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杨冰的双肩喘着气:“冰儿,受伤没有?好像那个家伙很厉害。你的脸好苍白,伤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杨冰轻轻摇了摇头又看向师父,然后低下了头。“宝,你先出去吧。”“不,我不放心冰冰,我...”师父轻轻把我推开,将杨冰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我傻愣楞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师父摘下了常年戴在右手上的一只黑色手套。粗糙布满茧子的右手和光滑细腻女人般的左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从小习武,惯用右手,拿惯了各种武器,参加过无数次生死战斗的右手。虽然粗糙却写满了光荣沧桑的历史。
但师父毕竟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少年,他还是个极为注重外在形象的人。穿着、发型、服饰都很讲究,正因为如此,为了掩饰双手的不协调,便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打造成黑色的鹿皮材料的手套,只有在真正战斗的时候才会摘下来。结果竟引起一股风气,家族里好多人都在右手上戴起了手套。
上衣的几颗精致的扣子被他轻巧的解开了,小丫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她扭过头不敢正视他的目光,任由他摆布。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粉红色的蕾丝边胸罩竟然被鲜血殷透了一片。
“宝儿,把药箱拿过来。”我如梦初醒,便跑去拿药箱。等我将药箱拿到床前时,可爱的类似胸罩已被扔到了一边。粉红色的蓓蕾在两座坚挺的小山上微微颤抖,暗赞这丫头发育的真好。最煞风景的则是右胸上的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像是经过简单的处理,但伤口还是在往外溢血。杨冰是个要强的女孩儿,肯定没去找医生而是自己包扎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粗糙。“药棉”“酒精”...师父的动作好温柔哦,又是那么细致、熟练。为杨冰包扎完伤口,他抬起左臂,手腕上是一个外形类似手表的呼叫器,这是小山的发明,家族里高科技的东西都是小山的杰作。“管家先生,请帮我调派一名细心、擅长照顾伤者的女仆到少主的房间来。”“好的,家主大人,五分钟后人就会到的。”“谢谢。”......当我去看小爽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高远征,得知此人竟是小爽的父亲,怪不得看着眼熟,这轮廓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眼睛里透出的光多了成熟与狡黠。得知小爽平安无事早已回了学校,寒暄几句便离开了。给小爽打去电话,好生询问一番才安下心来,毕竟这二十来年,他是我极少数的异性朋友中的一个,也算是半个弟弟了。
终于想起至关重要的事,昨夜遭袭,自己被人打晕后便不知后事,醒来竟在家族之中,看来是被人救了。事师父救了我?还是?如果师父亲自出手或者派了人暗中保护,再加上默安和杨冰的身手,普通的小喽啰根本不在话下,那个‘上班族’定然是个高手。不想跟司徒默安浪费口舌,直接去问师父......“事我的一个老朋友。”“哦,师父,我想见见他耶!”“明天吧!”果不其然冒出一个师父的旧友。师父不是一个喜欢叙述事情的人,他是不会跟我详细讲解昨晚的事情经过的。认识了这个旧友,就知道昨晚的具体情况了,并且我对着这个人耶产生了好奇。
下午师父带我去长老院看望徐洪老爷子。他是我最喜欢的长老,因为其他长老不是凶巴巴的就是老顽固,在他们面前必须要装样子,但徐老为人最是和蔼可亲,从不发火,和我同辈的人最喜欢他了,在他面前无拘无束的尤为放松。只有一点让人头疼,人家都是喜怒无常,他却喜哀无常,刚刚还有说有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就会悲伤起来。也许任劳了毛病就是多吧!
“徐老好!”师父很有礼貌的打了招呼,“徐爷爷,想我没?”嬉笑着从师父身后跳到了他面前,“想,当然想了,宝丫头是越来越漂亮了。”“嘿嘿!您猜我给您带了什么.”我把手里的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使劲吸了吸鼻子,“嗯,香!”“嘿嘿,二锅头,北京城的二锅头。”“哈哈,宝丫头最懂我的心了。快,先屋里坐。我又可以跟那几个老东西炫耀炫耀了。”
师父和徐老摆开了棋局,楚汉之争的象棋。对象棋我最是不懂了,除了知道马走日象走田以外就全然不知了。便在旁边给他俩沏茶倒水,一脸迷茫,看不出个所以然。棋路走得很快,终于停顿下来,这我倒是看得出来徐老占了上风。师父深思不语,足足五分钟没动。“两军开战,哪会没有死伤,顾及己方伤亡,有大仁之心,但一招走错,便可能会全军覆没。自在啊,莫要在乎个别之失,要学会顾全大局啊!”徐老说道。“大局!成大事持大局者并非自在。”不明白师父这话的意思。“静柔失踪了?”徐老突然岔开话题问道。“恩!”师父从口袋里拿出香烟,一敲盒底飞出一支,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在他的嘴里,正与点燃,突然感觉到在长着面前算是失态,急忙拿掉,仍然低头深思。“宝丫头,给你师父点上吧!”徐老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凝神静气,才会想出解决之道。”我便给师父点上了烟。“家贼难防啊!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对,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十足的把握。”“静柔定然给你留下了线索。陶家的女儿怎会这么容易就被擒住。”“您的意思是静柔是故意被抓住的?!”我听出了点矛头插了句嘴,徐老微笑着看了看我并未回答。说话间两人的棋已经走了好几步。“自在果然聪颖,一点便透,我老喽,不行了!”“将军!”师父反败为胜了。
“五年前的事你还在耿耿于怀吧!”沉默几盘棋后徐老突然说道。“自在不敢!”“孩子,是我们这几个老糊涂害了你啊!”“徐老严重了,是自在命该如此。”“孩子,你如此深明大义,就观自与水火,我们竟...”说着徐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沉痛起来,心道:“来了,喜哀无常!”什么事我都没搞明白,看到徐老这样真有点不知所措。“徐老,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您怎么又提起来了自在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此事并非几位的错。祖先定下如此族规定然有他的道理,后辈有责任按照先祖的遗训去执行。”“哎!”......安慰了徐老便出来长老院。“师父,你们说的五年前到底什么事啊?”“没事!”师父脸色不好没敢多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