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远方的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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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四个小时之后再见了,你们别出什么状况。”

  巴基露露丢下这句话就拉着夜枫和塞布他们驾驶吉普往市中心的一些采购点开去,我在一旁闷闷不乐抱怨道。

  “喂,迪.....路贝奥你在发什么呆?”卡嘉黎看到我站在原地不满地敲了我一下。

  “好痛,干吗要把我也拉过来啊,这里的ZAFT认识我的有不少,连觉都没睡够(小声的说)”

  “啊,让你来当我保镖的,怎么?你不满意吗?”卡嘉黎又摆出她那公主任性的脾气用她那金色的眸子盯着有些犯困的我,旁边的吉良看了都感觉背后汗毛直竖。

  ‘公主就是麻烦,还是芙蕾好’某人心里如是想。

  由于之前的战斗加上阿哲高原城市被我的某位熟人焚毁的缘故,凭白无故地多出了很多难民,在分去本来就不多的粮食合水之后,两艘船的储藏库差不多可以用空空如野来形容了,而且出于某些人的目的‘出云号’上的酒水供应也已经不足已经满足不了那两个家伙那种喝法,非洲中东这种地区可是出了名的缺水,没办法只能到当地市政局做必要的补给,也就是老虎的地盘。

  本来一切都说得好好的,卡嘉丽和吉良去负责日用品的采购,巴基露露她们去弄包括水在内的一些物资,顺便再去地下军火市场调度一下,而我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让夜枫帮我买一些我急需要的东西,毕竟那种类似毒品之类的禁药不管是哪里都不太容易买的到,那种透支生命的东西我以前都是嗤之以鼻的,但现在真发生在我身上才感觉到是那么的无奈,果然啊。

  ――只有亲身经历过否则永远都不会理解更不会认同,想想出发前夜枫知道我的要求那惊讶的眼神.....

  但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我真只是想活下去啊。

  但结果是巴基露露因为安全问题而表示出担忧的时候,哈尔巴顿无意间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正打算回房间睡觉的某人,但我不知道卡嘉丽是真的担心安全还是另有目的也同意把我一起带上,不过她那当时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想起‘强迫’这个词,而又不敢反抗她,也许是另有目的的成分多一些吧?于是抗议无效的我就被不得不同意回来再补上这觉。

  “呵呵,怎么可能呢?哈――”实在有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真的很困啊。

  于是我们三个就这么在市政局的大街上无所事事地游荡,不过.......

  “这里真的是老虎的根据地吗?好像很热闹,也和平的样子啊。”

  一路走过来看见周围来往人群人那充满祥和的气息,吉良实在有些怀疑这里是不是战争地区了。

  “哼,跟我来。”

  卡嘉黎皱了下眉头示意我们跟她走,不过走就走吧,干吗总拉着我?我自己有脚!

  穿过人群来到一个好像是什么广场的地方,确切的说是什么地方的遗址更加好点,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片废墟,中间的一个大坑好像是不久之前刚刚被炸出来的一样,大坑周围还有一些没有彻底断掉倒塌的墙壁,上面似乎还有些许斑驳,应该是高温灼烧之后留下的,而远处大约几百米的地方可以看见隐藏在几栋建筑物后的大型陆上战舰――‘雷塞布斯号’

  “安特留.巴尔特菲尔德的旗舰!”我低声念出了那土黄色艘战舰的主人。

  “这都只是假想而已,那个才是这个城市真正的支配者――”

  声音有些苦涩,但我也料到会这样,吉良依然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从来没有经历过,不懂得什么是战争的他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这其中所蕴涵的意思。

  “而且,违抗者会被毫不留情地杀死――这里是属于ZAFT......属于沙漠之虎......”

  “但是无意义的牺牲又能换来什么呢?这样子的战斗――”

  回头看了看不远处露天咖啡厅的几张白色座椅,眼角微微一紧,是什么人?刚才明明感觉到的,望着现在空无一人的椅子有些若有所思。

  “无意义?迪.....路贝奥,你是想说我们为什么不老老实实服从那个沙漠之虎,过这种看上去和平的日子是吗?”卡嘉黎似乎还不太习惯叫我在军队中注册的名字,但她现在的生气是肯定的。

  “所以你们要反抗?要去战斗?的确,这也是所有被压迫的人必然的,只不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下。

  “仅仅是拿起了枪又能做什么呢?没有对等的实力之前什么都做不了,战士――并不是因为有了枪才称之为战士的,追求理想,把握未来与自由,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成为一名战士也一样,要舍弃一些原本珍惜的东西,也许会是.......生命也说不定,但如果需要付出的并不是你的生命,也许你也会毫不犹豫地赞同这种说法吧?”

  上位者永远都是如此,永远都是那么顾全大局的想法,对于他们来说那一份份的伤亡报告的确就根数字没什么区别,不论结果有多么令人满意但不是所有人都乐意看到的,人们关心的永远都是他们所珍惜的人和事,我的话不仅仅是说给作为一个游击队员的卡嘉黎听的,同时也是说给将来奥布首相的卡嘉黎.尤拉.阿斯哈。

  我承认我也许永远做的到那样的冷血,也不会有太多的怜悯之心,我关心的其实也是我所珍惜的人,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在拉克丝和这个世界中选择的话......

  也许我也会选择我真正珍惜与珍惜我的.....同伴吧?

  “选择与放弃吗?”吉良听了我的话后喃喃自语。

  “你让我们放弃自由吗?这样的选择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如果连生命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值得你去保护的呢?死去的人是为了让你们能更好得活下去,希望他们的死不要再变得毫无意义,所以只有活下去才能去保护你要保护的......呵呵,生命是何等的可贵也许你们还不能理解呢,但至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能和珍惜我的人在一起,仅此而已。”

  “什么意思啊,你?”卡嘉黎没有想到我会怎么解释生命和他们所战斗的涵义,她只觉得我好像是什么都懂一样,经历过真正的战争一样。

  “没什么意思,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也只是在寻找我战斗的道路,不想再失去什么。”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可能已经离你们而去了,饿.....这种不吉利的想法还是不要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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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那个叫芙蕾的――也太夸张了点吧?什么化妆水护肤乳?这种东西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啊?喂,你们两个,快点跟上来!还有很多东西要买呢。”

  卡嘉黎充分发挥了公主的气质,一个人拿了张购物单之类的东西走在前面,时不时地把买来的东西打包扔给她后面的两个跟班,完全不理会他们变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她以前就是这样逛街的吗?迪尔?”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吉良是给了我一个极其难看的脸色,不过这也难为他了,不仅双臂上挂满了各色各样的塑料带,胸口还捧着一大堆包裹,几乎都把他整个人都遮住了,让人怀疑是不是还能看到前方有没有电线杆之类的障碍物,而相比之下我也并没好到哪里去,虽然卡嘉黎还是知道我身体不好没给我太多的负担,所以大多数的压力还是吉良在帮我承受。

  “你知道什么叫做公主了吧?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啦,总之我是不喜欢这样被人使唤,一点也不。”

  “你在说什么?迪拉尔?”

  “没什么。”耳朵真灵啊,她不去雷达科真是太可惜了,我这是实话。

  “恩?帮我拿一下吉良我去一下就来。”

  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家店铺的的装饰吸引了我的注意,随手把身上的东西全部扔给了吉良。

  “你太狡猾了迪尔,那东西都扔给我。”

  ........

  “恩?迪拉尔他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了。”

  ........

  “啊,真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店啊,真是少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间出售日本武士刀的刀具店了,看着挂在用杉木做成的墙壁上和放在柜台内那一把把没有出鞘的长刀和匕首,一只手轻轻抚过修长的刀身,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很是灿烂的笑容。不过在这种非洲地区怎么会有人想在这里开这种店?

  “真是有幸啊,开张第一天就有顾客来光临啊。”

  “唉?”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位黑发男子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身淡蓝色的长衫覆盖住他看上去比较匀称的身躯,黑色但非常顺滑的短发有些遮住了他那双同样颜色的瞳孔,两只手插在腰间的衣袋中,一双普通的皮鞋与地板摩擦出悦耳的声音。

  店主看上去也只有25岁多一点的样子,而且应该是个东亚人。

  我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同样在打量我,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进来的这位年轻人。

  金色的长发被可爱地扎成一束,后脑的部分用一个女孩子用的发带盘了起来,几乎下垂到腰间的顺滑发丝透着迷人的光泽,他的脸上也同样带着淡淡的笑容,蓝紫色如同水晶般的眼眸中看到的只有温柔,他其实对每个人都会这样,一身绝对可以用漂亮形容的银色阵羽衣,他的身材也同样完美,一双白皙的双手正拿着一把架子上取下的长刀,以一种行家的姿势握着。

  “这位先生看来对这些东西很有研究啊,不知道您喜欢哪一把?”

  同样从架子上取下一把看上去刀锋锐利的,银光闪闪。

  “你是东亚人对吧?”

  他点了点头。

  不过我在意的并不在这里,从刚才开始他就给我一种特殊的感觉,那种只有在沙场上拼搏过的人才有的气质――军人?东亚共和国的,在这种地方。

  “呵呵,只是真好路过看到这个地方还有这种店,所以很是好奇呢。”把刀放回架子上,我并不是那种真正的武士,对于这种武器也仅仅只是喜欢它那种冰冷的气息,当然以前也有过单兵武器的特殊训练加上调整者的身体素质用起来不会比那些专业人士差多少。

  “是吗?在这种地方开这种店很奇怪吧?但这就是一种.....信念吧?你也一样追求作为战士的信念吧?”

  冷不丁地他说出一句让我有些紧张的话,疑惑地看着他的黑色双眼。

  “哈哈,真的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同道中人啊,都曾经作为军人的你我,我说的没错吧?你也是军人对吧?和以前的我一样”

  “是军人,同时也是战士。”

  “可并不是只要拿起了枪就可以称之为战士的呢,你并不是黎明沙漠的那些人,我看地出来,你是真正的战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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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总算弄完了呢,是吧吉良?”我拍了拍吉良的肩膀。

  好不容易找到同伴们的所在,逛了几个钟头的街我们几个都感到有些累了,当然累的就吉良一个人而已,他现在正一副刚刚打了一场恶战一样瘫在一张椅子上,仰面朝天仿佛在怨念老天的不公。

  “你很过分哎,迪尔,一个人半路跑去玩把东西全丢给我。”

  吉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过来,不过我哪里是去玩啊?只是买了两套单兵作战武器而已,恩,那个叫申井.零的刀具店老板是这么向我推荐的,说什么耍起来很酷?拜托,我完全是看上了符合我的战斗风格,所以一共我买了两套,每套是一把日本武士刀加上一把短刃,现在我把两把长刀藏在背后用大衣做伪装,短刃一把别在后腰另外一把放在腿部,那个家伙挺哥们的,给我打了7.5折。

  不过这种东西如果让卡嘉黎知道的话估计我会立马被她一顿打吧?至少白眼是不会少的。

  “好了好了,回去我帮你拿不就行了嘛。”我来拿?

  顺着他的眼光看了看旁边堆地跟小山一样的塑料带,不由地咽了下口水。

  “算了,还是回去在说吧,我都有点饿了这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回去在睡一会。

  拿起桌上的刀叉准备把这些烤得金黄的肉切下一块放到嘴里,这种用番茄和莴苣作为配菜做成的烤肉可以说是我来到地球之后唯一吃上算是丰盛的一餐。

  如果没有人一直盯着我的话。

  “怎么了?卡嘉黎,干吗老盯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把一块烤肉放进嘴里就看见那捏着叉子的手上突起的青筋,铝制的餐具被她的握力捏地微微颤抖,她想干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用餐具行凶――她不会真想这样干吧?我又没做错什么,真是的。

  “你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他们都认得出你么?很危险的。”

  “我?去买了点私人用品啦,不要紧的拉,我这个样子应该没有人会认出我的。”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私人用品?”卡嘉黎歪着头,那个表情绝对不是在说她相信我说的都是真话,金色的眼眸发出刺眼的光芒,要把我看透一般。

  “恩,你应该不会感兴趣的啦。”喝了一口咖啡,没有理会吉良示意我的眼神,他也知道和她作对没有好下场。

  “拿过让我看看!”没想到的是沉默数秒后她突然间扑了过来,出于本能的反应我在第一时间抓住她的左右手,左手叉子上还残留一块没吃完的烤肉。

  “你.....你想干什么?别这样。”

  “老实把东西交出来,快点!”她那凶狠的样子让一旁的吉良只能跟个乖宝宝一样低着头消灭他眼前的烤肉,旁边两个人都快扭打起来了,他明显想要置身度外。

  “住手啦!别这样啊。”

  ...............

  数秒之后..........

  “哼――”卡嘉黎愤愤地回到位子上,但我知道她这个样子我回去就不要想好过了,旁边人都看我们了,我可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尤其是‘这种’误会。

  “喂,这样没问题吧?她生气了耶。”吉良一脸同情地小声在我耳边嘀咕起来。

  “无所谓的啦,好了,快点吃吧,肉凉了就不好吃了,来吉良,这个番茄酱很不错的。”

  我把桌上的一个调味酱瓶子递了过去,但谁知这个举动换来的却是一股严厉的呵斥。

  “什么啊,吃烤肉当然应该加辣椒酱――别听他胡说,加这个吉良。”

  一把把我的手推开另一只手抓起一个瓶子与其说是请还不如说是强迫吉良按她的意思做,正当吉良有些为难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从后边响起。

  “你们胡说什么啊,吃烤肉加辣椒酱和番茄酱怎么象话,用酸酪酱才是常识吧!”

  卡嘉黎和吉良转过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这个家伙在这个时候......我下意识地紧了一下领口。

  “不对,应该说是......恩,对,不加酸酪酱那简直是对料理的一种亵渎,小兄弟听我的没错。”

  那个家伙光说还就够了,还在那挥舞什么?怕别人看不到他吗?而且――这种品位,我实在只能用烂来形容了,一顶圆边礼帽,一副算不上时髦的墨镜,再加上一套极其格格不入的鲜艳衬衫,色泽的反差还那么明显,是这种衣服的设计师很有独特见解?还是说他就是那个样子,我还是宁愿相信后者吧。

  卡嘉黎和吉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男人。

  “你什么家伙啊,素不相识的人没资格对我的饮食习惯说三道四的。”

  卡嘉黎一边说还示威似得倒了一大把辣椒酱在烤肉上,用面包包裹起来在我们几个面前大嚼特嚼起来。

  “啊,真好吃啊。”还一面摆出一副小孩子斗气的表情。

  “啊,太可怕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要多真实有多真实。

  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争执,我还是管好我自己吧,那个家伙应该认出了我吧?也许没吧,呵呵,我现在突然很期待我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能够让人更加信服点。

  悲哀地叹了口气。

  “来你也加。”

  “啊,什么?”卡嘉黎你不知道你眼前这个人有多么危险吗?你自己就算了,干吗把我有拉下水?被她那么一叫倒番茄酱的手不由地停了下来,结果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被......

  “你这个.....家伙!!”

  “看来要给你点教训啊,加这个酸酪酱,老实点。”

  “什么?加辣椒酱才是常识,其他别想,你如果不想回去被我揍就给我听话。”

  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的,结果一不小心两种酱全挤了出来,挤在了目标前方不足一尺的地方,刚才在悲剧发生前一秒我向后挪开了盘子,虽然让他们得逞我也不会有太大损失,但我实在不想充当他们试验的小白鼠,混合味吃起来死是不会死人,除非我是脑筋短路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回奥布的途中我会受尽虐待到是真的。

  “行了,你们两个,玩够了没?”我脾气再好但不表示我没脾气,尤其是针对我的时候。

  “对不起啦――”虽然还有些生气,但那个道歉却是真的,只不过相处那么久对她的脾气也有些了解的我理解为其他方面了。

  “哈哈,其实混合味吃起来也不错。”

  那个家伙就这么‘自觉’地坐了下来,在看了一眼正在加番茄酱的吉良后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和卡嘉黎。

  “你这么家伙谁啊,竟然还好意思坐下!”

  “啊?我只是看到一个老朋友上来打一下招呼而已。”

  朝我的方向瞅了瞅,他的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吉良和卡嘉丽的警觉,在这种地方还是认得出我的人.....完了,这会麻烦了。

  不过安迪已经在这里了那她肯定也应该来了吧?心虚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应该没吧?

  “喂,小子,她在家里呢,看你急得,不过这么久她也挺想你的呢,不想去见见人家吗?”

  “见她?爱莎啊,还是算了吧,她那种热情欢迎我可接受不起。”这个时候再装傻就是非常不明智了。

  “不过你们买那么多东西是打算开派队哪?”

  指了指一旁椅子上的大包小包,吉良的右手已经暗暗地垂了下来,同时将一把餐刀握在手中,眼角的余光警惕地看着这个男人,准备随时应对突发事件,但是卡嘉丽的心思似乎又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爱莎?这......应该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吧?难道这个家伙!!!’

  “她?她是你什么人?――你说话啊!”

  出于女性特有的敏感很容易就捕捉到了安迪话中的那个她是什么意思,也猜到了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了一些事情急于求得证明,但是除了她以外我们三个人的注意都不在这个地方。

  “卧倒!”

  安迪突然猛得一吼,我同时一脚将桌子勾了起来并且抱住了还呆在那里的卡嘉丽滚到桌子后面,一发拖着白烟的飞行物越过头顶。

  “制式火箭炮?”

  回答我的是剧烈的爆炸还伴随着各种碎片,热浪过后从对面的建筑物中冲出六七名手持自动武器的人。

  “为了蔚蓝而清静的宇宙!”

  “你们这些调整者都去死!”

  子弹打在周围的地面上溅起阵阵火花。

  “蓝波斯菊?”

  在我怀中的卡嘉丽听到了这个口号显得有些惊讶,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她整个人浑身上下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了,番茄酱和辣椒酱之类的东西已经溅了她一身,刚才抱住她的时候连我身上都粘了点,这种东西可是很显眼的啊。

  安迪那家伙已经滚到另一张被当做掩体的桌子后面去了,并从脚踝的枪套中拔出一只自动手枪向那群人开枪还击,吉良手中拿了把短刀躲在我旁边好像是在伺机寻找机会,而我的左手也已经摸上了后背的刀鞘。

  “喂,你不来帮忙吗?我们的大英雄。”射倒了最近的一人之后他还向我打趣。

  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阵密集的枪弹几乎把这张桌子打穿。

  “这么下去真的不是办法啊。”

  我看着已经裂开的部分皱了下眉头,借助短暂的火力间隙我看清了对方的大致方位,安迪这时又干掉了一个。

  “三个目标,每个间隔两米以上,估计弹药损耗――这样办也许可以吧?”

  猛得转身跳出桌子同时拔出腰间的匕首往最远的一个目标掷了过去,只要给我争取点时间就够了。

  “火力掩护他!”

  随着安迪的命令数名伪装成游客或路人的保镖纷纷举枪射击为我做一些掩护,而且大多是朝被我击伤的那个人,左右跳跃闪开射来的子弹,双刀已悄然出鞘。

  “咔――”地一声对方两人的子弹同时耗尽,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断开的疼痛已经取代了那股不甘,两具尸体轰然倒地,一滩血迹将这块水泥路染成了暗红色,稍微远几步路的地方一个双臂张开左右手各反手持一把武士刀的少年稳稳地单膝落地,刀刃部还残留着血迹还一点点往下滴。

  刚才趁他们弹药耗尽的时候下蹲爆发式跃起,同时双手向前反手持刀,从两名蓝波斯菊份子中穿过.....见血封喉!

  如果事先不计算好对方弹药的消耗我也不会怎么冒险了,即使有安迪的掩护,而这一切他同时也看在眼里。

  正慢慢起身打算看下周围的情况时一股电流般的感觉让我的瞳孔猛得一缩。

  “危险!”

  突然间喊话的是吉良,他从桌后跃起向安迪身后掷出了手中的餐刀,那里正好有一个隐蔽在角落里打算偷袭的家伙。

  刀子准确地击中了那个蓝波斯菊持枪的左手,打出来的子弹把烤肉店的招牌扫了下来,但并没有造成伤亡,周围其它人打算再补上一枪时发现那已经是多余的了,一把银色的长刃刺穿了他的胸膛,带着那份疯狂倒了下去。

  ‘啪啪――’

  拍手声响了起来,安迪已经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果然啊,这么久还是那么喜欢用着招啊,那么的狠辣,一点都没变呢,可不够温柔哦。”

  说完取下了伪装的帽子和墨镜。

  “队长,没事吧?”

  一个绿色军装的青年模样的人赶了过来,其他的保镖清理完摊子后拿回了刚才被我当飞刀掷出的一套刀具。

  “多亏了他们啊。”

  接过武士刀和短刃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巾拭去了上面的血迹。

  “果然是把不错武士刀呢,很适合你啊。”

  仔细端详了一番后随手扔给了我,清理完了残余的血迹讪笑地将两把长剑插回了背后的刀鞘。

  “安特留.巴尔特菲尔德――沙漠之虎!”

  从桌子后站起来的卡嘉丽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表情很自然的男子,然后又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她刚才也看到了我的出手,也知道了我到底买了什么东西,但现在并没有说什么。

  “啊!说起来这位怎么称呼呢?迪拉尔.阿斯特,她――应该是你女朋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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