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本是睡觉的时间,为何这位男子还站在森林中的水塘边,出神地望着水塘里的水呢?
“杨叔叔,我来了,今天学什么?”这时,从树上跳下一位长着齐腰的黑溜溜的头发,穿着黑色紧身衣,脸上带着顽皮的笑容,看模样应该有十五、六岁。瓜子脸,身材高挑而有力,眼神充满着活力色彩,还有那晒不黑的白皙的皮肤,让人看了都想捏一把,小小年纪豁然已是一位美人胚。
“霜儿,你来啦,以前教你的都练熟了没?”那位被称为杨叔叔的男子回过神来,眼里满是慈爱,看着这位女孩问道。
看他们的脸,你会从他们脸上看到熟悉的感觉,是的,他们就是杨教官和冷若霜。光阴似箭,没想到已过了十个春秋,当时的小女孩长大了,现在可要叫若霜为少女了。
自从十年前那些野狼袭击事件后,杨教官想了很久,才决定收若霜为徒,传授自己的家传绝学,反正自家只剩自个光棍一条,不传下去就要真成了“绝学”了,还不如教给若霜,也好让她多一份自保的能力,当时杨教官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杨叔叔,你在想什么?刚才想的这么出神。”若霜来到杨教官旁边问道。
“哦,没什么。霜儿,你跟我也有十年,现在我会的都教你了,以后要看你自己,要多多练习知道吗?还有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跟我学的事,还有你所学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知道吗?不要轻易相信别人,那怕是我或是你最好的朋友,一定不要太相信。还有做事要记得留一手,不可出全力,要留一丝丝让自己活着的余地,只有活着才能做很多事,如果死了,那什么也做不了,听到了吗?”杨教官不厌其烦地叮咛着,象是一位对将要远行的女儿一样不断吩咐,只怕她不知道。
若霜觉得杨教官今天很古怪,不象往日那严厉,反而有些婆婆妈妈。
“杨叔叔,你都说了很多遍了。你不让我说,不让我做,我连自己的好朋友小路都没说呢,不过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说到最后,若霜嘟起了嘴望着杨教官。
杨教官看着若霜这副模样,不禁在心里暗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霜儿,今天你把我教你的都练一遍,给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了。”
“好啊,杨叔叔,你可要看清了。”若霜高兴地答道,她对自己武学方面可是很有信心。现在的她,如果杨教官他们不仔细寻找,还发现不了若霜隐藏在哪呢,而她也能根据自己的经验找到杨教官他们的隐藏地。高科技、武器组装等被她学得一空,每会都是这帮孩子当中第一个完成任务,那些教她的教官又是一阵欢喜。
只是十年的训练,让本是能力只到二级的她也升到了一级边缘,但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有任何任何异能出现的痕迹,这让杨教官既担心又高兴。担心是怕组织会对若霜失去耐心,会对她不利;高兴是组织不会派她去做一些高难度的事,而且这件上面已经知道,但不见有什么回应,现在的杨教官心情可复杂着。
只见若霜用力一跃,跳到五米外的树下。
顽皮地对着杨教官抱拳作揖,笑道:“杨叔叔,你看好了。”说完,并出拳、踢腿开始演示起来。
她的拳法刚柔并济,攻防兼备,以手功为主,腿法为副。看似平淡无奇,可仔细看看却是威力无穷,周围的树木叶子、杂草,在她的带动下随她一起起舞。
……
到了最后,若霜身影忽隐忽显,出手如轮转,招招相连,变化莫测,腿疾速而隐,手脚配合密切。这时,她突然大叫一声,“嗨”,只见围着她起舞的那些树叶向四周射去,快而有劲。杨教官躲了几下就从他身边过去了,其他的叶子全射入了树木中,深陷树内,看不到它们的叶柄,可见这力道有多威力。
若霜眼珠子一转,吸气蓄劲,然后呼了口气,转身攻向杨教官。杨教官好笑的表情看着若霜,用手挡了几下,顺势一推,把若霜推倒在地。
若霜嘟着嘴,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杨教官道:“杨叔叔,你就不让让我吗,每次都这样。”
杨教官严肃地说道:“记住,不要想别人会让你,在生死之间没人会给你出手的机会,也没人会手下留情,要不不出手,出手要出全力,一击不中,要马上退开。”
“知道啦,杨叔叔。”若霜拉着杨教官的手摇摆着应道。
杨教官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好了,回去休息吧,过会天要亮了。还是原样,你先回。”
“我想陪你在站会,每次一上训练课,你又板起脸,又不准和你说话。”
“以后有机会吧,现在再不回,要是被巡逻的看到或者被其他训练的那些孩子看到就不好办了,快回去吧。”
“好吧,每会都是这样,”若霜无奈地扁扁嘴,放下杨教官的手道。
慢慢地转过身,无奈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头,慢慢往回走。
杨教官看着若霜离开的身影,又望出了神,思绪回到了从前……
————————————————————————————————————————我是分割线------------“爸爸,你今天来晚了,我要吃蛋糕。”在门口有个小女孩嘟着嘴对一位刚从车子里出来的男子说道。
“爸爸今天去谈工事了,回来的晚,我们的小公主等急了啊。那好,爸爸该罚,”假装想了一会,看到女儿耸着耳朵,跑过来听,笑了笑接着道:“就罚爸爸带你去吃蛋糕,好不好?”
“好,”小女孩跳到父亲身上,抱着父亲亲了一下,说:“爸爸,我们现在就去,要不没位置了。”
“好的,好的,现在就走。”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抱着女儿上了车,往蛋糕店开去。
他们是杨教官和他的女儿,杨教官本名叫杨铁,女儿叫杨思忆。(那是因为他妻子在生完女儿时,查出有绝症,已经是晚期,在女儿不满周岁时就去世了。他为了怀念妻子把女儿取名叫思忆,他妻子叫忆忆。)
……
“阿铁,我出事了,快帮我想办法啊。”一个跟杨铁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拉着杨铁苦苦哀求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水,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啊,”杨铁拉开那位男子,问道。
那位叫阿水的全名叫赵水迁,是跟杨铁一起合伙开武馆的合伙人,也是杨铁的同乡,四川那边的,一起来台湾闯。
只不过,杨铁人比较实在,也不太会说话,只能找到些背背运运的工作;那赵水迁不同,他油腔滑调,往往能把一个不开心的人说的哈哈大笑,这也让他认识了不少人,赚了不少钱。后来回来找杨铁,一起开武馆,一人管理出钱一人出力。
“就是来我们武馆学习的那个女的啊,她是铁斧帮老大的女人,她没说我哪知道啊。是那女的勾引我,不关我的事啊,”赵水迁哭丧着脸着急地说道。
“早跟你说了,那女的不是什么好货,你就不听,现在呢,出事了吧。”杨铁没好气地对赵水迁说。
“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问题是那个铁斧帮的老大要我把武馆赔给他啊,”赵水迁说完,低下头偷偷地看着杨铁的脸。
“不行,这绝对不行,”杨铁发怒了,这家武馆可是灌输了他无限感情和精力在里面,怎么能说给人就给人呢。
赵水迁抬头说道:“就是啊,我也说了,这家不是我一个人的,但那位老大不肯,要我把你找来,当面谈谈。”
“好吧,我去,他人在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