惊醒的.我吐了十来次口水,也无法清除我内心那种反胃的恶心.它像鬼傀一样挥之不去,通过我的口进入我的内脏,然后疯狂地吞噬着我的血、我的肉.
我怒斥地看着他:
“你再不放下我,我喊救命.”
大根清俊的容貌泰然处之,他平静如水地说:
“随便你!”
万万想不到我绞尽脑汁的恐吓却换来他漫不经心的三个字.
“好!你就别怪我练天若狠.”
我冷漠地看着他说.
他弯着腰,几乎把柔软的唇碰到我的脸说:
“天若,你为什么这么任性,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你知道你这样会把我伤害的么.”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啊,你凭什么破坏我的婚礼.”
我责备地说.
“我是大根,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大根紧张的样子很可爱,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我还是觉得他不如洁浩可爱.
我像一只为了自己的孩子随时都准备格斗的母鸡,说:
“反正我不管你是大根还是小根,你又不是火腿,我能认识吗?”
我见他无言以对,心里便乱想:他铁定被我的驾势给驾驽了.
于是,我心平气和地哄着他说:
“这婚,我也结不戊了.既然你也没地方可去,不如到我家去,你详细地讲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你看这样行么?”
大根仍旧沉默,似乎沉默才是真正的他.
我看到他眉宇之间那缕淡淡的忧郁说:
“放心,有我在,谁也无法伤害你.”
他点点头:
“练伯伯,从小最疼我了.我知道他不会害我的.”
我大声地附和道:
“当然啊,我爸最公道的了.”
于是大根在我的诱骗下送我回家......
我示意他放我下来,因为我真的不想再让我的嗅觉受到伤害.
这次,大根放心地把我放下来,疑惑地问:
“天若,你真的忘记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快乐了么?”
看到他恳求带有失望的眼神,我真的不想说一个是字.
但事实始终是事实,我也不能扮作天父做三分钟好人.
“对不起!”
他失望极了,我们一路无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