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时已经没有回头的去路了,只能勉强的前进,越往深处走去,似乎可以看见诡异又散射着邪异的幽光,渐渐的清晰了许多,可以明亮的看见长廊里的一切。
依旧是那些诡异纠缠的画卷,可每一双的眼睛都如此的摄人,犹如灵魂般的晃动着,画卷里面的每一双手都在我和柳扬的眼里鬼魅的摇摆,随时都可以呼之欲出般。
我把目光锁定了前方,害怕在看一眼,那些鬼魅的双手就会伸出画卷,把我们撕扯的四分五裂。
柳扬也看向了前方忽闪着浑浊幽光的房间,我凝视着柳扬。
柳扬看着我坚定的点点头,然后嘴角再次上扬可以融化黑暗般的清澈笑容,仿佛可以折煞那些诡异的邪恶。
我牵着柳扬走向了那忽闪的浑浊。
踏进去的那一瞬间,后面的诡异已经诡异的在无法靠近了。
房间里面奢华的装饰,壮观的摆设就不用说了,整齐的书籍在古铜色的书架上马列着,古红色的方桌上摆着十分壮丽,且高贵的花瓶,一种显眼的惊艳。
诡异的邪气弥漫在周围,我和柳扬仔细的看着暂时没有任何变化的房间,突然一抬头一件十分灼眼的女人衣服在头顶刺眼的悬挂,隐约的感觉到她不安的飘荡,我紧紧的抓住柳扬,害怕她有任何一点危险,感觉到她的惊恐,在她冰冷的手上传来。
此时不知道该在哪里落脚,生怕每一寸角落都有不安的躁动。
柳扬用她冰冷的手使劲的抓住我,我紧张的看着她惶恐的神色,瞳孔异常的惊悚。
我拍拍她已经颤抖的肩膀,小声的问她:“你看见什么了?”
她已经胆颤的没有办法平静的说话,用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那个惊艳的花瓶,我定睛看去。
“啊————一身的凉气,只觉得周身的冰冷和惊恐。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狰狞的脸在冲我们诡异的邪笑。
可是瞬间却又消失在那惊艳的大花瓶中,我看着柳扬已经发紫的嘴唇微微的打颤,紧紧的抓住她已经失去任何温度的手。
我在后面的布包里拿出了对付鬼魂的家伙,扯下衣服的一块布,蒙在了柳扬的眼睛上。
“柳扬你只要牢牢的抓住我,不要放开手就可以了。”柳扬虚弱的点点头,紧紧的住着我。
我小心的走向那惊艳的花瓶,那挥之不去的狰狞扭曲的诡异邪笑在我的眼前晃动。突然花瓶里面瞬间的生出浓郁的长发,每一丝都渗着鲜红的血液,我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柳扬也察觉的向后退步。
我颤抖的把糯米洒在花瓶的上空,脑门已经被冷汗所浸泡。
那些滴血的发丝突然的收回了花瓶里面,那个诡异恐怖的笑容也晃过而后消失,糯米可以暂时封住她一会。
我用衣袖拂去冷汗,衣袖已经被汗水浸湿。
突然慎人的女人笑声回荡在房间里,有种刺穿耳膜的恐怖力量。我使劲的捂住耳朵,尽量的减少那女人笑声的分贝。
柳扬摘下了蒙住她眼睛的布条,看着我,眼睛里面有一股力量的火苗。
我看看她,可她的目光却坚定的无法动摇。
我俩小心的走在地上————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发生惊恐的地上。
那件女人锦缎的衣服必有麻烦,先处理掉才好,我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我搬来朱红色的座椅放在了悬挂在房顶的衣服下面,准备踩上去,一把火点了它。
突然柳扬把我奋力的拽下了座椅,我看着她惊慌失色的看着上方,快速的也把目光转移。
只见宽松发飘的锦缎衣服一点一点的变得充实,好像里面有东西在膨胀。
我赶快的在空中撒了一把糯米,可是那不断的膨胀没有消失。
眼看着那衣服的胳膊已经膨胀的伸直了,突然在袖口的两端伸出两只干枯的魔爪,在空气里一张一合的收缩,活动着筋骨般。
我紧张的呼吸着,却又不敢大声的呼吸,怕惊动了她,柳扬也在紧张的看着那件快速膨胀的衣服,眼睛里面掩盖不住的恐惧。压抑在胸口的紧张和恐惧,让我无法顺畅的呼吸。
眼看着那件衣服已经膨胀着变成了一个干枯的女人,此时那压抑的恐惧瞬间的爆发,狂跳的心已经快要发疯的失去控制。
终于那个女人的头露出了领口,确实背朝着我们,长长的头发在慢慢的延伸……..滴滴的流淌着血水。
我和柳扬崩溃的颤抖着。
几声恐怖的邪恶的笑声刺穿了耳膜,头皮瞬间的萎缩发麻。那诡异渗人的笑声嚣张的激荡在方厅中。
笑声陨落,只见背对着我们悬在上空的她,慢慢的甩起干枯的滴着血水的长发,回过身来。
————”啊————没有脸,可却比那张花瓶里的脸更加的恐怖渗人,汗毛瞬间的直立。
那两只干枯的黑色魔爪,直勾勾的向我和惊呆的柳扬柳扬神来,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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