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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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迪....拉尔,你不会大天使号了?”

  大天使号内部生活区几个少年正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他们中的大多数都穿着地球联合志愿军军服,只有一个看上去和他们年纪也算相仿的少年穿着一件奥布军校级军服,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联合的战舰上有奥布的军官?

  有些事情是不太好拿到正式场合上公开的。

  “恩,我也是军方的高程人物,平时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战舰上面也很忙啊,所以也是没办法,暂时不能陪你们了,还有,叫我迪尔,恩――也可以,不用太勉强自己嘛,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是吗?”

  依然是招牌式的微笑,面对着每一个人。

  似乎并没有意想当中的情绪反弹啊,没有像马德克大叔讲得那样,开始还以为会把我当什么一样看待,就算没有太大的敌视,也应该会有意无意地躲着我,毕竟没有哪个正常点的人会喜欢和那种‘杀人恶魔’待在一块,我是不知道我的名声在舆论上是什么样子的,但绝对不会好到那里去,至少在联合的那种言论宣扬中是这样,对于这种事情我一向都是当笑话看的,虽然我的确长得也不像什么坏人,至少也称得上是美男子类型的人吧?(很严肃的说),不过现在和我们还是很融洽的,他们也并没有给我什么不好的眼色,看来是我多虑了呢,哈哈。

  “那个,迪尔,我一直...想....问你....”

  多尔的话有些结巴,似乎很难以说出口,不过这样更加确信了我的猜测。

  “恩?什么事吗?”

  我故意装得很惊讶的样子。

  “你真的是,真的是ZAFT的‘单翼的死亡天使’?”

  看到他身边人同样期待的表情我就知道想问这个问题的人不只他一个,他们已经计划了很久了吧?

  无意间瞥了一下吉良的眼神,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是难过多过于愧疚?

  看到我一闪而过的脸色,赶忙避开我的目光。

  原来还是这样啊,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哎,说白了,感情方面的问题我是帮不上忙了,终究不是我擅长的方面,我也不太会安慰人,虽然我自己的幸福都不知道能不能维持到永远,但我一直坚信拉克丝她一定会帮助我的,一定会的。

  “呵呵,那只是一个虚名而已,我是谁并不重要不是吗?如果可能的话,我其实也只想做一个普通人而已,尽我自己的一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东西,‘死亡天使’吗?呵呵,这些别人眼里无比光辉的荣誉称号我也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真的哦,所以我们也一直会是朋友,不是吗?”

  拍拍多尔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眼神,我说的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似乎连我自己都没发现,从那一个起我的心扉也敞开许多,这样也许才是真正的我啊。

  “所以这样的迪尔才会一直给人一种亲近,可靠的感觉呀。”

  我楞了一下,亲近可靠吗?米丽雅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我,略微有些橙黄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是.....原本我认为不会属于我的东西。

  一直以为我会和劳,吉尔一样,孤独一人,也许从表白的那个时候开始我才真正寻找到原来的我吧,也和他们走得越来越远....但我不后悔....

  “也许,这就是我吧?呵呵,每个人其实也是这样的呢。”

  只是现实逼着我们不得不做那些我们不想做的事,人于人之间也被那数不清的利益关系....

  唉....半句话我没说出口,不知道这些到底好不好,说白了我只是一个战士,蓝天上的战士,不是随军牧师,这种超出我能力范畴之内的说教,那些上位者做得比我好多了,至少....比我更有魄力吧?

  又扯远了,每次想到这种问题的时候我的思维总是会无限发散出去,我一直改不了这个毛病,跟吉尔和劳混了那么多年我发现有‘病情’加重的趋向,想太多有时候会死人的尤其是战场,饿....又跑远了....

  “好了好了,别那么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反正和第八舰队合流后又可以在一起的啦,我又不会把你们丢下不管的啦。”

  虽然嘴上说着那么义正词严却不竟有些心虚,如果事情不在我的掌握之中的话....想了想之后可能要干的事,很有负罪感的说啊,但愿一切顺利吧。

  “要离开大天使了啊,那个时候。”

  “有些不舍得吗?”

  我微微一笑,人果然是有感情的生物,既使只是很短暂的相处。

  “那个,不是啦,其实是....对了你呢迪尔?”

  “我?”

  突然间的问题多少让我有些惊讶。

  “你也会离开吧,把我们送回奥布之后。”

  我不知道卡兹依是不是无意间提到的,他还真老实人啊,不过说到这点,在场的人都用期待和迷惘的目光对着我。

  “当然是回军部报道啦,毕竟....我也是奥布军的中校,军人有军人的原有嘛。”

  “那以后还能再见面吧?”

  “放心放心,军队又不是全年无休,有空的时候我会常来看大家的啦反正奥布也不是很大不是吗?呵呵,到时候我请你们听我的钢琴独奏哦。”

  “那一定要开演凑会哦,我们会让大家一起来哦。”

  多尔活泼的话语让原本变得有些尴尬的气氛又活越起来,真是可爱的人啊。

  “呵呵,一定。”

  缓缓从床边站起向坐在一旁的吉良打了个手势。

  “好了我也该回船上去了,那个吉良,有些事要和你讲一下,关于接下来的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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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云号右侧景观窗....

  “哦啦,你果然在这里呢,卡嘉丽小姐。”

  粉红色的长发,甜美的笑容,白色端装的宫廷礼服,让人一眼就能被她的美丽所吸引。

  “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拉克丝.克莱茵小姐,到是你在船里乱窜呢!”

  从卡嘉丽那有些微红的脸色和不友善的语气看出她还在生气,看到拉克丝的到来不情愿地让开了一下,两位少女一个面对这星空一个背靠着窗就这么站在一起,一言不发。

  双方并不是不善言词只是没有人先打破这个紧张的气氛而已。

  回想起之前在过道中发生的一切,午餐过后想一个人散散步,放松下紧张的心情时却听到不远传来幽幽的琴声还伴随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顶着公主光环的少女的歌声,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拉克丝清丽的歌声,之前在舰上都是这位小姐的三个忠实歌迷以国家将来领导人的身心健康把正在忙于公务拉的她从房间里强拉过来的,虽然对音乐是一窍不通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一副非常好的嗓子,至少在这方面上是这样,而真正引起她兴趣是那独特的琴声,轻柔的曲调,婉转动听的旋律,还有那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丝淡淡悲伤。

  是谁会吹出这样的曲子?莫德雷德只会弹吉它,林和雷恩都不会演奏乐器,有惜那丫头片子也就欣赏有几分天赋,他老哥更加别说了,其它船员在这个时候都在自己的岗位上,那么结果就只有....

  好奇与不信的双重趋使下她就是这么摸到那个路口的,似乎只是为了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谈话就对那个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像兴趣也不像,虽然心里没有像之前那样忌恨他,但看那个家伙依就不爽,由其是那张挺阳光的脸,在她眼还是如此的邪恶。所以在那个人昏倒的消息传来后心里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感....

  ....

  而当她发现真相是如此捉弄人之后,心里没来由得又一阵火大。

  ‘竟然是那个人,那个讨厌的家伙,害我那么浪费感情,谁都可以就那个混蛋不行。’

  拼命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似乎他吹得也挺好听的,怎么可能?一定只是我的错觉!不对应该是....’

  胡思乱想之际没有发觉渐渐停止的声音和那一番真情的告白,等回过神发现不对劲而再次探出脑袋偷窥的时候....

  ............

  “喂,雷恩,林,你们怎么都跑到.....啊。”

  “呦,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啦,巴基露露可是正在策划对你和那位小姐的不良企图哦。”

  该办的事办完之后打算回船上的时候却意外得在大天使号的气密门口处遇到了同样惊讶的林和雷恩,这两个家伙原来跑到大天使上去了,怪不得昨天一天没见到人。

  而当我打个招呼的时候却被突然从一旁闪出来的黑影夹在了胳膊下,费力得挣脱了那地狱的牢笼,男人富有的阳刚之气差点没把我熏翻过去。

  狠狠一拳打在来袭者的背上。

  穆.拉.弗拉达,这个外表看上去轻浮的男人,突然感叹这个家伙和以前特殊部队里那个特殊战机5号机的驾驶员亚久里有个一比,和那个家伙简直一模一样,有时候真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流氓’的孙子,好想光想想就不太可能。

  “很感谢的你的提醒弗拉达上尉,我会注意的。”

  故意阴阳怪气得说道,摆摆手让那两个家伙现行离开,这种情况人越多越乱,而我没注意到的是林在看到我手上戴着的东西后楞了一下,但被我自动忽略掉了。

  “就这么赶他们走?我还想再传授他们一点心得呢。”穆大叔很不满,相当不满。

  “知道你很强,大名鼎鼎的恩底米翁之鹰,哼。”

  原来那两个家伙是专程来找穆探讨心得的,人家的名号响当当地挂在那里,恩底米翁攻防战中击落4架‘GINN’,数量不多,但看重的更是质量,在MS对MA的1:5的比例来看,已经是达到了王牌的水平了,虽然线桶炮装的莫比斯零式的确性能超群,不过换了以前我的话也做不到那么好吧?难怪劳对上他也有些头疼,威胁不大麻烦却不小。

  说起劳,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全是拜那个家伙所赐,先是赫利奥波里斯,然后是阿尔忒弥斯,短短三次战斗就把我身体的安全警戒抬高了一级,我真不知道我的身体还能经受几次这样的折腾,虽然也和自己不爱惜自己有些关系,本来想把我和他的战斗留到最后的,来个一次性解决。

  可是现在....

  光是对付那些追击部队估计就要耗掉我半条命了,认真点的话也不是不能解决,只是这样他们是不太可能放过这两条船了,我原本的计划也就要全盘推翻了,而我偏偏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而且我敢打赌这绝对某人的杰作,他的想法无非就是把我逼疯,让我感觉到深深绝望,然后和他一起堕落。他想毁灭的这个世界同时也包括他自己,身体过快的老化使他对这个世界的厌恶、仇恨,换句话说就是一种病态的忌妒吧?

  呵呵,洗不清的不仅仅是原罪吗?那我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到头来却又做了什么?也许我和他注定只能这样了,如果我和他都没能活下去。

  我看过吉尔给我的关于我身体的报告,急速低温冷冻对机体造成的损伤,超细微结晶水合物对器官组织产生难以弥补的伤害,但这不是主要的,人体自我修复机能的逐渐丧失才是把我推向死亡的原因,其实并不是不能治愈,从另一份报告指出我的身体也由于这样的原因发育要比普通人慢上四倍,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已经24岁了但看上去仍然只有16岁,虽然我的心理年龄也的确只达到这样的水平,也正因为如此我拥有四倍于常人的寿命,但只是理论上而已,身体的现状依然无法改变,而且就是算找到了治疗的方法,我也将失去大部分劳动能力,到时候想再开MS那已经不可能了,那么与其成为一个几乎什么都干不了的废人坐等这个世界走向终结,我还不如死了痛快点,我以前也都是抱着的觉悟活到现在的,直到拉克丝。

  她进入了我的世界....

  已经答应过了啊,结束这一切后要回去永远陪伴她的,说好了的不能再丢下人家了....

  “好了废话我不想多说了,你找我来到底干嘛来的?一个人闷声不响跑到我船上却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啊?只是两天没见怪想你的,过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而已,哈哈。”

  看他那副很无辜的样子我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这个家伙跟那个面具男还真是一个德性啊,同样让人琢磨不透,但越是这样就越不能掉以轻心,我相信他不会在我那里装什么炸弹之类的玩意,但我宁愿是枚炸弹也比什么都没有头绪要好,潜在危胁最大的家伙呀。

  “啊,别生气,我其实是来还东西的,结果没遇见你就让那位奥布的小公主....”

  发现了我越来越黑的脸,穆很及时转移了话题,结果不转还不要紧,他这么一提醒我反而更加生气。

  手....渐渐摸向了腰间....

  “那个东西....你....拿到了没...?”

  “啊,是拿到了,你送得还真是....时候啊。”我的话已经有些颤音在里面了。

  本来当时的氛围是很有情调的,结果被一个高G调的女音硬生生打断,然后满脸通红的我发现了站在角落的卡嘉丽,一双很漂亮的橙红色眼睛正羞怒地看着我,似乎丝毫没有为打断人家情侣间的接吻而感到羞愧,那看我的眼神....

  让人不由得怀疑是在看一个诱骗柔弱少女的色狼,虽然拉克丝有时候和柔弱这个词也扯不上关系....而当时她也的确是轻声地掩嘴微笑,趴在我的怀中,向闯入的‘第三者’表面我们之间的关系,但似乎这一隐蔽的证明被自动忽略掉了....

  “你,去死!!”

  和那带着怒火的音浪一起到的是一把飞速旋转往我脸上扑来的银色手枪....

  ............

  两把一模一样的银色手枪同时顶在我们额头前不足5寸的地方,枪管下那红色的激光瞄准束在我和穆的脑门上画出一个不大的斑点。

  “那个....有话好好说嘛....阿斯特中校,别把枪举着,很危险的哦....”

  小幅度地晃了晃手枪,看着我狞笑的面孔,穆突然觉得自己很邪恶,虽然他也知道弹夹里装的不是杀人的子弹....

  “弗拉达上尉请你以后注意下你的言语和行为,听明白了没有?”

  同时讪笑着收回了手里的枪,不过说真的我实在不想用这种官味浓重的语调和人说话,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总觉得怪怪的说,难怪米丽亚会说我给人的感觉很亲近吧?但亲近也不是不分对象的,比如眼前这位,估计我和他犯冲,一路下来麻烦不断,上次逃出阿尔忒弥斯之后巴基露露就以非军方人员不得在舰内持有枪只为由将我的两把沙鹰通通收缴,而我楞是没理由反对,第一,他们说的的确没错;第二,我的身份还不能暴露,无论是哪边的;第三....想不第三了,只是巴基露露当时看我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自在,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明白了啦,中校大人。”

  语气丝毫没有来得那么诚恳。

  “........"

  “........”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跟这个家伙真不想多讲话。

  “这枪你不拿回去了?”

  “啊,放你那里吧,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呵呵,对了,刚才已经和第八舰队的先谴队取得联系了,预计5个小时后合流,所以你和那艘船还是准备一下的好,ZAFT的舰队估计....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到时候如果不能避免交战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把枪收回衣内,留下在那发楞的我,金发的男子信步向舰内走去。

  “这样做也不能全怪你啊!”

  在拐角出说出那句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话,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内。

  准备?什么意思?莫非我的想法被他发现了?

  复杂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道,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想那样做啊。

  突然电流一般的感觉流遍我的全身。

  怎么回事?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大概是我神经太过敏了吧?

  但为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拉克丝?你在这里?恩,卡嘉黎?你们怎么了?”

  偶然路过观测窗却发现拉克丝静静地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一个方向,顺势望去,一抹金色消失在拐角处。

  “你们谈了什么?”

  有些无辜地看着拉克丝,莫非卡嘉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我们,呵呵,没什么啦,你还说呢?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拉克丝轻轻靠在我怀里,那可爱的样子真恨不得想让人咬一口。

  “喂喂,那你可是答应的.....”

  “你还说――”

  “好了好了,啊.....别扭我,很疼的,拉克丝......”

  .......

  5小时后.......

  出云号生活区内,在一个和其他舱房别无二致的房间内,一个长着黑色短发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床的边缘,握着什么东西,颤抖的双手说不出是激动,或许是高兴,还是别的,在那黑暗中闪着幽蓝光芒的瞳孔流露出来的刚毅与坚强。

  “我终于找到他了,祖父,我找到‘希望’了。”

  下定了决心,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项链,掐进了肉里。

  依稀可在那透明的玻璃盖上看到6个熟悉而有陌生的面孔。

  这个时候警报声骤然响起。

  “真不是时候啊,但是,那也是使命啊,没有完成的,就由我来帮你达成,以那个名义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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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71年2月7日。

  地球联合第八舰队先遣队‘蒙哥利马’号克雷德级驱逐舰,以及其护航舰‘洛’,‘巴纳特’号纳尔逊级护卫舰与‘大天使号’及‘出云号’合流,当所有人都为几天的努力成果拼到现在而高兴的同时,一直跟在后面的ZAFT舰队也是同样的兴奋。

  但我是绝对高兴不起来。

  坐在舰桥专门设立的VIP坐位上,一只手频繁地敲打地扶手,严肃地看着右侧的微型战术板。

  ‘总觉得哪里有点些不对啊,劳这个家伙。’

  被一些事情困扰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卡嘉黎正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

  ZAFT特殊部队旗舰‘威萨留斯’号舰桥。

  “目标已经出现,克卢泽队长,我们......”

  看了看旁边两艘黑色的‘罗兰西亚级’MS搭载舰和‘纳斯卡’级高速舰‘纳珈法’号已经伸出了MS发射通道又看了看身后难以看透的白衣男子,疑惑的表情爬上了阿迪斯舰长的脸。

  5艘战舰,1艘‘大天使级’和1艘‘出云级’新型战舰,剩下的只有一艘250米级的‘克雷德级’驱逐舰和2艘130米‘纳尔逊级’护卫舰,而本方在战舰数量上就占了绝对的优势,2艘‘纳斯卡级’5艘‘罗兰西亚级’混编舰队!!!

  “哦?不是说好了么,他们先出击,我们后备就可以了。”

  穿着白色军服的男子嘴角浮现出一个微笑,冷静地看着前方屏幕投影出来的影像。

  “可是这样,战斗力会不会.....”

  “这个时候更要相信队友,相信他们的实力不是吗?‘伽莫夫’号已经往这里来了么?那么再等一会也无妨,猎物是跑不了的。”

  顺手拿过一旁的情报,却又不由地邹了下眉头,被面具遮盖的冷俊面容显现出了一些疑惑。

  ‘哦,极地轨道方向?绕那么大个圈子,你在打什么算盘呢?卡林尼?不过也一定很有趣吧,很期待你和他的交锋啊。’

  “那我们干什么?就在这里等?”

  回想起上次交战4台试验机还拿他没办法反而被打伤了2台,而且还是面前这个在‘世界树攻防战’大放光彩的男子亲自上场督阵的情况下,不免得有些为已经出发的队友感到担忧。

  “呵呵,作战方式已经和他们说过了,暂时也就随他们去了,相信他们能玩得愉快,不过在这之前我们不是无所作为,通知‘齐格勒’和‘伽伐尼’,在希拉贝格队和联合舰队交火的同时最大马力从两旁绕过去,本舰同时出击,目标嘛。”

  “地球联合军大天使级战舰大天使号,对了,顺便告诉他们不要管那艘奥布的战舰。”

  顿了顿,男子嘴边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呵呵,你会怎么做呢?看到同伴身受危难之中,口口声声说要保护那些人,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意志有多少坚定吧,也许你也会说为了那些事同样需要牺牲,不过那样你就和我是完全一样的人了,自然而然得,你和他.......’

  ......

  “喂喂,来了呢!瞧他们那副慌乱的样子。”

  坐在一部黑色‘西古’里的科比尔很有雅致地对前方出现的联合MA战斗群评头论足,就像一个猎人在对欣赏他的猎物,,等待宰割,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特殊部队可以出动的机动战士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对方全部兵力的总和,虽然不知道那艘奥布的战舰会不会有所做为,但在已经无所谓了。

  “恩恩,跟你那个时候一样哦。”

  “你这个混蛋,什么意思你?”

  “行了你们两个,要吵回去再吵,给我认真点。”

  希拉贝格恶狠狠地打断了本来一触即发的舌战,屏幕上出现的那张冷俏的脸又多添了几分生动。

  “知道了啦,大姐。”

  不敢正视那近似于咄咄逼人,梅拉一脸的不满。

  “对了,你确定让也露娜出击?诺拉,这样会不会......”

  想扶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却被面罩档住。

  “你放心吧阿卢法,有我和梅拉呢不会有事的啦。”

  一致对外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很有默契的。

  “恩恩,露娜你一会儿就好好学学吧。”

  “没安好心的家伙。”

  跟在最后面一台GINN里的露娜似乎是已经看透了这两个人。

  “恩?来了!我们上吧。”科比尔抢先冲出阵形。

  “老样子,资料就由我来收集,恩――就按计划行动,别那么快打沉他们,游戏结束太快就不好玩了。”

  阿卢法难得露出了严肃的一面。

  “了解。”

  数台西古及跟在后面的大批金向前方不远的联合舰队先谴队飞去。

  面对突然出现的扎夫特舰队,第八舰队先谴队一时荒了手脚,向大天使号发出停止合流的命令后匆忙放出了全部的舰载机‘莫比乌斯’,由于质量上的差距过于悬殊,战斗开始不到数分钟就已经损失了半数以上的机动堡垒,而且多数是被最前头的四部西古干掉的,剩下的金似乎仅仅只在做做样子,在往三艘联合的战舰上零零星星地抛洒着弹药,而大天使并没有按照命令全速撤离反而赶回来增援三舰,并放出了强袭和零式。

  出云号虽然跟在后面但并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在这个紧要关头,大天使号舰桥上拉米亚斯舰正焦急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她所熟悉的金发少年,但这个时候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奈。

  “很抱歉拉米亚斯舰长,出于中立国的立场本舰无法给予贵方实质性的援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