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我是一个例外。所以当楚雪在我面前展示出她惨遭毒手的伤痕之后,我忘记了此前的一切,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将自己当成了救世主,soudu.org妄图去拯救这个可怜的女人,最终让自己陷入沼泽而不能自拔。
大年初一下午,和楚雪从机场回家之后,我就一直在盘算该怎样来应付眼前的事情。我心里明白,我的当务之急是说服楚雪尽快回重庆,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让她住在我家里,即使我们授受有礼,但瓜田李下,有口难辩,谁又能相信呢?
吃晚饭的时候,我试探着问楚雪:“你这次来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楚雪很不满意我的问题,说:“宽哥,我才刚来,你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我陪着笑说:“这不是待客之道的问题,你这样没有让姜川知道就来了,不太合适。我觉得你应该早点回去,尽量争取不让他因此产生误会。”
楚雪说:“误会?我就是想要他误会。宽哥,你怕了吗?”我心下恼怒,觉得这婆娘不可理喻,嘴里却说:“我怕什么----,”话没说完,被她抢了去,“既然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他做得初一,我做不得十五?只要宽哥有这个勇气,我什么都不怕。”这话一说,我越发感到混乱,不再说话,埋头吃菜。心想,老子先不理你,看你有趣没趣。
没曾想,楚雪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给她投了赞成票,渐渐开始活跃。吃完饭回家,她竟然来挽我的手。我甩开她的手,正色道:“你还是明天赶紧买票回家,不要在这里久留。”不理她,径直上车发动汽车。楚雪大略受了意外打击,不肯上车,站在饭店门前,瞬间已是梨花带雨,玉落珠盘,其情其景,楚楚可怜。
我心一软,下车过去拉她,猝不及防,她一个前倾,倚在我胸前,泣不成声:“你要我回去,你要我回去让他折磨我,让他打我,反正你也看不到,你看不到。”我猛然一惊,两手扶住她肩膀,使她将头仰起来,直视着她,问:“姜川打你了?他真的打你了?”楚雪呜咽着点点头,大庭广众之下,拉扯衣服就要让我验明正身。我心中一阵隐疼,拦住她,脑子一热,将她往怀里一搂,久久不动。
回到家,楚雪给我看了她惨遭毒打的伤痕,我在愤怒中抓狂。男人打女人,是我平生最痛恨的事情。这些年来,我跟楚雪虽然一直以兄妹相称,却有些暧昧味道说不清,道不明,此时见她遭受如此凌辱,我_4460.htm恨不能将姜川这个王八蛋捣为肉酱。
楚雪穿好衣服,两眼含泪,静静地注视着我。我看着楚雪那张娇艳动人的脸庞,心里慢慢有了异样的感觉。我控制不住,向她伸出手,她立即将手递给我,身子一斜,倒在我怀里。香兰扑鼻,丰盈入骨,我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简陋的舞厅。我意乱情迷,魂魄出窍,埋头乱窜之下,接到了久违的湿润。我如饥似渴,贪婪吮吸,似乎要将我全部的力量,化作丝丝怜爱,将她团团保护。
我们在黑暗中下降,沉沦。直到再也无法动弹,直到辛茜的电话响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