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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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之前的一番礼节性见面之后双方在一个上洞中搭建的临时指挥哨所的地方进行了合作的会晤,按照这群人的意志,‘非洲就是非洲人的非洲’,那种义愤填膺的语调让我实在难以理解一直支持他们战斗的信念到底是什么,夺回被占领的土地吗?仅仅凭这些武器就想和拥有多种机动战士的ZAFT军战斗?一眼望去山洞中除了几只制试火箭炮以外就没有其他重型武器。

  整个会谈谈不上有什么精彩,因为之前那起似乎,好像,可能是我这个身份引起的麻烦所以不免地有些缺乏生气,不过那个叫塞布的头领似乎对我很感兴趣,那个大胡子大叔,但我并没有什么太在意,一群军官大概扯了几个多钟头皮后总算是拟定出了一个方案。

  放弃有重兵把守的直布罗陀海峡从红海经印度洋,穿越马六甲进入ZAFT兵力相对来说比较薄弱的太平洋并与驻守夏威夷的联合舰队汇合,虽然会绕远路但这是最好的选择,抄近路的话估计我们会死得连渣都不剩,对此我们是没有任何疑义,因为中途会经过奥布的领海,也就是我们此行的终点站了,而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到达这里的前一天维多利亚湖畔的宇宙港Habilis在ZAFT数小时的攻击下沦陷,那么‘沃洛波罗斯’作战就只剩下最后一个目标,位于中美洲的巴拿马之门。当然我丝毫不怀疑接下去是不是会轮到奥布,不论是联合还是ZAFT,没有武力的中立只是一个笑话而已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我现在必须把一些事情现弄清楚。

  恩,关于....那个事情。

  在使了个眼色后顶着玛硫不满的目光把夜枫拉了回去,至于卡嘉丽还不是惹这个麻烦的时候,关于她是奥布公主的这件事只有我们的人才知道,黎明沙漠那边也只是知道是奥布高层人员派来的,在这种敏感的时期还是尽量低调一点,不过如果真的是奥布暗中协助的话他们的装备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

  ........

  “奇萨卡上校。”

  我和夜枫向进来的男子行了个标准的奥布式军礼,在‘出云号’的舰桥中等了一会后我们要见的人总算是来了,如果不是我们向这个皮肤蚰黑的男子敬礼的话别人估计会把他当作什么人似的。

  “这里不是正式场合不用那么严肃,而且你们是特殊部队并不是由我负责,所以没有这个必要。”

  沉稳的话语有一种让人放心的感觉。

  “本国那里有什么反应,对我们的行为?”

  坐回舰长席夜枫的这个问题让在场人的眉头不由地一紧。

  “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个的。”

  “具体的情况呢?PLANT那边应该也会有动静。”雷恩站起身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恩,情况并不太坏,但也不乐观,因为在没有正式宣战的情况下你们和ZAFT的部队交手那个国家已经提出抗议了。”

  “抗议?凭什么?那赫利奥玻利斯的事呢?”

  莫德雷得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激动,一旁的有惜捅了他一下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

  “恩,但鉴于之前扎夫特摧毁殖民卫星一事并没有对我们施加太大的压力,所以目前也只是提出一些抗议。”

  “那我们呢?之后和ZAFT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哈迪安说出他心中最大的不安。

  “而且,国内的那些倾联合派肯定会就此发难吧?那么乌兹米大人也应该难以辞咎了。”

  我对奥布的政权制度并没有太大的偏见但那个叫什么塞兰家的我实在是看了不爽。

  “的确是这样,乌兹米大人已经辞去了首相一职,现在由霍姆拉大人代理,而至于我们的这支StarKeeper部队和ZAFT的那支部队所采取的态度是.....”

  “放任不管.....就看哪边能撑到最后。”

  所谓特点部队特殊处理,间谍战,破坏战,双方都不会蠢到拿到桌面上讲。

  “是的,ZAFT那边目前看来也是这个意思,而至于各位的处分和奖励那要到本国之后再做决定了。”

  不知为什么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种放松感。

  “目前就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吧,天御柱那边的侦查部队也已经发来情报了,那支部队现在暂时撤退,不过不用多久他们就会空降下来,我们的时间估计也就这几天了,尽快突破这里的防线吧,还有迪拉尔中校和我单独汇报一下,就这样。”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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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卡嘉丽早就已经知道了么?”

  “是的,就是因为这个事她才会放下这里赶来找你们。”

  舰长室内现在就我们两人对坐在沙发上,因为几天的征战所以我特批了12小时的假期,那帮小子现在已经到外面野去了吧?

  “这么说我还欠她一个人情啊。”

  我敢肯定她那个时候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那么关心我,见面时那一拳头至今还给我深刻的印象。

  “..........”

  “算了说正事吧,那个东西完成了没有?还有那艘船。”

  既然这件事情乌兹米已经知道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再好隐瞒的了。

  “机体已经大体完成,现在还放在宇宙,剩下的要你自己去调试了,这是西蒙兹主任的原话,至于那艘船还有百分之25,‘出云号’其实就是以你给出的蓝图延伸设计的,虽然事先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就拿来擅自使用,但现在曙光社已经以这项任务为最大优先了,预计到达本国之后就可以完成这点你可以放心,至于人员的配制除了现期的这些人以外还会加派后续部队特殊部队整编是一个师的兵力。”

  “塞兰家为首的那些人呢?”

  我不想因为内部问题导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点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除了由卡嘉丽和现任首相任命以外不加派任何其它的部队进去。”

  “是吗?那就辛苦你们了,那么那台机体完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指的是ORB-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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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饭后到外面散步是个好习惯我深以为然,这几天一直都处在高强度的作战中让我连个好好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难得今天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享受完晚间虽然不算丰盛但至少挺让人胃口大开的‘单人套餐’(虽然不常吃)后我打算到舰外享受一下自由的空气,沙漠地区由于沙子比热的缘故昼夜的温差比较明显,因为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在中东地区干过所以比较熟悉(一个世纪前的事情)而沙哈拉又是处在地中海以南的位置所以夜间的海陆风格外大但却也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换下军装披上我以前经常穿的银色阵羽衣却发现有同样想法的并不只有我一个。

  卡嘉丽此时正坐在不远处的岩石上,似乎也是在享受夜间的那种宜人感觉,而她旁边站着的那个黑色短发穿着一身差不多和卡嘉丽一样类别的沙漠专用装少年不正是那个阿福玛特的小子吗?

  他此时正和卡嘉丽有说有笑的,看他那副样子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卡嘉丽,我该说非洲地区的人总是这样还是别的什么好呢?貌似以前书中看到的那些土人总是四季发情的?不过这个少年看样子并不是纯种非洲人也是那种混血类型的吧。

  我怎么又想这种无聊的东西了?

  摇了摇头。

  “迪拉尔,你也来啦?”

  查觉到身后有什么动静转过头看到的是一位一身银白色着装留着金色长发的帅气少年,.少女的表情开始的时候有些惊讶但马上又显得很开心的样子,但随即又发现自己现在这种穿着出现在眼前这个少年面前脸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而红了起来,而旁边那个在我出现后就被晾在一旁那个小孩子对我完全没有对待卡嘉丽时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态度,之前的难堪样加上现在心里暗恋的人却对他自认为的敌人有超乎想象的好感度怒气值在短短几秒中陡然上升到一个让心理学家都头疼的地步,那种丝毫没有掩饰的杀气给人的感觉完全只是一种街头小混混而已,要知道在战斗中真正有危胁性的不是那些在频道中大叫大嚷敢于出风头不要命的家伙而是那些镇定自若以一种看戏一般的心情不紧不慢跟在那些个炮灰后面的家伙,通常那些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BOSS总是只有等到‘闲杂人等’退场之后才会出现,而且在战斗中完全无法觉察到一丝一毫的杀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大威慑,大到你有种气喘不来的感觉,就想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还是那种外貌很那个的人微笑地站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感到似乎是在水里挣扎,而他却能把你看穿......这种行不不露于色的能力,但能真正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实在少之又少,第一前提就是经历过无数次血与火的考验还要有那种不会迷失自我的意志,而我恰好符合了这点。

  对上了那双看似凶狠的双眼,依然保持着微笑。

  “哦?呵呵,没想到又见面了呢。”

  “你......你......”

  想说什么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迪拉尔!”

  卡嘉丽发现有些不对后叫住了我。

  “啊,我很可怕吗?这样吓到你了?呵呵抱歉。”

  收起冰凉的双眼掩着嘴朝两人笑笑。

  “可恶.....你这个ZAFT的。”

  这么听上去好像是宣言一般的话,风一般地跑出了老远。

  “人啊?”

  我很无辜地的感叹道,换来却是背后重重的一拳。

  “你这个样子吓到人家了。”

  直了一下身子卡嘉丽很不满地向抱怨起来。

  “是吗?”

  无意间目光落在拉金发少女的身上,一件暗红色的短袖衬衫包裹着她那瘦小的身躯,一条有些变色棕色长裤似乎极为不谐调,然后.....

  “你这什么眼神啊,别那么奇怪好不好!”饿,我做错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还是穿军装的你比较好看啦,这是真话哦,(至少了现在比起来)。”‘后面一句话小声地说’。不过说真的虽然她这个打扮并不怎么好看但至少有些战士的气质,恩,差不多。

  双手稍微理了下刚才她那么一吼被弄乱的鬓发。

  “不要你管。”

  红着脸猛得把头扭向一边,我当时的理解是每个女孩子被异性夸之后都会有这种反应,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当然这点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我们这些男生永远都不会了解,无论是平淡如水总是静静微笑的拉克丝还是直来直去又有些暴躁的卡嘉丽,她们的心理世界总是那么神秘,而我还没有脸皮厚到那种地步,所以就算是拉克丝虽然我们都接受了对方也把我们心中最大的秘密和对方一起分享,但是我们也尊重对方的选择,即使在我们的心目中只有对方才是唯一重要唯一能够依靠的。

  “呵呵,你也喜欢出来散步吗?”

  “恩,是啊,怎么啦?”

  “一起去这里转转吧,有些无聊呢可惜我不认识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向她提出这个以前看似会立刻得到一巴掌的请求,或许只是想找个比较熟悉这里的人不至于迷了路,但她却出呼意料地答应了,只是回答的时候有些上吱吱呜呜罢了。

  .....

  “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两个同样颜色头发人在临时塔建的基地外闲逛,夜幕早已降临,月光零星地洒在这片炽热焦躁的大地上,但令人有趣的是两人中的男性穿着非常体面和他的女伴形成鲜明的反差。

  “不会.....太久.....大概也会和你们一起返回奥布,当时的日程安排也是这个样子。”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紧不慢地走在我旁边。

  “这样啊,不过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呢?留在奥布不是更好吗。”

  “都是爸爸啦,让我出来说是什么看看这个我不了解的世界。”

  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我听到这句话后却没有接下去问她的意思。世界?我们身处的这个虚伪的世界吗?乌兹米早就看到了这一点吗,还是说我根本就无法理解上位者的想法,抛出那样的言论那样的理念想置身于世外创造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却又依然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中寻求的真理,因为他们知道这样子的和平这样子的中立实际上只是一个花瓶而已,表面看上去是那么美丽但一碰即碎,让卡嘉丽到这里来体验的真正目的我没有猜错的就是让她能够从祖国那种并不切合这个世界法则的幻想中走出来,这么说是不是很可笑?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亲手创建了这样的理念却要下一代去将它推翻重新建立,但又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方法?绝对的和平与战争自古以来就不存在,所谓中立也就是它随时有可能到倒向其中的一方,在当两个水火不容的势力逐渐将战火扩大到整个世界又有谁能置身度外?

  ‘我们的力量不住啊。’

  这是乌兹米那个时候的感叹,的确和平经由暴政,没有力量什么都保护不了,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在科技如此进步的现在依然存在。但有了力量又如何呢?

  奥布狭小的国土和薄弱的人口注定了这个国家一但被卷入战争就将会是一场灭顶之灾,但却拥有让其它大国垂涎三尺的科技,‘赫里奥波利斯’崩塌的原因已经让世界开始注意这个国家,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一但介入却能够影响整个世界,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国家存在双方才会有所忌讳我才敢将自己的力量如此信任得交给这个国家啊。也许我这么做会在不远的将来被世人骂作战争的制造者,但我宁可忍受千夫之指,但比起那些把人命看作一个个简单数据的人来说还算是没有丢掉做人改有最后一点良知吧?纵使我的双手早已粘满了鲜血.....

  就和劳所说的一样,无论再怎么做也无法再让自己得到救赎,我....只是一个披着银白色外衣却长有黑羽的....恶魔吧?卡嘉丽一直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我。

  “抱歉,走神了啊。”

  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关系,我不介意。”

  坐在营地外的一块岩石上,享受来到地球之后难得的清闲,这个地方地势比较高所以能看到整个临时基地的全貌,两艘大型战舰静静地停在空地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聚在火堆旁谈论着什么。

  “卡嘉黎,你眼中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冷不丁地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认为的世界是........”

  两道金色的身影靠在一起诉说着什么,清澈的声线带着柔和,时而又有些激动。

  卡嘉丽对于她自己的力场和自己选择的道路感到了一丝迷惘,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又为何而战斗?是像父亲说的那样吗?我并不能帮她什么,虽然我也认为她在这里也不能做出些什么但至少也许能让她重新看待这个残酷的现实,对于眼前这个正在思考什么的女孩子心中如果一丝愧疚那绝对是假的,说到底我只是在利用奥布来达到我自己的目的,当然这个国家也在利用我,奥布在样的理念的确在开始的时候给我提供了比较有利的环境,但之后呢?我所做的却是在把这个国家一点一点推向战火呀!这就是我全部的计划,

  没有第三势力作为缓冲世界就会在两大水火不相容的势力的争斗中被吞噬,但口头上说的是要带来和平的我做的却是在扩大战火把更多的人卷入进来,虽然即使没有我这也是迟早会到来的事,但那些无辜的人呢?时代的进步是需要有人牺牲的,为了长远的打算我们必须舍弃掉一些事物才能将我们自身的那种欲望控制。

  说这句话的时候吉尔依然是那他那具有磁性的声音,但说这样话的人是绝对不会在那些牺牲者的行列中的,为了这样用劳的话说看上去虚幻的事那些无辜的人就要甘愿付出生命吗?谁也不会吧?无论理由多么高尚谁都不会为了这种事让自己的名字被记录在那一本本泛黄的书页上?如果有的话,但应该为此而付出生命为代价的人到底是谁呢?我们都犯有那不可饶恕的原罪,还是说要牺牲的不是我们人类本身;或者就仅仅是像我们几个这样的人?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呢?我的选择又是否正确?就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吗?

  我又犯傻了,呵呵。

  也许我不应该去想这些东西,认清了自己的道路就要坚持不懈地走下去....我不是搞政治的那块料,始终不能和那些宦海沉浮的政治家比,我也不能保证我所选择的是否是正确的,但正因为这样我才能将这个世界的未来交给你们――如果我错了的话就由你们去帮我纠正这个错误,只是那样的话也许我们就再也无法相见了吧?

  呵呵,时间最终会说明一切呢。

  “恩,对了,上次那个....”

  回到现实中卡嘉丽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却有不太好意思说出口,而当她想要再鼓起一下勇气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静谧的琴声,坐在她身边的金发少年不知何时吹奏起了那支她一直想听的曲子,静静地必上双眼享受这美妙的旋律....心,似乎也奔向拉那扇敞开的大门....那扇充满了希望与自由的大门。

  “喜欢吗?”

  一曲终了依然有些意由味尽。

  “恩,真的....非常优美呢。”卡嘉黎有些脸红地说。

  “是吗?第一次听到你这么说呢。”

  “你不高兴吗?!!”又有些想要发脾气的样子,让人怀疑她的好心是要遭到天谴一般。

  “呵呵,怎么可能呢,只是高兴而已,哈哈,恩――好了,回去吧....战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开始了呢。”

  “恩....恩?喂,路在那边啦。”

  “哦,别....别拉我啊,我自己会走的啦。”

  ........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营地,已经可以看燃烧的篝火的时候。

  “你什么都不了解我,塞依!”一个尖锐还带着一丝痛苦的女声大刺一般从石堆后面传来,出了什么事?

  这个是?芙蕾的声音,和卡嘉丽对了个眼神之后快步绕过岩石结果眼前的一暮却让我们这两个外来客为之一惊,那个红发的女人也就是芙蕾躲在吉良的身后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而她的那个未婚夫一副惊鄂多过于痛心的表情站在旁边。

  这怎么回是?吉良什么时候和她走怎么近了?

  “你们....”拉住了一下想上去问个究竟的卡嘉丽示意她这个时候情况似乎不太对。

  “我昨天晚上在吉良房间里!”一句像是在宣言的话不仅使一旁的塞依彻底地楞在那,而且对事情毫不知情的卡嘉丽和正在想问题的我也傻了。这个大小姐....这么明显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就肯定已经‘那个’过了....我想这些干吗?

  “别冲动卡嘉丽!你先在上去劝架只会让事情更遭的。”

  小姑娘的用意是好的,但有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领情,尤其被夹在中间的我....劳曾经和我说过,一但再也无法容忍对方的存在想要阻止这一切的人也会被他们当成仇恨的对象,可是现在我所看到的....每个都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伴侣就想我和拉克丝一样,但是吉良和芙蕾....我并不是说这种搭配不协调,只是之前还明明很厌恶调整者的大小姐....那种丧亲之后的愤怒我在‘大天使号’上还感受到在我看到芙蕾的眼神时....

  吉良一把将冲上来的塞依按住,那坚决的眼神像是为了保护什么而下的决心,在他眼中所珍视的东西。只是突然间的一丝感应却让我心中一寒,顺着这股感觉我发现了....芙蕾慢慢变得诡异起来的笑容。

  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迪拉尔?”

  卡嘉丽拉了一下面容有些难看的我,表情有些担心。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想去睡一回。”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头。

  “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的存在,但又不想看到你的朋友自相为敌,被夹在中间的你也一样无法选择啊,我的朋友。”

  一旁远处的石堆,哈尔巴顿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施施然走了出来表情却异常的凝重。

  “你所看中的人是那么的坚强但也同样地脆弱呀,我的老友;但也许正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弱点才会把希望留给他所认可的人吧?迪拉尔――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寻找到真实的自己....于你的未来。”

  抬起头看了看纯净的天空,月光零零星星地洒在这片炽热的大地上,远方的星空依稀可见数以白计的双头沙漏装殖民卫星。

  “这本来就不是调整者和自然人的战争,是时代的....见证啊。算了,今天晚上的夜挺不错的,我这把年纪了好久没这样清闲过了,对了那个叫巴基露露的女军官好像对我那个学生很有兴趣啊,呵呵;这种事还是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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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真的好吗?我不断质问自己。

  疲惫地躺在床上透过摄像机无力地看着外面的景象。

  ‘无法改变的是自己的过去,无法洗清的是那宿命的诅咒,这样的我还有可以称之为选择的存在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劳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激动,我们三个人,不应该是四个....不都如此吗?如此得迷茫却又不曾放弃,如此地固执。

  吉良他想保护的是他所珍惜的同伴,而我也是在为那世纪之前的梦想而努力,卡嘉黎也是如此――想要守护一个国家而已,她现在依然在和黎明沙漠的人在一起讨论什么,分开后我就独自一人跑回了房间,她虽然有些迷茫但至少也知道现在能做什么,我们又何尝没有迷茫过?因为无法看到未来,不知道如何才能掌握所以才对现实产生了诸多不满,不甘与恐惧,而我又怎能想到在几个月的并肩作战和患难与共之后那个有些倔强的金发少女竟然会向我表白她喜欢我,那个时候我却感到自己竟然无法做出选择,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面对这份对我来说不应该拥有的感情。虽然很多年以后她和她都成为了我生命中重要的两人,在我们经历了生死离别之后,一同追寻未来直到世纪的尽头,在那一切结束之际....

  “好久没这样好好休息了,就这样吧。”

  在之前的高强度战斗弄得筋疲力尽的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