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笑了笑,这招还是跟韦小宝学的呢。
寿宴上的风波刚刚过,一大批员纷纷上朝请罪,自动捐出贪污的钱款作为军饷。不久吏部那边就下了一批贬谪令和调令,宫中盛传光那些捐出来的银两就可抵国库三年收入。这样一来,朝廷里的风肃清了不少,天行也有了精力考虑出兵突厥的事了。
几天不见他,心中始终牵挂,我准备了点宵去承乾殿看他。
去的时候,整个大殿冷冷的,他一身明黄绣龙袍子伏在案前批着奏章。
见我来了,他放了笔快步上前拉着我的手将我揽到怀里,牵我到案前坐下,神颇为关切:“傻丫头,这么冷的天你跑来干什么。”
我放定手上的食盒,并步回他的话,翻开他批的东西:“可惜我不会批,否则冒着牝鸡司晨的骂名也要帮你了。”
这话是忌讳,但我却不忌讳,他是皇帝也好,是贱民也罢,我只想为我心爱的人做点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脸贴着我耳朵,替我捂着。见我拿着奏章不放,就调皮的往我脖子里面呵气。
我将折子丢到一旁,起身拉他:“我们出去走走吧?整天在里面怪闷的!”
他也是宠我宠惯了的,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起身由我去。
我们一路晃晃悠悠,一边吃着我带的食物一边闲聊,感觉满自在的,挺像校园情侣。行到以前我们常去的那条栈道,不由的停了脚步。
秋风瑟瑟的吹,那挂在飞檐上的蔽旧铜铃叮当的响着,也不清脆,闷闷的。
我背靠着栏杆,依在天行怀里,轻声哼着歌,一时间两人都很怡然。
“瞧你累的,脸都憔悴了。早知道那年就和你在丝路那边留下了,让他们争了这劳人差使去,你我关外牧马放羊,好不自在!”
我腾出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抚摩着。
“那你给我生个儿子,让他做皇帝,我们去逍遥快活!”他箍紧了我,将头埋在我肩上,“好么?”
我一时竟答不上来,就轻轻笑了笑。
半,我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往天行怀中缩了缩,想起他说要个孩子的事,心里一阵发紧。非我不愿意,只是我内心深处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在涌动:我毕竟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武则天啊!
我真的看不出自己和那个人的共同处,如果我是,我生下的孩子终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不是,那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里,我没来由的一激灵,天行动了一动,呓语般唤了句:“沫,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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