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温柔的面孔,我坏主意“蹦”了出来,我张开大口做了一个夸张的吻,然后大声嚷道:
“哇!蓝一你的脸上有红的胭脂,鲜夺目的胭脂......”
蓝一抽出正在怀抱着我的双手,赶快去抹脸上的我制造的“胭脂”,恰在此时护士进来了,她看到蓝一惊慌失措的表情,有点莫名其妙,又看到我幸灾乐的样子,痴痴地笑了。
蓝一的脸变得有点红了,真的有点胭脂的味道了。
我在心中地乐,小脸绷的紧紧的。
护士出去以后,蓝一“气急败坏”地问我:
“野丫头,你在我脸上涂了胭脂?”
他已经松开了,紧紧地怀抱着我的双手。我呼吸自如了,心跳也正常了。
“是的啊,就在你的左边的脸上”,我认真地对他说。
“野丫头真够坏的,我好心好意地救了你,你却害我,等到你成了我的孩子的妈妈,就等着瞧吧,你”。
他开始咬牙切齿了,看到蓝一生气的样子,我好开心,他完全没有了往日在公司里的威严与霸道,一副孩子气十足的面孔,还带上了几分可爱的表情。
“你赶快到卫生间去洗一下吧,胭脂是擦不掉的,为了你的老板的形象,我可是为你着想啊”。
我严肃地说,心里面乐开了。
“你,你,野丫头,等着”,他愤怒地出去了。
“哈哈,奸诈的,也有上当受骗的时候”,我得意地说。
哈哈,我在病房里终于大声地笑了出来,这个可爱而又痴情的家伙,也有被我骗的时候,但愿他对我的感情不是真心的,我才不愿意嫁一个富家子弟,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嫁过去我只会受苦受累,又没有自由,就算有金山银山,我也不愿意嫁给钻石王老五,关在金丝笼里面的鸟儿,是所有的鸟类中,最痛苦的一种。
现在我虽然对蓝一有了更多我好感,但是我还是要竭力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能放任自流,因为我明明知道我和蓝一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彼此深知对方,但是在这一生中,却没有交点。
其实,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我犯了一个伟大而又众所周知的错误,我一直和蓝一相处得很好,并且我们经常在一起,最致命的就是,人的感情是不能用理智控制的,就比如火山爆发一样,地面聚集的压力越大,火山的爆发力量就会越大,到最后,大火就会漫无边际地燃烧。
蓝一飞快地回来了,他的脚步比刚才出去的时候,沉稳了许多,这个男人是十足的成熟的男人。
他走到我的病边,突然用手粗暴地抱着我说:
“野丫头,我爱你”!
我顿时傻了眼,我只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我真的犯了一个不可饶如的错误。
此刻,听到他的这么温柔的语言,我的心都“酥”了,我多么需要一双宽大的肩膀啊,自从,我孤身一人到南方来闯天下的时候,我就成了西风中的断雁,没有黑旅途中的伴侣;也没有十五的月圆之下的甜言蜜语,流浪的日子,我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来,千年的泪水,千年的落寞与孤独。
“你怎么了?是我抱得太紧了,把你弄疼了吗?”
蓝一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啜泣,他的手放松了。
我有点害羞,不知道该说什么。
蓝一好像有点担心了,他看着我沾满泪水的脸庞,赶紧不停地用手替我擦干泪水。
“怎么了?傻丫头,刚才还在开心地笑,怎么又哭了?”他问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告诉他我也无可救药地了他?还是告诉他我和他的爱情,不是门当户对,不能走到一起吗?
我哭得更凶了,眼泪像决堤的河水。
蓝一有点手忙脚乱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这一瞬间,我了他,我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我以前的男朋友“齐飞”的影子。我再一次紧紧地扎进了,蓝一的怀抱。任泪水肆无忌惮地流。
蓝一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病房里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后来,我哭累了,就在蓝一的怀抱中睡着了。
蓝一望着紫竹熟睡的样子,像一个安静的小孩子,恬静、可爱。但是这个野丫头的背后,一定有一个痛苦的往事,可怜的孩子,但愿蓝一的肩膀足够宽,能给紫竹一个温暖的明天。
当我醒来的时候,蓝一已经不在了,他可能去忙工作了,看着窗外阳光灿烂的夏日,郁郁葱葱的木,在这个夏季过后,就会结出秋天的硕果,而我却要在冬天里守候——没有约定的大雪。
病房的门开了,我的好友刘平来了,还有我的室友们。一群丽的蝴蝶飞了进来。
“你怎么了?听说你昨晚晕倒了,我一直都在担心你,后来我给你打电话,是蓝一接的,他说你在医院。我今天一直上班,现在才有时间来看你”,刘萍像大一样,关心地问我。
“就是啊,你是不是累坏了,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工作”。
“是啊,怎么了?”
......
她们每个人都关心地问我的病情,我开心地笑了:
“没有事情,昨天晚上,可能就是工作的时间有点久了,医生都说了没有事情,我明天就可以活蹦乱跳地出去和大家一起玩了”,我大声地说。
“没有事情就好,我们都还等你回去给我们讲故事呢”。
我们在宿舍无聊的时候,她们就听我讲学校的生活和我读的小说,以此来消磨时光。没有想到受到她们这么热烈的反响,我很高兴,我的书本知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哈哈,好的,我明天晚上就开始回去讲故事,来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尤其是这么多大包小包的水果和营养品”,她们来的时候,还提了不少物品。
“好啊,我们等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俗话说,“三个人一台戏”,这个狭小的病房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能说会道,能言善辩的人,也就开始唱起了“大戏”。
就在我们轰轰烈烈地说笑的时候,蓝一买了一束进来了,红的玫瑰——娇滴。我看到我的室友们有点惊讶。
病房里,刹那间安静下来了。
“老板好”!
“老板好”!
......
她们开始给蓝一打招呼。
我往常在公司的时候,也是这样和蓝一打招呼的。但是此时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就保持沉默吧。
蓝一像往常一样,笑了笑。
“你们玩,不要拘束”,他说道。
我看到刘萍的眼睛有点大了,她惊呆了,可能是没有想到我会和蓝一走得这么近吧。
蓝一问我:
“紫竹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我礼貌地说。
“看你们怎么开心,我走了,公司还有业务要办理,你安心地养病吧”,他安慰我说。
“恩”,我小声地说。
我知道我的室友们在看着我。蓝一突然走到我的身边,吻了我一下,然后走了出去。此时此刻,我的脸蛋成了秋日的红苹果——火红火红的。
蓝一离开病房之后,她们开始七嘴八舌地问我了。只看她们刚才的表情就知道,一定会有一场不小的“雨”要来临了。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开始啊,我们没有开始啊”,我说道。
“还没有开始,老板都吻你了啊”,她们开始不相信我说的话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好像有点喜欢他,但是我知道不会有结果的”,我沉重地说。
“是啊,他是老板,我们是打工仔,的确有点难啊”。
“恩,所以我想不可能是爱情”,我说。
“你不是说过爱情是要相互理解吗,知己之爱是最伟大的爱情吗?”
“是的,我前几天给你们讲的《红楼梦》里面的爱情就是知己之爱,但是那是悲剧啊”,我意味深长地说。
“现在的时代不一样了”,她们提醒我。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会努力的”,我高兴地说。
但是我看刘萍一直很安静,她看着我说:
“别想太多,咱们是农村来的孩子,虽然你读了大学,但是咱们和老板还是有差距的,你要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将来啊”。
刘萍是最了解我的人,她是我这么多年的挚友。
是的啊,我刚到南方打工的时候,我就听说了,很多老板是心的,玩了打工,就甩了。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受伤害的人。刘平的一句话,再一次为我的行为敲响了警钟。
后来,她们离开的了病房,回公司上班了。
窗外又下雨了,心的归宿,何去何从,飘落的八月的雨,你能告诉我结果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