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大早
“早啊,妈。”伸着懒腰,我跟由清打着招呼。
“早啊。”吃着油条,由清有些不满地回答我。
“别这样嘛,妈。”我嬉皮笑脸地坐至他身边,拍拍他肩膀,“一大早的就给人家脸看,真的很不好哦。”
“你没人在的时候能不能别那样叫?”由清白白眼。“叫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呀,你皮那么厚也有鸡皮疙瘩啊?”
“别闹了,他们来了。”由清要我噤声。
“小弦子,你真是厉害耶!搞一点小动作就让他们人仰马翻的,你真是好棒哦!”早早的,宜宜就粘在那‘人妖’身上。
“吃饭吧。”不回答她,‘人妖’竟自向餐桌走来。
“不,你先吃,我整一下头发。”宜宜笑着向梳妆室走去,看来她今天心情很不错。
不理她,‘人妖’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喂,谁准你坐我身旁的?”我火药味十足地问‘她’。
‘她’不语。
“哦,你是不是看上本公子的帅了,所以想多一点跟本公子亲近的机会?嗯?是不是啊?”说着,我还故意拉拉衣领。
‘她’还是不语。
“哟,这小娘们还真是闷*呢!本公子跟她说话那么久,她都不理呢。是不是害羞啊?”我越演越起劲,也不管由清那想笑又不能笑,膨胀通红的脸,继续道:“来,小娘们,”我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扳过‘她’的脸,“哟,看不出你长得还挺靓的嘛。来,人,亲一个!”我作势把嘴送过去。不料,还真的就亲到一个暖绵绵的东西。我定睛一看——好大一个肉包!
“别玩得太过火了。”由清阴下脸。
“真是的。”吃着包子,我咕哝。
“怎么没看到晨星?”由清看看上面还紧闭着的门,也咕哝道。
“肯定是睡过头了啦,我去叫一下。”说着我就要起身,不料后面却传来一个声音。
“不用叫了,他昨晚就已经走了。”宜宜打着哈欠缓缓朝我们走来。
“为什么?”我皱眉。他不是要来调查清楚弦月到底是在搞什么的吗?怎么突然的就又走了?
“不知道啊,他好像是他老爸的公司出了什么事吧?要他临时赶回去。呵呵,不是很清楚耶。”宜宜掩嘴轻笑。
“这样还叫不清楚?”我嫌恶地看着她,直觉她跟晨星的突然离去有关。“公司出了什么事?”
“不是跟你说了,不是很清楚嘛。”娇笑着,宜宜偎进那‘人妖’怀里。
“怎么看你很幸灾乐的样子。”我愤愤地瞪着她俩。
“大胆!我可是你们的主人!哪有奴才这样说主人的?”宜宜比着兰指娇斥。
“哼!别让我捉到你们的把柄,不然你们就死定了。”我狠下话。
“你说什么?”宜宜也变了脸。
“怕了吗?”我鄙夷地看着她。
“阿福,阿福——”由清死拉我衣角,“你疯了吗?跟这样说话!”
“你最好是祈祷晨星他没有什么事!不然的话——”不理由清,我竟自威胁宜宜。
“真是反了!”宜宜尖叫,“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滚蛋!”
“不信!”我啐了一句,“别忘了我们可是二夫人的人。”
“你——”宜宜气紫了张脸。
“你可是知道的,你爸宠爱你二妈的程度可是远远地超过你。所以,你最好是识相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我就不再理她。“由清,我们现在就找晨星去,走。”
“可是——”由清有些犹豫。
“哦,对了。你是说我没跟她请假对吧?”我竟自猜由清的心思。“人,我们今天就跟你请假了。晚饭记得留我们一份。拜。”
“可是——”由清还是在犹豫。
“你到底怎么了嘛?”
“你看看‘她’的脸。”由清指着那个在一旁一直都不发话的某人。
“不管‘她’。”白白眼,我赌气不理‘她’。“咱们走。”
“跟你们总经理说,说我要见他。”被拦截在大门口,我气不打一处来。
“,您有跟总经理预约吗?”接待台的礼仪地问我。
“没有。”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但我是他朋友。”我不怕死地爆料。
果然马上的,我的身边就围满了好事者。
“她就是总经理的朋友啊。长得还挺靓的嘛。”
“哪里靓了?跟总经理一点都不配。”
“那是你们这些的酸葡萄心理。”
“臭男人!找死啊——”
我被众人指指点点的。但这都不要紧,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你们都很闲吗,吵吵闹闹的把这当什么了?”
声音一出,众人顿作鸟兽散。
“思。”见到来人,我高兴万分,终于等到她了。她可是晨星身边的私人秘书,我有一次要来找晨星找不到,到最后就是有她的帮忙才进去的。
“是你啊,卡卡。”全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陈思笑容可掬地朝我打招呼。“又要来找总经理的对吧?”
“是啦,有事,但进不去。”我有些尴尬。
“所以才想出这种闹剧来吸引我的注意?”陈思好笑地敲敲我脑袋,“就你敢这样做。”
“那我——”能进去吗?
“就你?那他呢?”陈思意指正四周环顾着的由清。
“他啊,也上去行吗?他是我表弟!”
“哦?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陈思打趣道。“长得跟总经理还真有得拼!对吧?”
“思——”我红了张脸。“快带我们上去啦。我们真的是有重要的事要问他。”
“哦?什么事?”陈思也正了脸。
“你们公司出了什么事吗?”我慌忙问她。
被我这样一问,陈思顿时变了脸。“咱们边走边说。”
“哦。嗯。”
“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上,总经理负责设计的那些电脑软件全部被人破除密码盗走了。而且合同期限就快到了,我们如果交不出元件的话,公司将损失1亿多的财产。”
“1亿多?”我惊呼。“那晨星他,他现在该怎么办?”
“可能会尽快修复元件吧?”陈思脸沉重,“要是让盗贼捷足先登的话,那我们就是盗版了,到时损失的就不止这些了。因为我们的软件模式昨天已交到客户手中。”
“那查出什么线索了吗?”由清也着急地问。
“应该是黑客所为。”陈思回答。“警方暂时还查不出来。”
“那,那如果盗贼现在就把元件卖掉了呢?那我们还怎么来得及?”我急得手心冒汗。
“这也是我们不解的地方。一般来说,盗贼了元件,除了钱,应该不会再为别的?但到目前为止,市场方面还是没出现类似总经理设计的那些软件。甚至一点宣传也没有。不知道盗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陈思眉头深皱。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出盗贼对不对?”由清问道。
“那当然。”陈思点头。
“那能不能让我也帮你们一点忙?”由清认真地问道。
“你?”陈思不解地看着他。
“对啊,思,由清他可是电脑高手,您就让他查一下吧。”我帮忙说话。
“那——好吧。”沉思了下,陈思答应了。“顶楼到了,咱们就一起加油吧。”
“嗯。”重重的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转眼已是深凌晨一点。晨星由清他们却还在电脑前艰苦奋战。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有在一旁干着急。‘吱呀’一声门开了,陈思端了几杯咖啡进来。“思,”我迎上去,“还真是有点困了。”
“那你先去休息啊。”陈思递给我一杯咖啡。
“不要。怎么可能睡得着?那些就让我端给他们喝吧。”我接过咖啡端至晨星身边,“来,喝一杯提提神。”
“谢谢。”晨星有些疲惫地接过咖啡。
“怎么样?赶得及吗?”我关却地问道。
“尽量吧。”晨星揉揉太阳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晨星意指盗贼。
“看看由清他查得怎么样了?”我喃喃着走至由清身边,“来,喝咖啡。”
“嗯。”由清依旧头也不抬只是盯着电脑发呆。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我问他。
“线索——”他锁紧双眉,“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听到有线索,我马上精神起来。
“对啊,由清,你追踪到什么了?”陈思也凑过来。
“他——”由清言又止。
“他是谁?”我紧张地问他。
“我,我不能说。”由清矛盾地闭上眼。
“为什么?”我不解。“所有人都在等你,你查到了却又不说是什么意思?”
“我——”由清咬着唇有些痛苦。
“是弦月对不对?”晨星停下手中的工作。
“呃——”
“弦月?!”我吃惊得瞪大眼,“不可能!他没事晨星的电脑元件干吗?”
“他——”由清嘴巴还是张了又合。
“你不知道的。”晨星轻叹了口气。
“你们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我受不了地尖叫。“给我说清楚。”
“不能让你知道。”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不能让我知道?!”我愤怒地瞪着他俩,“不让我知道是吗?那好啊!虽然不知你们为什么那么怕他?但他做了这种事,我就决不饶他。丫的,我这就回去。”
“回去干吗?”他们拦住我。
“我要他给我一个交代!”我咬牙切齿。
“可是他要是不承认呢?”
“我会让他承认的。就他那点小把戏。”
“可是——”
“你们不是还有很多没有忙完吗?快去忙吧!要不然到时赶不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你要小心点!”
“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那我走了。”
“那陈,你就送她回去吧。”
“是。总经理。”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阁楼上,一个矮矮的男子手拿着蜡烛缓缓朝房间走去。那么的一个人,不多了解一点怎么行呢?诡笑着,他伸出手转动门把,果然没锁!正好称了他的意!‘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打开。透过蜡烛微微的亮光,他看到了那个躺在上令他茶不思,饭不想了好久的身影。
嘿嘿,我来了!!!奸笑着,他如饿虎扑羊般迅速朝上的人扑去——
“啊—呜~”黑暗中,传来一子的闷呤。
“喂,王八蛋,搞反,搞反了啦。”被反压在身下,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是个男的,应该我在上面才对!我现在可是来调戏你的,你别搞混了啊!”
“你,在说什么?”压在我身上的弦月,呃,不,是小弦子如梦呓般问我。
“我说你啊,别压在我,身上。”蜡烛已经熄灭,淡淡的月光穿过薄丝窗帘照射进来,照在他俊逸如画的脸庞上,似披着银光的天使降临。我不看得有些痴了。
“是你自己要来,让我压的。”抿抿嘴,他淡淡地吐出话。
“你,你说什么啊?”眼睛不自觉地盯着他感的薄唇,我听得面红耳赤。“是我,我来压你才对的。我是要来,要来——”
“你要来试探我,对吧?”如星般眸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你怀疑我是弦月?对吧?”说完,他还在我的额头轻啄了下。
“呃?弦月啊?”我的脑袋在极速运转着。“丫的,差点给忘了?来,快,把裤子脱了我看一下,快点。”说着,我用力把他压至身下手忙脚乱地要验明他正身。
“卡卡——”见我这样,他有点哭笑不得,无可奈何把我固定住。“你别闹了!这样很危险!”
“危险?”被迫停下动作,我只有不解地看他。
“不知道吗?”‘她’似在轻声叹息。伸手轻抚我脸庞,‘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悔恨,稍纵即逝。“我不该的——”‘她’自喃,单手略施压力将我紧搂至怀里。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啄我脸颊。
触电般,我迷了心神。“爷——”视线变得蒙胧。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心悸会令我如此的心疼?好像等待了千百年的宠爱?!“爷,您以前,以前连看到绵儿都嫌恶心,更别说,更别说碰绵儿了!您怨绵儿的出轨,厌绵儿的不贞。绵儿既始抱着孤枕无数个晚——”泪水忍不住悄然滑落,“您知道吗?做为您的子,但却连您的手都没牵过,没有——”
“绵绵——”他似乎有些惊讶。“你——”
“我是卡卡。”委屈涌上心头,“我是,卡卡——呜~弦月,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对付晨星,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做,我真的,真的好伤心。我真的不想你们两兄弟再因为我,因为我——”
“绵绵?!卡卡——”弦月吃惊地看着我,“你没失去意识?”
“我不知道,不知道——”整个脑子里似有万马奔腾,过往的记忆,今生的记忆,如幻灯像在脑海不断闪过。重复,交替,错乱的记忆,脑袋像要爆炸!“爷,弦月,我真的好难受,真的爷——”
“绵绵,卡卡——”弦月抱着我惊呼。“你到底是怎么了?绵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