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远冷静的想想,他知道打铁需要好锤子,你自己硬才能敲的动别人,不打硬仗部队不能变成铁军变成钢军,不经过残酷的战争考验,自己的部队永远达不到正规军的战斗力,他今天打算豁出去了,打不赢我就躺在这那也不去了,从辽西跑到此地,再败了还往那去,往北就是苏联了,那是外国,决不能让小鬼子把自己赶到外国去,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张三。”张道远大声叫道。
“有。”张三立正站好,马靴后边的马刺碰在一起发出好听的声音,张三身穿冬季军装,腰上扎着武装带,武装带上挂着马刀,身上斜挎牛皮枪套,里边是一支快慢机,张三腰杆挺的笔直,用标准的立正姿势站在那等待着张道远的命令,张道远看看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这次汉奸来势凶猛,自日军入侵以来这是最大的一支汉奸武装,或许以后也难见到这么多汉奸聚在一起,正是我们将他们彻底消灭的好时候,我命令率领骑兵团全部埋伏在敌人行军路线上,拦腰把敌人的行军队形斩断,你有多大本事都给我使出来,尽量多杀伤伪军,迟滞他们的攻击,他们来的越晚阵地就越坚固。”
“是,保证完成任务。”张三这么说的时候心里也打鼓,那他娘的是五个旅,别说路上遭遇五个旅,就是五个旅轮流上阵被他打,骑兵团的弹药会打光刀也会砍断,人也会全部拼光,不过他一向治军严格,平时训练相当残忍,士兵稍微动作不规范他就非打即骂,这也是东北军的老传统了,后来经过干涉改成其他形式的体罚,比如绕着大营扛东西跑步什么的,在张三这个老骑兵的捶打之下部队战斗力异常的高,被张道远等人视为全旅之精华,优先给他们补充武器和粮食,骑兵团不要的兵才被分到其他部队,平时也实行严格的淘汰制,即使这样很多步兵工兵依然希望成为骑兵,漂亮的马靴和锋利的马刀都是他们最向往的装备。
一千多WWW.soudu.org人的骑兵团在张三的带领下开出驻地,他们沿着敌人挺进的路线迎头走过去,没走几里地黑压压一片伪军出现在张三的面前,他知道这是伪军先头团,两军相遇后伪军迟疑了一下,忽然有个伪军指挥官大喊一声,“你们是那部分的,要干什么去?”
“我们是李杜和丁超两位长官的部下,我们听说长官要跟日本人过不去,我们不愿意为他们升官卖命,特此来投靠于深澄长官,我们还几个月没开军饷,现在过去于长官能给我们弄点粮食不,城里的驻军都断顿了。”张三大声的喊话以迷惑伪军,久在军中的张三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他一边安抚伪军一边向身边的几个营长和连长使眼色,骑兵团的侦察连、警卫连、直属连的军官那都是张三亲自提拔的,营长更是选了又选拔了又拔的,那都是非常有本事并且十分可靠的人,他们十分了解张三的意图,轻轻的催着战马就往前靠,速度比标准行军速度慢很多,前边的军官一走后边的士兵跟着就走。
等骑兵团凑到伪军步兵团跟前,张三忽然掏出两支盒子枪,对着领头的伪军军官就是一顿乱枪,他身边的军官们也拔枪射击,伪军一看顿时傻了眼,心里都暗自叫到我的妈呀这些人是干嘛的,怎么说的好好的瞪眼就宰活人,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腿,只恨自己没长出翅膀来,张三打光手枪里的子弹拔出马刀就喊:“骑兵团,冲锋。”
张三身后的号兵吹着跑调的冲锋号,通信兵踩着马镫直起腰站立起来,使劲的挥动胳膊向后边的骑兵打着旗语,后边没听见口令的一看信号旗再听到冲锋号,立即拔出锋利的马刀发动冲锋,兴奋的骑兵都不坐在马鞍上,屁股都离开马鞍就要两脚踩着马镫,身体比骑在马上高出来一节,一手抓着缰绳,另一支胳膊轮圆了举着马刀砍人。
一个团的骑兵在遭遇战的时候战斗力远大于几个团的步兵,即使步兵构筑好阵地也很难克制住骑兵,在那个自动武器和大炮奇缺的年代,骑兵就是纵横无敌的战神,步兵团抬着重机枪和迫击炮行军,火力完全施展不开,用来支援步兵的火力完全发挥不出来,骑兵团的一千多士兵纵马追逐逃跑的敌人,马刀砍人砍的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马刀砍刀人身上就是一声惨叫声,断胳膊断脖子的敌人到处都是,鲜红的雪把地上干干净净的积雪染的鲜红。
腿快的伪军跑远了骑兵团的士兵摘下背在身后的步枪就打,离得近的用手枪连着开火,伪军跟草人靶一样纷纷倒下去,张三的蒙混过关的战术打的伪军措手不及,战术得当所以达成了袭击的突然性,以有准备打没准备,用严格训练的官兵打击一群酒囊饭袋,结果可想而知。
伪军的尸体沥沥拉拉倒下一行,沿着大路全是他们的尸体,足有一里地长的路上到处是喷溅出来的鲜血,张三骑在战马上给盒子枪装好了子弹,手下的士兵跟猎犬一样挨个搜寻敌人的尸体,值钱的东西一律拿走,张三也不跟他们要,全当是给他们的奖金。
“团长,来一支烟,你看这烟盒多好看,我就孝敬团长了。”卫兵高兴的拉着战马回来,马脖子上是好几条棉布子弹带,还有两捆步枪驮在战马上,张三抽着手下孝敬的香烟,“马上这么多东西怎么能打仗,把战利品交给各直属连带回wWw.去报功,一营在路东二三营在路西,准备就地打埋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