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71年5月8日,ZAFT在帕特里克.萨拉及其派系单方面决定之下展开阿拉斯加割喉作战,意在一举歼灭地球军中枢神经既而瘫痪全球的防卫力量,而事实上这份份作战计划早在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被摆上秘密议程,只是我那个时候的权限还不足以接触这样的机密,而劳......
阿拉斯加自爆后并没有太久最高评议会就已经炸开了锅,但是出其意料的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克莱茵派,自由的失窃已经被确认为拉克丝.克莱茵在从中牵线,这点稳建派也无话可说,但是将情报的泄漏也归咎于为已经失踪的克莱茵父女却多少有些牵强,虽然这么说也的确合乎逻辑但这个时候的稳建派已经没有提出异义的话语权了。
于此同时大天使号在两台核能机的护航下也安全抵达了奥布,只是那残破的舰身让码头上迎接的人群都不禁感叹万年不沉舰的神话果然名不虚传,如果吉良再晚来那么一刻说不定......但幸好的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
“希望拉克丝他们能安然无漾啊。”我沉沉地叹了口气。
透过右测景观窗数艘奥布‘暗淤美加级’护卫舰整齐排列在‘大天使号’的侧翼,而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和玛硫他们准备和同意收留他们一行的阿斯哈代表会面而是一个人靠在高分子玻璃窗前欣赏这一难得的景色。
“迪拉尔?你果然在这里,不准备下船吗?”能在这个时候来找我的除了吉良还有谁?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转过头招呼他一起过来。
“我并不算是大天使号的高级军官,这样的事有拉米亚斯他们去更加合适点。”拍了拍他看上去瘦弱的肩膀露出一个没有关系的表情。
“那个迪拉尔,拉克丝一定会没事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呢。”
“呵呵,真没想到还要你来安慰我。”我看着窗外无奈地笑了一下。
“那个阿拉斯加的事......”
“好了吉良,你也知道了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上面的人为了达到他们想要的结果是不会把人命当回事的,对于他们来说我们这样的人都只是一颗摆布的棋子而已,而这场战争......只是一盘棋局,或者说......人类总是能想出各种肮脏的计划然后贯彻它,不是吗?这么说也许是很可笑吧?”
我朝外面看了看,停泊在港口区的战舰一字排开,而它们后面的军库时不时地可以看到在基地中走动的巨大钢铁身影。
“那边也是这样的吧?PLANT那里。”
“是啊,我来的时候就知道了,接下来应该会是一场报复作战吧,在巴拿马。”窗外的景物已经停止了运动,但在想一些事情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这样又会有很多人会死。”说到死人除了流露出那样的愤怒以外更多的还是悲哀,人都是这样,但不完全是这样。
“战争都会死人的,既然彼此无法认同那么就只有付诸手中的剑了,但有人把它用于破坏,也有人用于保护,你和我的驾驶技术,希望与自由也一样是我们的剑。”
“对了,拉克丝在把自由交给我之前让我转告你的,她也会唱歌,唱起和平之歌。”挠了下后脑吉良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
“是吗?那我也一样呢,会为你演奏的。”如果你将唱起和平之歌那么我会为你伴奏的,我会在你的身旁。
“真是羡慕你们,能够相恋相爱。”
“但相恋相爱并不代表能够相守,呵呵,她要是知道了又会埋怨我了吧?”
“那我祝愿你们吧。”
“那么你呢?吉良?”
“啊......我,不过现在是不是......”吉良突然换了副表情抬起眼角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拐角。
“出来吧,我想你们都已经听到了。”我提高了一下嗓音对着那里喊了一下,发觉自己已经被发现后偷听的两人才极不情愿地走了出来。
“而还真是老样子啊,没变。”伊扎特那不怎么友好的表情和迪亚哥无所事事的态度道是那么鲜明的反差,不过这两个人配一组合到是挺合适的。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这家伙嘛......要不是迪亚哥把他拉住估计他早就想冲过来把我们两个揍一顿吧?一个给他的身体的创伤另一个是无限的耻辱,现在却落在了我们两个的手上,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允许你们自由在舰内走动,不过偷听可不是好习惯啊。”说起来要不是吉良的话估计伊扎克就只能去听尼科尔的钢琴曲了。
“哼,落在你们两个手里我没话说,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把我救下来。”然后恶狠狠地用他那残忍的目光在我和吉良身上来回扫,他不会以为目光真的能杀人吧?而且毫无一点要谢人的诚意的说。
“他其实是在为阿斯兰悲哀而已,别听他的。”迪亚哥还是那样。
“我只是不知道拉克丝小姐到底看上了你哪点?竟然会喜欢你这个家伙。”看起来他们是把我们之间的一些关系大至弄懂了点,不过这次伊扎克出奇地没有反对迪亚哥尖酸的腔调算不算是一大进步?
“什么叫那个家伙?算了,不自我介绍一下吗?一路这么关照下来,而且你们也想认识一下吧?”那种事来日方长嘛,我是很想看看你们那个时候的表情有多精彩啊。
“迪亚哥.艾尔斯曼,暴风的机师。”
“伊扎克.玖尔,决斗机师。”
然后看着我和......吉良。
“大和.吉良......强袭的机师。”
“所以迅雷是死在我手上的。”咬了咬牙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而我却从他那依然难过的神情中看出一丝释然。
“你......是你。”
“果然啊......”
两人虽然极力控制面部的表情但那同样颤动的双拳却出卖了他们的内心,第一次这么面对面地于自己的敌人,杀害队友的凶手坦然相对,心里想什么还真是全写在脸上啊,年轻真好,我如此感叹。
“那么好好相处吧。”
注意到窗外的景物已经停止了倒退我意识到是该去见她的时候了,而在从拐角离开的时候回过头看到伊扎克狠狠一掌拍在吉良肩膀上。
“这样也好吧。”轻声笑了一下,不过他们似乎相处得还不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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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好疼......饿。”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极快的身影突然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和我撞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不是我平衡太差还是她力道太大我和那个家伙很没形象地倒在了地上,后脑轻微振动的那股钻心之疼实在难受。
“你就不能......卡嘉丽?”看清楚了趴在我身上的人影我的大脑中立刻闪过一个词,投怀送抱?不是吧,这么形容也太土了点吧,而很明显的她也看到了我,就在同一秒......
巧合!绝对是巧合。
“你......”恩是我,你那个很不负责任吃完就跑的未婚夫,偷走了两大公主纯洁内心的骗子。
“我还是以为你死掉了呢......笨蛋!!”
厉声的哭腔实在让人心痛,但只要她别再我身上砸拳头!
“你知不知道我......我为你......”
“好了,没事了卡嘉丽。”我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起,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叹了一下,虽然都是公主但真的差好远哦,不过她们这样的性格也正好互补吧?
“真的回来了吗?”他噙着眼泪,是高兴还是别的?
“恩,不会再离开你了,我发誓。”将她那柔软的身躯紧紧抱住,或许这样才是我唯一能做的吧?
“迪拉尔......我真的好高兴,就一会,让我靠一会好吗?”
“说过了,这是属于你的,所以多久都可以,但是穿这件军服的人如果这个样子会让人感到不安心的哦。”想了一下伸出手把她军装上被压地有些变形的授带拉直,看了下她肩上的军衔。
上将啊,我好象只有中校啊。
“啊,对不起......那个还有就是我们的事,父亲已经......吉良?”
意外!绝对是意外,一听到她说吉良的时候我就感到那已经快成为实质的杀气,僵硬地转过头,三个人仿佛是看到了上帝降临一般钉在了那里,和他们脸上那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到是挺搞笑的,但我绝对笑不出来。
“你们......他们两个是谁啊?”
卡嘉丽没见过伊扎克和迪亚哥会这么问是没什么好奇怪,而他们三个一起出现看上去相处还不错,但是......但是......他们那个表情,怎么一个个都看上去要把我剥皮拆骨一般?吉良除外。
冷场3秒......
“别拦着我,你们别拦着我!我要剁了他!我要剁了这个色狼!”
饿......我能理解伊扎克的心情,但是......
“这也太扯了吧?”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面前不到5步远的距离被两人死死拉住还不断企图往前突破挥舞着抓子叫嚷的伊扎克......
饿,解释起来会很难的吧?
事情很快就告一段落,除了那小子说以后一定会当面揭发我丑恶嘴脸外他也干不出什么,而这个时候作少数王牌的我们也接到了乌兹米的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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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么穿没关系吧?穿这身ZAFT的军服。”卡嘉丽这一路上已经是第三次这么问我了,对此我也是很无奈啊,就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那群混蛋在我阵亡的消息一发回国就把我的名字从军籍上注销了,也就是说那个所谓化名的路贝奥已经不存在了,不得已我只能用真名迪拉尔.阿斯特而且还是要以大天使号船员的身份,那么不能再穿奥布的军服也是理所当然了,但是......有这个必要吗?
既然是会面,而且是实际最高领导人的接见就不得不换上一身体面的制服。(引至穆的原话)那么就必须是级别象征的军装,吉良他没关系说是在件志愿军服习惯了,迪亚哥和伊扎克只有这一套红色军服,虽然的确很显眼,但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呢?看着大天使号那焦黑一片至今还散发着恶心气味的更衣室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而船上更没有奥布那种蓝白色军装的备用。
“竟然在这种小事上阴沟里翻船了。”我清楚地察觉到了周围那些个人和我身后同伴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竟然会有所感叹?到不是我的身材有多美形只是究竟哪里的白衣队长级人物会做出叛逃的事情而且还是这样的年轻人?不过赛兰家那对父子那吃憋的样子看着也挺愉快的,虽然是恶心了点......
“我代表大天使号船员对您的包容至以再三的感谢。”玛硫和穆两人的军衔最高,所以站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一番友好的会吾之后大屏幕上投影出来的景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巴拿马!?”玛硫最先反应过来,画面上不断闪过的图片上那已经变成一堆废铁的质量加速器,准确地说是巴拿马之门的残骸。
“什么时候被攻陷的?”
“沃洛波洛斯作战终于还是完成了吗?”迪亚哥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不由地脱口而出但很快又意识到什么后很识趣地闭上了嘴,然而接下来那一副副残不忍睹的画面.....
“这算是为阿拉斯加的报复作战吗?”
吉良强忍住有些快翻出胃的东西说道。
“这已经算不上是战争了.....”穆捏紧了双拳。
“这是.....”卡嘉丽瞪大了双眼。
“屠杀.....”伊扎克喃喃地说出这个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词。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剩下真的就只差钥匙和结果了。”
巴拿马之门战役表明ZAFT还有一战的能力,而地球军更是在这次战斗中投入了大量新型量产型机动战士‘短剑强袭’,虽然在后来被ZAFT从轨道上方空降新型兵器‘奥丁神枪’连同质量加速器一起摧毁,但成建制出现的地球军机动部队已经使战争的走向开始倒向联合。
“又算是你赢了劳。”我心里狠狠痛恨了下自己,不论是阿拉斯加还是巴拿马已经使双方都走到了一个水火不相融的地步,接下来就只是单纯恶之果了。
“钥匙?”卡嘉丽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很明显她的政治觉悟不是一般得低。
“接下来只会变成两大互不相认的势力毫无结果的争斗。”乌兹米沉着的音符中透着倦意。
“失去所有宇宙港的地球军一定会将目标定为夺回所有质量加速器吧?”
“那么奥布.....”
“怎么会进攻奥布?奥布不是永久的中立.....”
“因为它拥有质量加速器和曙光社,所以就会这样呢。”
我语气平静地分析了一下,其它人那不可置否的表情道也是深以为然。
“另外这里还有联合的宣传,或者说用愚弄这个词才适合吧?”画面这个时候切换为了实况转播,画面上一位留着淡黄色胡子的男子貌似激动地站在演讲台上酣畅淋漓地演说着那本来就不存在的事,虽然台下一片叫好但对于我们看来只是大放厥词而已,尽管那一副副的画面是那么地让人悲痛,但究竟是谁策划了这起把自己人也算计在内的阴谋然后连他们死后都不让他们得到安宁?
“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还要榨取最后的利润。”我努力不让自己想这样的事情。
“大西洋联邦已经向地球上的各个国家施加压力,如果不加入就一律视为敌对,包括斯堪地维尔纳王国在内的中立国也是一样,当然还有奥布。”并不是特别宽敞的会议室内只有乌兹米,卡嘉丽大天使号上的高级官员再加上算是被我们抓住的两人还有我,三个完全不同的阵营的人却因为共同的未来走在了一起,而这样的联合其实本身也许并不怎么坚固吧?
“不加入就是敌人,这样非敌即我的策略就算是在道义上也不会落在下风吧?”
“我们奥布的理念本身并不排斥调整者,这和是否调整过基因没有关系,但只因为这样而将其本身即定的存在而否定,是无法理解,无论是身为自然人的卡嘉丽还是调整着的各位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乌兹米看了下我又看了下有些脸红的卡嘉丽,但是他那万年不变的脸谱我还是隐隐有些不适。
“但是战火并不会因此而熄灭,只要自然人依然妒忌调整者,调整者依然鄙视自然人.....”突然发现穆不经意的一句话似乎就是根源所在啊。
“最终只会陷入这样的轮回而已,没有过去,也不会再有将来和希望。”坐在座位上的吉良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沉重地说道。
“不过未来在于你们年轻人,该走什么样的路,该于谁而战斗,也是去寻找答案的时候,就算不能背叛这身军装也会助你们一臂之力,世界的未来终究是要交给你们的。”无意间看到了我那只已经空无一物的右手,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让人有不同理解的笑容,回想起上次他们来的时候哈尔巴顿和自己的谈话,就不禁感叹年轻人的动作真是迅速,说起来自己也是到了抉择的时候呢,卡嘉丽那个傻丫头还是不让人放心啊,不过迪拉尔在她身边就够了。
“未来如何不是我们能够预知的,但如果连希望都没有的话,也就不再仅仅是找不到方向而已,所以这就是一开始就即定的命运,也必须走这样的道路。”
我不是那种适合当领导人的人物,这样的说教我不及拉克丝和吉,战略上我也许比不上劳,但我不会就这样而逃避什么,也不会再和那个时候一样了。
“那么你们呢?”既然有些明白了,那么还是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啊,没想到你小子有时候也挺能说的,我没意见。”能有这份闲心开玩笑的也只有穆了。
“我也是。”这是玛硫和吉良的。
“我会一直在你身旁的迪拉尔。”换来的是其它人那异样的眼光。
“真是的,虽然讨厌你这个家伙的品德,但我也加入好了,不过我一定会揭穿你的真面目的。”这是伊扎克。
“既然大家都这样,我也算一个吧.....”迪亚哥还是那样随波逐流啊,但他那种多面手的个性还真是让人妒忌啊。
“好了,一路奔波下来大家都先去好好休息吧,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就看造化了,迪拉尔和卡嘉丽留一下吧。”
“唉.....”
同样奇怪的并不只有我而已,房间内其它人除了伊扎克递给我的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之外都带几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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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兹米大人,您让我们.....”
当所有人除了我和卡嘉丽以外都以要去准备一下或者调试机体的理由离开的时候我才把疑惑或者又带一些果然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位奥布的雄狮。
“逃不过去了吗?”我暗暗叹了口气,之前卡嘉丽似乎这么说过了,那么.....
“迪拉尔,你觉得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上次之后我们就没有这样再好好谈过了。”乌兹米面朝向壁炉上的一副画背对着我们两人。
“也许会在两个无法认同的势力斗争中灭亡也说不定。”
乌兹米大人说地没错啊,我们真的已经变了很多,无论是哪方面,也许那次之后我就已经将自己的所有退路切断,但我并不后悔这样的选择。
“迪拉尔,你也认为.....”这是卡嘉丽在担心地看着我。
“但是即使是这样未来也充满了坎坷,还有鲜血,不论是奥布还是这个世界都无法逃避,也许奥布的理念看上去的确很好,但这个世界在哭泣的时候只把自己放在一个看似安全的地方,我也同样不能认同。”
绝对和平的乐园是不存在的,自古以来就没有过,永远都不会有那传说中的伊甸园。
“连你也认为我们的理念不可理解吗?在那些人眼力看来。”乌兹米没有对我这样的回答有过多的惊讶,反而是笑着迎上了我的目光,但他身上那极为特殊的感觉我至今琢磨不透,手心上传来一阵阵的温暖,那是卡嘉丽握住了我的手。
“至少我不会只沉醉于它的表面.....乌兹米大人。”我淡淡地说道并抬起头。
“奥布为什么选择这样的中立,为什么宣布那样的理念我或许也有些理解了.....不侵略他国也不允许他国的侵略,这样看似掌握了主动权的但事实上.....”
“你已经发觉了吗?的确并不是为了什么永久的中立。”
“父亲大人!”卡嘉丽眨着眼睛看着被她叫做父亲的男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因为在这样的乱世中无法成为拥有强大影响的势力,所以才收起那份或许可以被你们称为野心的欲望,然后一直等待,等待时机的到来,果实成熟时候,卡嘉丽在这点上还是没有这份觉悟,也没有你那样的果断和作为战士那样冷酷的内心,但我们上辈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继续延续这样的理念还是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取下依然锋利的剑,并不是我们能够选择的.....”
好像把内心最黑暗的一面坦露一样,做好了那样的觉悟,而相比之下.....
我看了看身旁的女伴,真的是差太远了,注意到我的目光很羞涩地避开了我的直视。
“也许把奥布的未来交给你更适合。”
“呵呵,我不是政治上那样的料呢,而且我也不喜欢政治。”开玩笑这样的事让吉尔来干才是好钢用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如果那样的话,也注定不会被人理解或者原谅的。”我露出一个如此的笑容。
“你也不是一样吗?迪拉尔。”西格尔也似曾相识地这么对我说过,果然吗?我嘲讽了下自己,的确呢我所做的选择如果无法成功的话那就是不仅仅是失败这样简单,而国与国之前又何偿不是如此,只是这样的理解卡嘉丽似乎还是懵懂。
“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后悔.....”我抬起头吐出这句话,从世界的彼岸传来的话。
“原来是这样吗?那也好吧,就算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如果有一天你想回来的话,奥布永远会欢迎你的,另外卡嘉丽就拜托给你了,虽然我也许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帮我照顾好我这个傻女儿吧,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了。”
“父亲.....”
“乌兹米先生。”
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的两人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做你想要做的事吧,卡嘉丽。”
“恩.....”
既然都已经得到家长的同意了再加上这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那么也就不好意思再隐瞒什么了,小女孩很不避闲地牵上了我的手。
好像两边的结果完全不一样嘛,我回想了一下几天前被西格尔折磨死去活来的经历不由地感慨了一下。
“是在想拉克丝吗?”
两人离开会议室打算去大天使号的路上卡嘉丽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恩,自由的事你也一定听吉良说过了,那么拉克丝现在的处境会很危险吧?早知道那个时候就强硬点把她也一起带回来了.....啊,疼.....”
一只小手狠狠在我掖下使劲。
“原来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是去会你的情人去了?”
“这个,别这里说嘛,我只是去那边拿一样东西,顺便把吉送过去,在顺便看看她而已,你别动手!我说过在这件事没有妥协的余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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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使号格纳库内两架外形相似的机体静静地停在支架上。
“这是你得到的新的力量吗?”吉良双目凝重地站在固定自由的支架下,看到这一幕的穆施施然走了过来。
“真是不错的机体啊。”抬起头看向这两台机体,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美术学地不错。
“其实不是这样的”一个带这一些哭丧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你也来调式机体吗?迪拉尔,对了你的耳朵怎么了?”经过他一提醒某个不良男子才注意到这个少年明显发红的右耳。
“啊,人家是家庭问题呢?我们不好插手啊。”
“吉良你在这里啊?西蒙兹主任找你,当然还有迪拉尔和那边两位。”
“啊?”这个时候找我们?让吉良乘上自由后一通再次来到了地球上最强大机动战士设计局,终于了解了曙光社地下训练场有多大了。
“队长!”一个悦耳的女声从一旁响起,同时跑过来的还有其他几人。
“我们听卡嘉丽小姐说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有惜一把扑进我的怀中小声抽泣着,雷恩和莫德雷德也是一样的表情,看来他们真的是学会没大没小了,不过也不错啊,无意间回过头,伊扎克已经钉在那里了。
“哎,那个人?.....迪拉尔就是他们两个!上次在外海和我们干架的,还有那个白发的就是上次打我的那个小子。”她的记性真不错啊,而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穿着红衣的两个人差点被震倒在地上
“那个.....已经无所谓了嘛。”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数台不同着装的‘歧途’,整齐地排列开来。
“特殊部队专用MS,整编1个师,这些都是结合了强袭的作战数据进行武装强化的MS。”从西蒙滋的话语中我注意到这些统一银色涂装的‘歧途’分别装上了‘阿拇尼超高能脉冲炮’,‘大型对舰刀’和‘改良飞行翼’。
“好像比X的还厉害啊。”
“对了那部机体感觉怎么样?还顺手吧?”
“恩,还算凑合。”
“什么叫还算凑合?有哪点不满吗?算了,既然来了那么还是要把东西还给你们,过来吉良还有那边两位。”
“谁?”西蒙兹没有理会我而是转身按下了操纵台上的一个按钮,而当闸门开启的时候不光是我包括其他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本已经被击毁的强袭!还有暴风和决斗!
“别惊讶,圣盾自爆所以已经不可能修复了,好在强袭还算完整,而决斗和暴风我们也搭载上了一些新的武器装备,相比之下会更加优秀一些。”说着朝吉良这里笑了笑。
“另外回收的强袭上也同样搭载了适合自然人使用的系统。”
“自然人适用的操作系统吗?那看来那些地球军的机体也应该也是这样了。”伊扎克的分析到是挺详细的,但他此时的心思已经飞到别处去了。
“也就是说即使是自然人也能驾驶?那么强袭就我来吧,当然还要你答应,舰长。”这是卡嘉丽的,她早就想和有惜比较一下了,这几天那个小丫头可真是大出风头,在模拟战中把那些男队员打地找不到北不说,还替我接替了特殊部队队长一职,看了看她的军衔――少校了啊。
“不,我来。”穆的一句话彻底断了她的幻想
“你行吗?大叔。”迪亚哥脸上就差我不信了,把过他们这么快就打成一块道是挺让人惊呀的,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给了她一个自信的微笑。
‘没关系的。’
结果很明显的,迪亚哥和伊扎克被编入了特殊部队,现在正在C区和有惜几个对抗,到是穆在上手‘强袭’后就提出要和我和吉良模拟战。
“让我看看你死之天使的实力吧!我可不会输啊。”
面对恩底米温之鹰的挑战嘛。
“不要我留手吗?还是算了吧,那么开始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