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老爹,那就是皇宫中的御园吗?”童小贝眼前一亮,猛地拽住鄂公公的拂尘,兴奋的指着走廊外的那一大片绿意泱泱的海。
哇,真是百齐放,争夺呐,o(∩_∩)o…哈哈,正所谓鲜配人,待她去摘上几朵拿回去泡个人瓣,哈哈…
见她又要猴皮狗跳的不安分老实了,鄂公公板过脸尖声道:“我说你这又是干嘛去呀?”
“嘿嘿老爹,我就去摘几朵而已嘛…”
“啥?你要摘?”鄂公公鄙夷的眼神横了一眼满脸麻痘的童小贝,这俗话说得好,人配鲜,可这丫头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行,这些金贵的儿要是捏在她手心里,说得不好听一点,那不就是一朵鲜插在牛粪上了吗?真是糟蹋了!
“我说你这丑丫头啊,你现在最好给本公公老实点了,一会要是见了君王,你那脾气可得好好收敛收敛了,到时候人头落了地,可别怪本公公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了…”鄂公公还自顾自的说着,却完全没有发现童小贝的那张麻脸已经越拉越长了。
“丑、丫、头、?”童小贝大鼻子瞪眼的看着鄂公公,这三个字她可是一个个的从牙缝里好不容易挤出来的。
靠,这糟老头子敢说她是丑丫头?
TMD,别以为救过她童小贝,她就不敢收拾他了?
一个冷颤,脚底突然冷气直冒,鄂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踩到她心坎了,忙挤眉弄眼的解释道:“嗨,是…是你听错了,咱家说的可是臭…臭丫头…”
“哼!”童小贝扬起下巴不削的冷哼起来,这还差不多嘛,算你老头子反应激灵。
看她站在原地一副悠然得意的神情,一点走动的意思都没有,鄂公公难免有些着急的跺着脚:“得了,你就快跟咱家走吧,让君王等久了,咱家可担待不起那个罪呀…”
“行,前面开路吧!”童小贝爽快的搭上鄂公公的肩头,既然这老头子知错能改,那就是党的好儿,她也不为难他了吧,何况他还救过自己的命哎,虽然知道他们在演戏,但她童小贝还是非常敬佩他们那种演戏的认真样,实在是太敬业了!
(*^__^*)嘻嘻,倒是便宜了她当回客串……
鄂公公斜眼睨着童小贝,见这丫头心情似乎又大好起来,就又摆起了原有的架子,板着脸拍开她搭在肩头上的手:“一个孩子家家的,真是没规没矩!”说完便挥着拂尘自顾自的往前走了去。
“切!”童小贝朝鄂公公扭扭捏捏的的背影做了个大鬼脸,然后也乖乖的跟了上去。
须宜,许是快到了君王的寝宫,鄂公公不放慢了脚步,转脸对身后的童小贝提醒道:“丫头,这君王的寝宫就快到了,你可得提个心…”那个“眼”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鄂公公不可置信的搓了搓眼皮子,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哎哟我的妈呀,完了完了,这下可完蛋了…”只见这身后哪还有童小贝的身影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眼看这君王的寝宫就在眼皮底下了,可叫他鄂公公拿什么回去像君王交差呀?
这个该死的丑丫头这回可把他给害惨了!
鄂公公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跺着脚,突然一个灵机一动,鄂公公恍然大悟的拍拍额头…
要不就回去禀明君王,说那丑丫头已经被剁成肉酱拿去喂狗了?
哈,咱家真是太聪明了!
准,就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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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内——
君天释慵懒的侧躺于金丝榻上,眸光专注的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好半天才收回视线,这才对门边跪立已久的鄂公公淡淡开口:“本王叫你带的人呢?”
“奴才罪该万死该死,奴…奴才去晚了一步,待奴才赶到时,他们…他们已将那个人剁成了肉酱…”鄂公公垂着头,全身上下都猛打着哆嗦,不知道此番决定能不能侥幸瞒混过君王,伺候君王多年,他太了解君王的脾气了,虽然他知道君王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的欺骗了,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铤而走险了,要是能侥幸瞒过君王,他还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的把那个丑人给找回来呢!
哎,伴君如伴虎,真是伤脑筋呐!
“噢?”君天释挑眉,嘴角勾动,魅笑出声:“你是说那个丑人已经被剁成肉酱拿去喂狗了?”
“是,是的!”鄂公公心虚的将头垂得更低,声音更是小得发颤。
“罢了,省得自寻烦恼,叫他们办得干净些,别让那丑人的尸体玷污了本王的王宫!”
听闻这话,鄂公公心下一阵窃喜,他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嘛,原来那丑丫头在君王眼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是他自己庸人自扰了!
还真是吓了他一头冷汗呢!
这样想着,鄂公公的声音不洪亮了起来:“是,君王放心,奴才一定让他们处理的一点渣儿都不会剩下的!”
“嗯。”君天释起身放下手中的奏折,对身下的鄂公公吩咐道:“本王饿了,叫御膳房传膳吧!”
“是,奴才这就去!”领完命,鄂公公便躬着身的退出了君天释的寝宫。
哈哈,亲们有兴趣的话就猜猜那个调皮蛋这会溜到哪去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