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星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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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领的名字是名天纵,但是大家都习惯叫他血狼,血狼的名号是他在战争中博得。二十几年前,燕楚国还没有像如今没落的太阳,奄奄一息,燕楚,扶桑两大国家,联合起来,向最西边进军,想要一统治阴山以西,浩浩荡荡的军队直逼阴山脚下,阴山以西所有的部落感到灭顶的灾难,阴山以西最大的部落是拓拨部落,拓拨部落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和阴山以东西楼,渊颜,扶桑,燕楚四个国家相比实力还是有很大的悬殊,在此关键的存亡时刻,老龙人和拓拨部落之间放下多年累积的仇恨,两股力量同样的联合起来共同抵挡来犯的敌人。

  这场大战一打就是五年的时间,本来就人烟稀少的老龙人,在这场战争中死去了四万多的年轻战士,留下了多少孤儿寡母,就是在这场战争中,老人的三个儿子分别告别了家乡,一个儿子走了,第二个儿子又走了,接着是第三个儿子的离去,老人每天注视着远方,因为他知道他的儿子就在前面的战场上,老人盼着自己的儿子能够回来,老人想在听一声自己儿子亲切的叫一声“啊爹。”在烽火连天的岁月中老人等来的是,第一个儿子的死讯,第二个儿子的死讯,和第三个儿子的一去不回,老人每天伴着他的羊,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草原上,看着阴山,从日出一直坐到日落,阴山还在,可是老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也回不来了。

  老人没有恨过,但是失去儿子的老人是悲痛,寂寞,孤独的,但他们是为了老龙人而战,老人觉得很光荣,为自己是老龙人而光荣,为自己儿子而光荣,战争的残酷,战争的无情,在敌人几十万大军泰山压境中,老龙人一直挺直自己腰杆,老人可以感受到在被团团包围中的绝望,今天还活着是幸运,过了今天明天自己依然还会活着吗。

  逃兵是可耻,老人的三个儿子没有一个是逃兵,尽管知道前面是死神,那惨烈的一天像一个烙印永远烙在了名天纵的心中,眼看阴山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要失守了,没有阴山的屏障,敌人就可以长驱直入,这样拓拨部落和老龙人在敌人强大的军队面前完全没有了抵抗之力,凭借着阴山还可以和敌人周旋,失去了阴山敌人如同狼入羊群,为了不让老龙人灭亡,在此生死存亡了时刻,名天纵带着自己的一对亲兵计划对实力较弱的燕楚国的总领兵进行暗杀,当时是燕楚国国君的亲弟弟带兵,名天纵一行三十二人,老人的儿子就在其中,躲避,潜伏,白天躲避,夜晚行路,就这样七天的时间,名天纵一行顺利的避过了各个梭巡队,当夜终于潜伏到了燕楚国大军的军营外,把精力调整到最佳状态,准备当夜行动……

  天上星光黯淡,月亮躲进了乌云,这样的夜晚更加有利于刺杀行动,名天纵握紧了手中的刀,老龙人的生死存亡就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是万万输不起,自己输不起的是几万老龙人的性命,名天纵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狸猫,等待着最好的时机,等待着守卫最松懈的时候杀进去,名天纵明白自己只有一次的机会,错过了这次机会敌人必定会加倍防备,想再次刺杀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紧张名天纵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心中微微渗出的汗水。

  名天纵准备在守军交接时候突然杀出去,那时候守军防备最为疏密的,成功的把握比较大,如果自己现在杀出去自己死了,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引来了其他人此次刺杀就会失败,肩上扛着数万老龙人的性命是那样的承重,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从太阳沉入西山,黑夜落下帷幕,名天纵的心一直提着,脑中的弦绷的很紧,现在已经接近子夜,名天纵一行纷纷抽出了别在腰后的长刀,眼看一对士兵缓缓整齐的朝着将军的主帐走去,整齐而划一的步伐,在静谧夜间显得格外清晰,名天纵一只手微微的举到了空中,只要他轻轻的一挥,身后的三十一位亲兵会毫不犹豫的冲出去,完成他们的使命,天空中没有亮光,但是依然可以感觉到士兵手中森森的寒刀,交接的士兵离将军的帐篷越来越近了,还有十步的距离,五步,两步……,名天纵的心在跟着步伐在扑通扑通的跳动。

  就在两队士兵微微互相一点头的瞬间,名天纵的手落了下来,抓主了这一瞬间的机会,亲兵们如同黑夜里的鬼魅,悄无声息的闪到敌人的身后,冲出,捂嘴,抹喉,快到极致,分毫不差,巧到巅峰,一抹抹血痕被黑夜掩盖,敌人还没有发出一声声响,便被结束了生命。

  老龙人是天生的战士,每个人的体内仿佛都有不灭的战魂,这是血脉的传承,帐内的灯火还亮着,隐隐还可以听到女人呻吟的声音,和男人肆意的笑声。

  女人的呻吟如同黄莺出谷,却又淫荡不堪,女人娇声浪淫语,发出舒爽哼哼呀呀,名天纵的心却在滴血,握着刀柄的手在轻微的颤抖,难道是她?名天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留下了所有的亲兵,包围在军主帐的周围戒备着,名天纵小心的,鞋底不发出一丝的声音,慢慢掀起帐帘,悄悄的别进身体,看清了帐内的情况,名天纵“呼——”吁口气,帐内并没有高手守护,“一定是总领兵为了寻乐而遣走了帐内的看守的高手护卫”名天纵想到。58xs8.com