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满,很不满。
让后来的人捷足先登了,就算是拉克丝也不会高兴吧?女人也有自私的一面啊,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知道卡嘉丽那个丫头那么心急呢?我连反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这种事没什么值得夸耀的,要是被米丽她们知道了非被她们笑死不可。
够了,这也无所谓了,感情方面的事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主动,向来只是在接受别人.....唉.....再无奈也没用,但必要的事情还是要做到,就比如现在。
吉良在半小时前已经醒了过来,但是他醒来时的那个表情,当看到我时的那种眼神.....我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好,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可消沉了,我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那种痛苦,难过的音符,但能听出的并不只有我,拉克丝也陪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她牵着我的手稍稍紧了一下。而从吉良那断续不定的话语中我却得到了一个令我更加震惊的消息。
托尔死了!
在驾驶空中霸王出战的时候,而杀他的人.....阿斯兰!
我隐约听到了这个名字,然后在吉良那苍白无力的话中我大概了解了当时的情况,他在马哨尔群岛击落了‘迅雷’,并将‘决斗’和‘暴风’逼得走投无路,杀红了眼的‘强袭’再想下最后的杀手的时候被暴发的‘圣盾’阻截.....然后。
阿斯兰自暴了,和他一起。
尼科尔的死和托尔的死正好是在一前一后,不能不说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那简单的巧合,曾经的朋友现在却要想对方痛下杀手,阿斯兰在自暴前脱出了吗?吉良也在我的面前,他们再一次相隔了两地,但是.....也许无法再成为朋友了吧?
仇恨.....没有被那无尽的战火洗礼过的他们又会放下吗?如此轻易。
友情的培养需要数年,但是破灭却只要那一瞬间,随着斩舰刀冰冷的斩腰和抗光束盾无情的飞掷,那多年凝聚的友情随着那绽放的焰火化做那股在心中燃烧的怨恨.....
但是当他看见我完好得坐在他面前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他眼角闪过的一丝狠光。
‘迪拉尔把你送到我这里的。’在醒来前拉克丝这么说过。
他突然扑向坐在床边的我并抓住我的衣领,要不是我反应够快被掐住的就是脖子,我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那一瞬间的无奈、不解与那无法察觉的背叛感却清楚地从他那流泪的双眼反映出来。
“为什么?迪拉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会是你?明明可以没事的,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为什么要骗大家啊?大家.....大家都以为你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或许就不会.....”
还没有说完双手就无力地低耸下去,而我却不得不强行给他注射了一支小剂量的镇定剂让他安静一下,但是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
“迪拉尔.....”拉克丝担心地看着我。
“也许是吉良误会了,相信他会理解的,那么我想一个人去静一静了,拉克丝。”
缓缓松开握住我的那只柔若无骨的手,轻抚着有些发涨的额头一个人走向后花园,拉克丝远远看着我的目光落在我的背影上,但是我知道时间才能说明一切,现在我们三个需要的是单独时间。
真是让人烦心的事,但是我这么做算是在那他们的性命当利用的工具吗?
一个人躺在地上望着那模拟出来的天空。
谁知道呢?无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会给别人造成伤害,就算你的本意不是这样但是结果却不会如你的所愿.....
也许会因为这样而产生分歧,这也是必然的啊,不一样的想法却是一样的结果,即使你的期望是如何的正确,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认同你的理念,因为这样站在同一阵营却各怀想法就必定会产生分歧,但是当我必须面对这样的分歧的时候,我又该怎么办?而我还没有无耻到要把意识强加给别人的时候。
麻烦的事既然短时间内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那就不要去想它了,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但麻烦的事还不止一个!
夺取‘自由’或者抗中子干扰器的计划没有任何的进展,根据出去打探情报的黛丽尔发回的情报存放机体的军港的放卫真是里三层外三层,不光彻夜24小时有人巡逻,而且按装了无数的监视设备与探测器,要想混进去那简直是天方夜潭,而第二选择八月的中子干扰消除器方面.....
头痛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狠命地抓着头发,外面等的那些人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派不出用场,只能靠潜入的我们俩人,还得尽量做出想是恐怖袭击而造成的机体‘失窃’,这精细活简直不是人干的。
“咳.....咳.....”
身体内传来一阵疼痛,不得不捂住咳嗽的嘴,我知道多少会把那带着温度的腥红色液体带出一点,也不想再让人担心.....
‘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吗?为什么我现在还能自如地操纵机体?我余下的那不足常人二十分之一的寿命,为什么我还能保持住一颗正常的内心?’
我有问过拉克丝,她告诉我的结果是非常顺利马上就要成功了,能够获得一次新生,与我想要陪伴的人在一起。
但是为什么我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并不是因为去找吉尔寻求援助,除了他我也不知道找谁好,那么他既然答应了那就应该会帮我,至少在这点我还是可以相信吉尔,但是真正让我不安的因素.....
到底是什么呢?
“迪拉尔.....迪拉尔,你没事吧?”
拉克丝看来是有些不放心我所以来这里找我,发现我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半睁着眼睛。
“我没事,现在我还能撑住。”
听到拉克丝那甜美而又夹杂着一丝担心的声音我直了起身看着眼前的少女。
“你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坐会吗?”
虽然知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会,但是我这个样子.....
“怎么会呢?我的公主。”
淡淡地微笑了一下任由她将双手抚在我的面颊上,那股我遗忘在世纪前的温暖逐渐从我的脸上蔓延至全身,只有她会陪伴在我的身边,也只有她能倾听我的内心,卡嘉丽.....那个可爱也不失倔强的小姑娘,虽然喜欢她但总是觉得她和拉克丝那性格上的不同,但两个人却都有不愿意放弃的一面。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拉克丝.....”
我冷不丁地问出这句。
“是因为吉良吗?”
她看了看我还是闪着光彩的眼睛回答道,目光顺势而下却看见在我领口那个孔雀石的小挂件。
“恩.....”
我轻轻地回了一下。
对于吉良和阿斯兰的隔阂,尼科尔和托尔的死都是我间接造成,因为我的那份一直都在利用他们的态度莫许了这样的结果,有人说过一但成为了恶魔你永远都不会得到救赎,,那么我就是这样的结果吧?一样的绝望一样地无奈,口口声声想要阻止却又享受着身为战士的那份冲动于罪恶,真的是那么地可笑。
“那么迪拉尔认为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吗?”
她还是那样看着我。
“我不想造成那样的结果,但是却无法改变.....”
将头埋进双膝无力地看着远处,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吗?
“我能理解,我也能听见你心中的呐喊,不想变成那样却又不得不扣下手中的板机,因为是自己再意的人所以感到愧疚,也同样因为不是自己再意的人就不会伸出援手,同样的你带着这样的假面不断在欺骗中寻找那样的公正,纵使是那些的渺茫.....”
“但是你也不会放弃,不对吗?”
.....
卫星内那人工模拟的海风吹拂着两人那漫天的长发,如诗如画,波动的草地与那湖水之声掩盖了两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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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少爷?”
黛丽尔完成侦察后从墙外翻了进来就看见一旁露着别样表情的我。
“没什么,被安慰了一下而已,那么还是没办法吗?”
不得不先注重一下最优先的任务,却还是要硬着头皮上,我有告诉拉克丝我这次的目的,但是她说这个时候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是最不好的时期。
“很难啊,我劝你还是依靠一下能接触的势力吧,不然想硬来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取出收集的资料后随身带出一瓶啤酒后这个女人就靠在了树旁喝了起来。
“算了,也只能这样了,我要去见个人,帮我准备一下,还有就是以后别在我面前喝酒!”
这女人总是这样,每次说了都不改。
“我偏不,好了你要去哪里?”
眨着一双棕色的眼睛望着我,但我却泛起了一阵无奈感。
“你....拿你没办法,我要去一13区,相信会有几个朋友在那里等我的,好久没回家了啊,有点想去看看。”
抚了下尖锐的下巴,娇好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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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间办公室,同样没有变的装饰和同样的人,西格尔坐在他的位子的抚着额头,虽然他已经从议长的位子上下来但还是保留了一定的职务,只是并不再像之前那样有着较高的威严。
萨拉委员长,不对这个时候应该说是议长,在上任的同时并没有辞去军事委员长的职务而是归于一身,而评议会也多倒向激进派,也就是说从另一个角度讲评议会现在已经被军方掌握,虽然这样的说法很夸张但那一天的到来却已经加快了脚步。
西格尔看着手中的一份特殊文件,但真正吸引他注意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是一位穿着灰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报告上的身份是废物公会驻奥部的特别代表,这次随同玛尔基奥导师一起出访,然而下面的内容却有诸多的疑点。
根据特务部队不久前无意间得到的情报,那个‘人’昨天才在夏威夷旅游盛地出现过,如果那边的那个是真的话,这边的又怎么解释呢?
“会是他吗?”
西格尔的脑海中闪过那位金色长发的漂亮少年,怎么可能他已经死了....
但是很快他又闪过另一个念头。
他的演戏指数可是出奇地高,这点从克卢泽队长的话语中就可以听出,又是一场戏吗?
这个时候红木门外传来一阵轻脆的敲响。
“进来。”
整了整衣物准备迎接来人,走进办公室的是一位公务员身份打扮的秘书,迈着标志的步子走到桌前放下了一份文件。
“这是1号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另外已经有了消息了。”
她压低了一下声音说了一下后很快就退出了房间,作为克莱茵派的人不要太过于接触自己不适合看的东西是常识,而且也是因为那个人。
“确认了吗?”西格尔再等了很久之后一只带着皱纹的手抚上了黄色包装袋的一角,却突然感到一阵灼烧感。
不好的预兆吗?
沉了下心打开了文件,散落出来的却只有见张偷拍的照片,但上面的主角却都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
“我真是小看你了啊,迪拉尔。”
捏着一张照片画面上赫然出现的是那个他熟悉的金色身影正紧紧地拥住他面前的女伴,粉色的长发、白色的礼裙,拉克丝.克莱因!
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可是....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啊,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啊。”放下照片抚着额头,又多了几根苍老的头发。
“通知他们3个,采用B计划,我要亲自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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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留斯郊区高级居住区。
作为行政中心与宇宙天文学于一体的殖民卫星,将内部环境设计成群岛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仅仅是为了让不同市的人还能知道地球上还有这样的环境,通常在靠近边远岛屿往往都是比较富有的居民。
而这个时间一辆非常平常的银色凯迪拉克开进了居住二区的一簇小树林中,透过黑色强化防弹车窗向外看去,这里到是不错的环境,林子的不远处是一栋两层楼的白色别墅....
但是从外面看上去却没有任何有人活动的迹象。
车稳稳地停在了那个熟悉的车位上,打开车门出来的是一位一身银白色的阵羽长衫的金发少年,这样的服饰本来只适合那些身材完美的女性,但这却在少年的身上显得格外和谐,因为他真的很漂亮....
“剩下的就我自己来吧,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有什么东静的话老方法联系。”
除下鼻梁上的黑色护目镜朝驾驶位的位子摆了摆手,信步拉开了两人宽的红木门。
“别让我特意白跑一趟啊,你们两个。”
自嘲了一下穿过了并不是太长的走廊,虽然两年没有回家但这里的陈设却并没有和我离开的时候有多少变化,我知道特务部队的人肯定来查过这里,但不知道还有谁有这个兴趣再帮我把被打翻或者破损的家具恢复原状。
“呵呵,我们都是黑暗中的阴影,却在黑暗中寻求着那被吞噬的真理,我们是亦敌亦友的伙伴,纵使我们会向彼此开枪....”
走到一扇普通的木门前,伸手想握住把手,却似乎有一种什么样的感应使那只白皙的手被刺了一下没有那样地果断。
“是我太过敏了吗?呵呵。”
定了定神拉开了门把,没有像小说和电影中那样破门而过的白光,也没有恐怖下说中那样少儿不宜的镜头,虽然这里也挺适合拍这种电影。
房间内还是一如既往地昏暗,为了烘托那种气氛还特意放了几盏蓝色冷光源的壁灯,只需要言语并不需要看到对方的模样,因为会来这里的永远只有那几个人而已。
房间内已经有两个先到的人在等那个人的到来了,是我吗?一定的啊。
微笑了一下走向自己熟悉的位子,呈三角排列的三张沙发上坐着两个人,而进来的第三者却并没有吸引他们的注意,或者是说他的到来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而这里原本就是他的家只是环境比较好所以来这里是三个人的例行公事。
没有太多看他们两人因为我知道银色面具白色军装和那件青黑色的长衫而且会来这里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那两位我的执友。
....
“不想说什么吗?一个人到这里然后一言不发,不像你啊。”
穿着白色军装的男子从中间的玻璃桌上的餐具中拿出一中酒杯向里面倒了一半血红色的液体并推到了他对面的金发少年面前。
沉思了许久略微抬起头,或许是因为房间内阴暗的关系我那双原本蓝紫色的眼睛闪着淡淡着的光芒。
“他....没来吗?”
淡淡的话是那么动听但却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一只戴着银白色手套的右手端起推到面前的救杯慢慢凑近嘴边抿了一口,不过在这样昏暗的房间内更显得有些阴森的暗蓝色。
“他?你想见他吗?”
斜角面的位子上坐着的黑发男子手中捏着一枚国际象棋的棋子依然用他那带着磁性的声音悠缓地回答,仔细看一下的确能发现并不太大的桌上放置着的只有一瓶红酒几件酒具就只有那副水晶制的棋盘。
调整了一下视角入目的是一双橙黄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是那么地明显,那么我自己也是一样了,已经可以想到自己的那双眼眸是什么样的存在了,虽然很漂亮,但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显露出那原本的本质。
“你就不担心酒里下了点东西吗?”
带着面具的男子半认真半玩味地说出了一句话。
“你不会蠢到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的,劳。”
回答他的是冷淡的嗓音。
“哈哈,你好像很不高兴啊,迪拉尔。”
放下棋子为自己也满上了一杯。
“哼....”
我极为不满地哼了一声。
“呵呵....别生气啊。”
劳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满不在乎地说。
“把我的东西偷走,然后交出去再引来一群人来杀我,还差点让我葬命在南太平洋群岛。”
我这一路上可以说一天是安稳的,不光要时不时的对付骚扰部队还要硬着头对上大规模的围剿部队,虽然没死但也让我够呛,我这次的逃亡可以说面前的这个男子是主谋之一,但我能逃地那么顺利他也出力不小,但是事情总是要分开来算,一件一件来理清。
“所以这不是让你会来了吗?”
“那我要的东西呢?”
沉默了一下发现自己在这方向还是有所欠缺,果然永远都比不上这些老狐狸。
“你不是可以靠克莱茵派吗?也可以尽量利用那位公主啊。”
“....”
面对劳的话我只是用沉默而对。
“双保险不是更好吗?反正我们都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说呢?而且....西格尔他能给我多少帮助呢?又怎么会相信我?”笑了一下。
喉咙收缩了一下将这小杯80年的波尔多一饮而尽,微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我还以为你会看透这样残酷的世界呢,迪拉尔。”
“够了,已经够残酷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吉尔你不会是想要我回来帮你吧?但是我是不会....”
“呵呵,时间会说明一切的,你认为还有救吗?你我和人类。”
意犹未尽地看着手中透明的杯子,面具下的那副精致嘴角显得相当冷静,我们三个真的很久没有像这样坐在一起讨论这样的事情,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们只是一群不可救药的疯子而已,但能让这个世界颤抖的不正是那些疯狂的家伙吗?
“.....”
每次问到这样的问题我总能联想到他想把我拉入毁灭世界的阵营里,我和劳身在不同的时代,却在现实中相遇,不一样的经历一样的背景,为了一样一群执着而疯狂的人所诞生的牺牲品,一样是被废弃的存在受尽折磨,却一样无法拥有正常人拥有的明天,但我能够理解劳的心情,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要说没有想过要向人类复仇这种事我自己或许都不能相信自己有这么高尚吧?像我这样剩下的寿命已经所剩无几,身体随时会崩溃的人来说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憎恨这个世界呢?
劳、雷、卡林尼和我是一样的四人,但只有我离开了,走上一条难以想象的道路,很不理解吗?或许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看过那么多,做过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我也不会有这样的绝悟吧?
化身为恶魔就再也无法得到救赎,那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血债,但是为什么我还要选择这样的路呢?
“觉得战争怎么样?”吉尔如是问我。
“愚蠢而不可理喻。”我淡淡地回答。
“你看到了什么?又理解了什么?是人类这样愚蠢而不可理喻的生物吧?和这个丑陋的世界,还没有明白吗?继续沉浸在那幻想编织的谎言中,你剩下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劳依旧是在不紧不慢地发言,仿佛是在为人类的罪恶多添几笔。
“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人类真的不在了,得到了你想要的....”
我背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清澈的声线缓慢而柔和地诉说着,却有带着冷淡。
“没有意义吗?没有受到惩罚的人类只会继续这样的错误。”
....
“我可以去改变。”
....两人看着我,带着同样的表情。
“你变了,变得软弱了迪拉尔,你的翅膀已经被束缚了,被这样虚伪的感情。”一瞬间房内的氛围变得奇妙起来,就和以前一样。
“也许吧,但我不会介意的,你不说些什么吗?吉尔。”我看了看一直品尝红酒的二月议员,吉尔这个新晋级家伙这次确坚定地站在了稳建派的这边,他那种在黑暗中透析一切没有随大流的处事态度我还真是有些妒忌啊。
“我吗?现在可是你们的舞台呢。”想从那双橙黄色的眼睛些什么,但他和劳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等我们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吗?”我淡淡地问出一句,换来的是劳略微翘起的嘴角和那隐隐的气息。
我们这样的人能在一起本来就是这样,如此而已....
“好了,提出你的要求吧迪拉尔,我会把你的东西还给你的,力量是必须的。”
一切重新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
“给我弄到抗中子干扰器或者蓝图也可以,不过至于会不会如你所愿,大概你要遗憾了劳。”
放下再次倒满的酒杯,我说出了我的要求。劳指望我能得到和他一样可以毁灭的力量,但我却用在了保护上,虽然要付出代价但对于劳来说代价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样的代价就是毁灭本身。
“我说过的,时间会让你明白这一切,在那之后....”
“在哪之后?”面对他冷漠的微笑我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反正是得不到答案了。
“吉尔,你认为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接过了他扔过来的一瓶没有标签的小瓶子,手指慢慢滑过瓶身,这种药对我还有什么用?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
我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我当时不知道的是吉尔此时已经有了一个我并不知道的计划,几乎改变了我一生的计划。
“你认为有存在的理由就有,没有的话就不会有,迪拉尔如果有一天你能逃脱这样的命运相信你会理解的,我等着那一天。”
“哪一天?当神明制裁我们的那一天吗?”
劳换了一个姿势。
“就是这样呢,我们都会接受惩罚的,但我们当中也只有一个会留到最后。”吉尔淡淡地微笑了一下,他那样的笑容我总是无法看透。
“最后只会只有一个吗?好吧,这是我们的战斗,我会有这样的绝悟的。”将瓶子收回口袋。
“怎么联系呢?”
“会有我的人接应的,就这样吧。”留下最后一句话我起身走到了门边,就是现在,在这个时刻我将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下次见,迪拉尔,希望不会是在战场上。”
“彼此彼此,还有!别把我的卧室当成酒窖!”
....死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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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丝我回来了,你在吗?”
重新回到克莱茵官邸的时候,我独自一人来到了玻璃花房。
我让黛丽尔去和外面的部队联系一下所以她没跟过来,可是就是这个吉良之前躺着的地方,出乎我的理料的是却没有看到拉克丝和吉良。
他们都不在,是拉克丝带他出去散步了吗?
“拉克丝小姐在后院。”一位我以前没见过的女佣人走到我的面前告诉我,但我却没有注意到她那奇怪的微笑。
抓了抓头想去后院看看,脚刚一踏出台阶的时候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背后袭来的一阵冷风....
....
“真是差透了,和两年前完全不能比啊。”
“算了,快点行动吧,让小姐发现就不好了。”
麻木地倒在草地上,在完全失去知觉前我隐约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还有一双粗糙的手将我脸上的面具一把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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