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日本服务生的热情迎候下进入了料理店。徐光达对那服务生说了句:“老规矩”然后那服务生点了点头就把他们带进了一个房间。
三人席地而坐后徐光达说:“这里的料理在东京很有名。要不是今天这么晚了我们还不一定吃得到呢。”。
慕容非说:“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惯这里的菜呢。”。
徐光达点头说:“嗯,这倒是。我一会儿点菜的时候注意就是了。”。他说完又看了两人一眼说:“你们到日本是公务吧?”。
慕容非很奇怪:“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徐光达笑着说:“我说了你可别见怪啊。”。
慕容非忙说:“不会的。你请直言。”。
徐光达看了他一眼,说:“从你的穿着和气质上来看你应该很有钱。从你刚才的说话和眼中对这个国家的好奇来看你应该是第一次到日本。”。
慕容非有些诧异于他的细心和分析能力,“请继续。”。他微笑着说。
“我看你刚才看了一眼这个店的招牌然后微微点了一下头,那就说明你看懂了那招牌上的日文,这说明你懂日语。那么你会是一个什么人呢?应该是有学问的人吧?可是你身边的这位小姐却既不懂日语又对这里不熟悉然而她却绝对不是你的情人。”。他说着又看了他们二人一眼。
“为什么我们不会是情人?”。夏雪忙问道。可是她刚问完却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哈哈!”,徐光达笑道:“如果你们是情人的话,…….,你们的穿着不会反差这么大。”。
慕容非明白了。
自己一身的名wWw.牌但是夏雪的服饰却很平常,这就完全可以说明了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暧昧。这个世界上哪有男人不给自己的女人买东西的啊?何况他慕容非还是个有钱人。
“那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慕容非又笑着问。
“你是老板,她是你的秘书。”。徐光达肯定地说。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为什么不能我是领导、她是我的部下?我说的是国家编制那种。”。慕容非大惊。
“你太帅了。在国内是不可能有你这样帅的的领导的。呵呵,开玩笑的啊。关键的是你太年轻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发现国内有你这样配有秘书年轻的领导呢,更何况男领导是不可能配女秘书的。这只有在私人企业才会这样。哈哈!”。徐光达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非心想,原来如此。
日本菜来得很快。在他们说话之间菜就基本上齐了。
“怎么样?来点酒?”。徐光达问。
“行!今天高兴,我们就好好喝点。”。慕容非说,随后看了夏雪一眼。
“看我干什么?喝就喝!难道我还怕了谁不成。”。夏雪瘪了瘪嘴说。
徐光达却好奇地看着他们二人:“你们这公司可真奇怪的。”。随即却不再往下说了。
慕容非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笑着说:“我们公司的人都很随便的。”。
徐光达狐疑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却说:“既然我们今天吃日本料理,那么我们也就要喝日本的清酒了。”。
“看来你到日本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慕容非对他说,“你已经基本适应了这里的饮食习惯了。而且….,”,慕容非想了想,还是把那句话说出了口:“而且你的家里应该很有钱。”。
“呵呵。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嗯,我喜欢和聪明人在一起。但是,我们在一起就不要谈钱了,那样会影响我们吃饭的情绪的。我们今天能够坐到一起吃饭、喝酒就是缘分啊。你们看,飞机上那么多的人却只有我们在街上偶然地碰到一起,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我们前世可能是朋友呢。”。徐光达高兴地说,但是他却避开了他国内的家庭背景这个话题。
慕容非觉得再问他也有些多余了,缘分二字就已经说透了一切,既然大家都不缺钱那么再谈那些事情确实也够煞风景的了。
日本的菜很难吃。日本的酒更难喝。
但是三人却谈得很投机,于是慕容非和夏雪吃着让人恶心的生鱼片、喝着有种古怪味道清酒倒也其乐融融。
很快地,三人就有了些酒意了。
“日本人真是变态。”,徐光达说,“你知道吗?日本人离不开性,他们对性有着变态的需求。”。虽然夏雪在座但是酒后的他却已经口无遮拦。
慕容非却不以为意。因为在国内的时候夏雪可不止一次地听男人们在酒桌上讲黄色段子了。在国内,酒桌上的黄段子已经成为了一道必不可少的甚于龙虾、鲍鱼的必须“菜品”。当然,在讲黄段子的时候必须要有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在场才会有气氛和效果。
讲黄段子的时候已经不会照顾到女性的婚否状态了,然而唯一还有顾忌的是如果有长辈或者未成年人在场的时候是不可以讲的。
然而现在的小孩子却是非常地不得了了。
慕容非忽然想起了左大姐一次在办公室讲过的一件事情。
左大姐有一天在办公室感叹地说:“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得了了啊。昨天晚上几个以前的同事一起吃饭,有人说了个谜语我们大人都没有猜出来,却被我那才十岁的孙子在边上无意地听到了,结果他却立即回答了出来。”。
大家于是便问:“什么谜语这么难啊?”。
“黄色的谜语,”左大姐摇头说:“那人出的谜语是:‘新婚之夜,猜一天气预报名词。’。”。
大家于是便“狂风暴雨”、“有雪”、“晴间多云”地一阵乱猜了起来。
左大姐却直顾摇头。
大家便问究竟是什么。
左大姐叹道:“我那孙子明明在外边玩去了,却见他忽然从外面进来说:‘你们说那谜语我知道,答案就是‘阴有小雪’!”。
众人开始一愣,随即便大笑乐起来。
左大姐又叹道:“你们说说,这可怎么得了啊,他可是才十岁的孩子啊。”。
慕容非想到这件事情心里也很担忧――如果我们的下一代也像徐光达说的像日本人那样就麻烦和糟糕了啊。
他把左大姐讲过的这个故事对徐光达讲了一遍,然后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夏雪虽然听过这个故事但是却仍然笑了起来。随即她似乎有些凄苦,但是在座的两个男人却并没有发觉。
“不会的,”,徐光达摇头说,“中国的文化会自然地对人们的思想作一些矫正,但是日本却不同,日本人的这种变态已经深入到了他们的骨髓、甚至成为了他们文化的一部分了。这也是我到日本后的真切的体会。”。
“日本人究竟变态到了什么地步?”。慕容非问。
“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徐光达说,但是却看了夏雪一眼,“国内来的女性最好不要去。”。
夏雪最听不得的就是这话了,她问:“为什么我不能去?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国内的,那些过外的、甚至我们国家港澳台的女人都可以去?”。
徐光达点头说:“那是当然。国内的女性思想还没有那么开放。”。
夏雪的犟劲忽然上来了:“你这样说我今天还偏要去呢。”。
“那里可是要喝很多酒的。”。徐光达说。
“喝酒?好啊。我今天正想喝呢。”。夏雪倔强地说。
慕容WWW.soudu.org非在心底里有一种渴望。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女人做过那件事情了,现在却被酒精和徐光达的话以及身边的这个漂亮秘书勾起了心底的那股欲望。
“行,我们都去吧。”。慕容非点头同意了。
夏雪见他同意自己去那个据说是很变态的地方心里顿时也有了某种兴奋,她立即挽着慕容非的胳膊说:“慕容大哥,你真好。”。
徐光达更狐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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